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的很開心,很純粹,好像就她的答應能讓她這麼的開心。
這一刻她似乎覺得亦簫說的是對的,莫夜這一輩子都不會介意的,認爲他介意,那就是對他的侮辱。
莫夜爲了她都失去了笑容,這是多麼的深刻。
這一刻岸瞳很想哭。是她浪費了這麼多年,是她把自己的幸福往外推,是她的錯。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等我。”
這一句是她現在的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這一句說的莫夜有點懵,愣住了,雖然他知道岸瞳已經接受了他,但他還是有點的不敢相信,怕是爲了救他,和他們一樣在演的戲,所以岸瞳在他裝睡的時候偷偷的說,他開始動搖了,認爲這是真的。
但爲了控制情緒,他一直說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可就是這麼一句話,擊潰了他一直的自我催眠,一直壓抑的意識。
莫夜忍不住的突然抱着岸瞳。把岸瞳嚇了一跳,但知道莫夜抱着她後,她的心裡也很高興,這種高興和以前莫夜抱着是不一樣的感覺,幸福爆表,那一個小小的心充滿了滿足感,他裡面裝滿了幸福。
“岸瞳,我也謝謝你,謝謝你這麼說。”他真的很謝謝她,謝謝她想開了。兩人的擁抱在紗兒推開門,就中斷了。
紗兒之所以回來的這麼早,那是被亦簫給氣的,那個女人,要不是主人喜歡的人,她真的很想揍她。
之前她跑去找她,她竟然還悠閒的半躺靠在牀上,枕頭豎着墊着後背,雙腿彎曲,翹着二郎腿。伸手拿着旁邊凳子上洗好放着的葡萄,很愜意的在吃着。給她出了這麼大的難題,她卻這麼的安逸。她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氣沖沖的炮打她的對面凳子上坐着。“你不覺得你弄的比試對我來說,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只顧着你開心,有沒有想過我能不能完成。”
“那你能不能完成。”亦簫撇了一眼正在冒火的紗兒,把小嘴裡面的葡萄籽用一個手帕接着,再給吐出來。
紗兒看見那個手帕,馬上騰的一下站起來。怒氣騰騰的,不敢置信的指着亦簫,說:“你竟然用主人的手帕接你吐出來的葡萄籽!”
“怎麼了。”亦簫看了看月千觴的手帕,再遞給紗兒看看,“有什麼不對嗎?”
“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對嗎?那是主人的手帕,不是用來裝葡萄籽的破布。”紗兒太驚訝了,她還能那麼的鎮定問她有什麼不對嗎?這是大大的不對。
“我知道是他的手帕啊!這是他給我的,讓我裝葡萄籽的,說用過在給我洗。這就是我吐葡萄籽的,我沒有再用其他的,我很專一的。”
亦簫說着讓紗兒吐血的話。
紗兒使勁的大口呼吸,大口吸氣,不能和這個女人計較,那樣會被氣死的。
這次是她忘記了,主人有多寵這個女人,別說是一個手帕,哪怕就是用主人的手接着,主人肯定也是甘之如飴,今天是她大驚小怪,有失德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