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並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微臣不相信少了一個朝陽公主不會再來其他的公主。微臣這也是防患於未然。”之前的林嫣兒,現在的朝陽公主,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與其就設計她們,還不如杜絕這源頭。
月無涯沉思,月千觴說的也是有道理,但是現在的亦簫應該已經死了,要是他答應了,那他要是一輩子不娶,那還像話嗎?
“殤兒,男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了,父皇也是爲了你好。你多納一些女人,多繁衍一些子嗣,纔不愧對我朝列祖列宗啊!”月無涯說着他的經驗之談。
“就是像你一樣是嗎?母妃去世後你就是這麼想的,她的作用完全就是爲你留下子嗣的,所以她死後,你依舊沒心沒肺的再充實你的後宮。”
月千觴對月無涯的這一套經驗實在是太反感了。要不是他後宮的女人,母妃也不會死,他也不會變成沒有母親的孤兒。
“放肆。”月無涯突然發狂的站起來,對這月千觴嘶吼:“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是,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的母妃已經死了,說什麼也無用了,她也不會活過來,我也不會原諒你,這兵符我收下,但是前提是你答應我的要求,要是你反悔,我和簫兒馬上走的乾乾淨淨,這明月帝國之事再與我毫無關係。”
月千觴非常霸氣的說完這些話,拿着那塊兵符瀟灑的離開御書房。
這次月無涯卻沒有再留住他。
只是一屁股坐在龍椅上,非常的安靜,久久的不說話。安公公也安靜的陪着月無涯。這麼多年,對月無涯的事情最瞭如指掌的就屬他了。對月千觴指責月無涯的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有安靜的陪着吧。
突然月無涯出聲的問道:“他終於說出口了。這麼多年,朕一直都知道,他恨朕,但沒有想到會恨的這麼深。現在應該會更恨朕吧,亦簫已經死了,他也許會猜到是朕下的手。”
“皇上,王爺只是年輕,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要是知道了,就不會怪你。”
“知道事實的真相?這輩子也許他都不會知道。他會恨朕一輩子,怨朕一輩子。”月無涯的眼神空洞傷心的看着前方。這真相從他下定決心要這麼做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讓月千觴恨一輩子了,但是沒有想到被月千觴這樣的質問,心會是這樣的痛。
“皇上,要不先把高雄召出來,也許王府高手衆多,高雄沒有下的了手,那還能挽回。”
安公公的話終於讓月無涯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絲波瀾。
“你快去叫。”月無涯一個激靈的慌忙的讓安公公去把高雄給召回來,但是高雄已經回不來了。
在月千觴離開後,兩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出手,都不想辛苦勞作爲他人做嫁衣。
看着太沉得氣的兩撥人,亦簫不想再等了,運用內力說着:“你們兩撥人還要躲到什麼時候。真是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