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閻嘆了一口氣,他不和她計較了,那些歪理總歸是說不過她,不過她說的也有點道理,只是將來這社會有可能有出來一個小惡魔了。
東方閻看看月千觴,嘀咕了一下:“以後亦簫要是有孩子了,最好不要讓她來教,不然這世界危險了。”
“這是自然。”月千觴竟然還回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東方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忽略了月千觴這麼說的意思。
因爲對於月千觴來說,亦簫的所有時間都是他的,他怎麼可能讓亦簫把屬於他的時間花費在孩子的身上了。
這是他不會允許的,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你們倆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在說我壞話。”亦簫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兩人頭對頭的微微的對靠,肯定是在說自己的壞話。
“沒有,怎麼會說你壞話了,你看你那麼的完美,怎麼會有壞話讓完美說了。”在亦簫的身邊時間待久了,臉皮東方閻也是訓練的不是一般的厚了。
“算你識相,那我就不和你計較你帶壞我阿金的事情。”
“是是是。”東方閻積極的響應。
“那就今晚行動,我和千觴今晚帶着阿金和尋歌去給老龍王看看病情,時間就是今夜凌晨吧!”
“我……”阿金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
“阿金,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這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好顧忌的。”尋歌一拍阿金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意思。
拍的阿金嚇了一跳,顯然他沒有想到會有人拍他,他還沉浸在自己要不要說的境界裡。
亦簫一看阿金被嚇了一跳,就對着拍在阿金肩膀上的尋歌的手背上一打,打的尋歌迅速的縮回,使勁的的搓着。
很委屈的看着亦簫。“使這麼大勁幹嘛。”
“這也叫大勁,那你拍阿金的時候,就不大勁了嗎?”說完鄙視了尋歌,然後好脾氣的問着阿金。
“剛剛你想說什麼就儘管說。”
“我想說我可以不去嗎,晚上的時候。”阿金小心的和亦簫商量着,那眼睛裡面有猶豫,有不確定,有期盼,有慌張,很多種情感在裡面。
亦簫慢慢的蹲下身子,看着對面的孩子。慢慢的引導。
“能跟我說爲什麼嗎?”
“我,我,我就是不想去看他?”阿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不想去看,可又有點想去看,但還是內心的害怕大於了期待。
“那是你的父王,爲什麼不想去了。”
“因爲他曾經不要了我。”
就這麼一句說的亦簫沉默了,說的辛加長老開始摸眼睛了。
是的,孩子都是敏感的,不管是多大的,你喜歡不喜歡他,雖然他們小,不懂事,可就是因爲不懂事,想的不負責,哪些對他好的,哪些對他不好的,他們都知道,哪怕你有點討厭他,他都知道。
知道了,就會對你有牴觸了。
更何況,那是給了自己生命的父親了,尤其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