“怎麼可以這樣。”老頭不服的發表抗議。
“老不修,這題目你會嗎?”
“不會。”老頭理直氣壯的說着不會。
“不會抗議什麼,貼。”亦簫也拿着一張紙條在老頭的人中地方貼住,就是像不讓老頭說話。
“酒瓶有沒有轉到我,你這不公平。”老頭指着地毯上中間的酒瓶說着,但看着酒瓶不知道什麼時候指向他,他說不出話了。只能認栽。
“這個遊戲的最終解釋權在我這裡,你們抗議無效,現在繼續轉啊!”亦簫再次拿到酒瓶轉動。
這次轉到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轉到你了,說說你的答案。”亦簫看着西門吹雪,大家都在期待他的答案。
西門吹雪猶豫了,這說還是不說,說也是被貼,不說也還是被貼,逃不掉一樣的命運。但是不說就表示這個問題,他竟然猜不出。
想到這裡,西門吹雪有了決定。“瀑布。”
“答對了,貼紙。”
亦簫興高采烈的把紙條貼在西門吹雪的左眼睛下面。看的南宮清風笑的前仰後翻,他從來沒有想過冷酷如西門吹雪,竟然還有這麼一天。太讓他開心了。
西門吹雪被南宮清風笑的很惱火,也拿起一張紙條貼在了南宮清風的臉上。
南宮清風剛想撕下,亦簫馬上出聲:“不準撕。”
南宮清風的手停頓了。不解的問着亦簫:“我爲什麼不嫩撕,又沒有轉到我。”
“那你會嗎?”
“我……”南宮清風遇見和西門吹雪一樣的問題。是說會還是不會。
“你的猶豫我就知道,沒有搶答,貼,反對無效,不準撕。”
“這不公平,我不相信月千殤他不會。”南宮清風把問題丟給了亦簫,把月千觴拉下水。
“他是不會啊!他有說他會嗎?”亦簫沒有把這個問題當做事,很平常的回答,但也讓大家反擊不了,因爲沒有人會相信月千觴不會。
“好了,第二題,早上四隻腳,中午兩隻腳,傍晚三隻腳。”
亦簫這一題目說完,大家都皺着眉頭,這是什麼怪物,還能變腳。
看着大家愁眉不展的表情,亦簫樂了,就是要你猜不到。
“我轉了啊!”
心裡沒有答案的看見亦簫的手開始轉動酒瓶,心裡無比的緊張。
這個題目轉到了不少人,幾乎輪了大半圈指向了月千觴的面前。
“千殤,這題你會嗎?”
“是嬰兒,青年,老年。”月千觴說着答案。
“千殤,你太棒了,答對了,去給題目全部再貼上一張。”
“哎,哎,走後門啊,爲什麼他說不來,就不被貼,再說我們已經被貼過了。”這一題被貼到紙條的都在嚷嚷,已經把月千千殤王爺的身份拋在腦後,現在都在和亦簫據理力爭。
“千殤,他不確定這個答案是不是正確,當然不會搶答了,難道自己去找死嗎?你們被貼是你們沒有被回答出來,現在千殤回答出來出來,就有特權,有本事,你們也答出來,你們就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