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只是個外來的,幾位族長只是當他們是客,給點面子,他們很快就會離開,那時候的南宮清風還有誰撐腰,還不是我說了算。”北堂傲風不想承認這一點,還死要面子的找藉口。
“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天真。好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你自己看不開那是你的事。總之明天的事情最好給我辦漂亮一點。”
說完就一個輕功的離開。
剩下的北堂傲風也慢慢的回身離開了。
亦簫這月千觴才慢慢的出來。
“千觴,你說哪個黑衣人是誰了。”
“不知道,但是肯定應該不是東方家族的人。”
亦簫奇怪的看着月千觴。“何以見得。”
“要真的是東方家族的人,他的心裡會心虛,深怕有熟人看見,說不到兩句話就會離開,可他們在這裡像是聊天似的,一點都不擔心萬一有人出來看見他們。”
“你說的有道理,可這也可以說明他帶了面紗,別人認不出來。”
“你也說了帶了面紗,認不出來,可這事情被上報的話,首先查的就是東方家族,那人肯定會害怕,所以從哪一點來說他都不是東方家族的人。”
月千觴的兵法用的很熟練,虛虛實實,實則虛之。
這就是明顯的嫁禍。
這不發現,他們的計劃明天能成功,被發現了就會調查東方家族,也不會讓他們受到一點的影響。
“那你說他是哪個家族的人。”
“這個暫時不好說,這裡的人我還認識不了幾個。”
“那我們管嗎?”亦簫還是遵從月千觴的意見。
“和我們無關的事情就不要管。可是……”
可是的意思,這個轉折亦簫就知道月千觴決定管。
“可是隱士四家族爲了風華和上邪守護了千年是嗎?”月千觴看着比自己矮的亦簫,黑暗中的眼睛是特別的明亮的。
月千觴的眼神是很欣慰,他的意思亦簫能懂。
以前是她的意思他懂,現在他的意思她也懂。
這種改變,他內心很滿足。
“對。”
“那我們就管。”亦簫也仰看着月千觴。
“好。”
本來興致勃勃的去散夜步,卻還沒有出門就決定回去了,以免打草驚蛇。
回去睡不着的亦簫也無奈的但也乖乖的躺在了牀上,和月千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聊着聊着到了深夜,亦簫也不知道怎麼睡着的。
月千觴給亦簫改好被子。
一手在亦簫的脖子下面,一手自己枕在腦後,回想着那兩人的談話。
很明顯明晚四家族族長會有一個宴會,宴請他們的,那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而那個人卻知道了,那也就是說是四家族身邊的人,或者身份比較好,能安排這次宴會的人。
其次說宴會的時候行動,時間也知道了。
可地方在哪裡,只能明天派人跟蹤北堂傲風。
冥冥之中月千觴覺得他們要做的事情和他們有關,不然爲什麼今夜會無緣無故的說道他們是南宮清風的後盾,他的潛意識有他們的事情,而且應該還是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