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不說這個,那說說你爲什麼要設置這表白這一局,以我的身份能做這樣的事情嗎?反正我做不了,你要是出堅持這個問題,我就不去了。”
紗兒和亦簫直接撂擔子不幹,看亦簫怎麼辦。
“你想岸瞳歧視你,鄙視你,那你就別幹,我不會阻止你的!反正這都是都是假的,到時候岸瞳也是知道,何況現在岸瞳已經回心轉意的不再鑽牛角尖了,現在公佈也可以。不過這樣的話,其他人,怎麼看你,怎麼想你,那就不是我管的了了。”
“你以爲你說這些話,我就會上你的當,你年紀輕輕的,詭計到不少嘛!不過我紗兒的年紀比你走過的路,吃過的米飯都多。就你這點小計量,我一眼就看出了。所以下次你還是認準了我吃哪一套在來說服我吧!”紗兒對看出亦簫的小小激將法甚是得意。
不過亦簫也不以爲然。
你得意就得意吧!雖然被你看出了,可你吃還是不吃了。
“不管我說的是計量還是我的所想,去不去在你,不在我,你隨意吧!門在那裡,不送。”亦簫隨意的指了指門的方向,然後無精打采的繼續吃她的葡萄,懶得再和紗兒說話。
紗兒根本就沒有想到,亦簫既然還有這一招,這個時候拍拍屁股不幹了是吧!那她不就白忙活了。
“你不勸我?”紗兒斜歪着頭,注視着亦簫,想看清楚亦簫到底是賣的什麼關子,還是又有什麼陰謀。
轉身亦簫的態度真的是和她說的一樣,不想管了,讓她自己決定。
“哼,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和岸瞳說嗎?說你們所有人聯合起來騙她,連她最愛的莫夜也是騙她,她最愛的兒子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告訴她,我們所有的人都是在看着她被你們騙,你說這樣的事情,岸瞳知道了,她還會原諒莫夜嗎?”紗兒威脅着亦簫,看亦簫怎麼辦。她說的很胸有成竹,覺得亦簫肯定會不會讓她去說的。
果然亦簫擡起頭轉過來看向了她。
微微一笑,笑的很愛可愛。可說出的話讓紗兒氣的噴血。
“你要是敢說你就說,我照樣不攔着你。”
這話說的很欠扁。
說的是你敢,你就說。
敢見在這個敢字。
對,紗兒她不敢,這是月千觴叫她出來幫忙的,不管亦簫說什麼最終她還是會去的,她只是來裝裝漢子的,希望能爭取到亦簫的改變,可是沒有想到亦簫會這樣的放縱她。
她不敢說出來,也不敢就這樣不幹。
這些都不是因爲亦簫的話,而是因爲月千觴,因爲月千觴的冷酷,她是見到過的,她心有餘悸。
她跟着月千觴很久了,那時候好像遇見軒轅院長,要不是他,他還找不到月千觴。
她是唯一一個千年記憶還存在的人。
對,她就是千年大戰唯一活到現在的獸,這是爲什麼了。
那是因爲月千觴的前生上邪,在他決定死前把他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