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狗孃養的。”既然說我嘴臭,這句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一陣風似得的亦簫,從在比試臺前瞬間就移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這男子的脖子,因爲呼吸不暢,導致下一句話沒有就說出口。
“知道我有一個大忌嗎?那就是侮辱我親人的人,死。”亦簫全身爆冷,說出的話都是帶着寒霜的,凍的人在這本來已經是冬天了,卻猶如在雪山一樣,寒冷刺骨,也帶着陰冷的氣息,感覺被一股害怕所侵襲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是一個貴族的公子,怎麼發起火來這麼的陰深下人,那雙眼睛盯着你,就猶如黑暗裡面的殺人不眨眼的修羅給鎖定,你想怎麼逃都沒有用,只能屈服在他的手裡。
亦簫掐着男子的手開始慢慢的使勁,她不會輕易的拗斷他的脖子,他要他感受一下,慢慢的瀕臨死亡的滋味,體會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無助感,在慢慢的感受自己死亡的痛苦,這是對他的懲罰。
男子被掐住脖子,因爲亦簫身高的問題不能把男子輕輕的舉起來,而男子雙腳睬在地上,有了很好的支撐力。雙手使勁的掰着亦簫的手,指甲都嵌入了亦簫的雙手之間。但亦簫仍然緊緊的掐着他的脖子。
旁邊的人被亦簫的氣息震懾住了,沒有一個人上前來阻止,就連金大班也被震懾早一旁靜靜的看着。
男子的勁不小,亦簫有畢竟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一隻手怎麼敵得過人家兩隻手。在她的手快鬆動的時候。亦簫毫不猶豫的用另外一隻手摺斷了男子對應的一隻手。因爲疼痛,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很自然的放開了亦簫的手,改去握住自己被折斷的手。
也是因爲疼痛,需要大量的空氣呼吸着來平復疼痛感,可脖子被掐住了,呼吸被堵住了,一時情緒不穩,喘不過氣,胸口起伏了幾下,就慢慢的不起伏了,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也掉下去了,眼睛卻還睜的大大的看着亦簫。
亦簫這才放開了手,直直的轟然倒在了地上。男子死了,亦簫的那些冷厲的氣息也走了。亦簫問着被自己震懾住的人們。
輕起笑顏,問着:“還需要我馴服六級的魔獸嗎?”
雖然她是在笑,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話裡就是威脅,不想死的話就千萬別要她馴服六級魔獸了。
馴獸師只是會馴獸,又是在一個小村莊,他們努力學習的就是馴獸術,玄力更本就不高,對於亦簫的瞬移驚爲天人,都認爲亦簫肯定玄力等級很高,和她硬碰硬就是找死。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
都搖着頭,搖的像孩子玩的撥浪鼓一樣。也帶有怕怕的語氣說:“不用了,我們都知道你的實力。”
“真的不用了,別到時候有人不服啊!”
“不會,我們都服,都很服。”再次撥浪鼓的頭搖起。
“那好,我相信你們不會騙我。”亦簫回身走到了金大班的身邊,說着“金老爺,他們不用我再馴服魔獸了,你就宣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