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說着:“你要沒有身子不舒服的,那就是還能繼續,我很期待你回答我是。”
啊?
還可以這樣,月千觴這個腹黑的傢伙,亦簫甚至都懷疑他是故意要給她抹藥,然後計劃着再吃了她。太卑鄙無恥了,看着月千觴的眼神都帶有鄙視。
可這次亦簫真的是誤會月千觴了,他根本沒有再做的意願,他這樣說只是爲了讓亦簫給他抹藥而已。
“要怎麼選擇,我聽你的。”
“有第三個選擇,又不抹藥,又不做的嗎?”亦簫現在異想天開。
“你覺得了。”
“那我選擇還是做吧!”亦簫閉着眼睛宣佈着這個不願意去面對的答案。因爲做就直接來,抹藥的話,她不好意思很久,最後結果還是一樣的,她幹嘛還選擇抹藥了。
月千觴顯然被這個答案驚到了。他沒有想到亦簫會選擇這個答案。有點嘲笑的說:“是不是我剛剛的實力讓你回味無窮,還想繼續啊!”
“你這個混蛋。”亦簫白了一眼月千觴。不爽的罵着,現在讓你這樣的拽,等我找到機會了,我要你好看。
月千觴這時候也不和亦簫爭吵了,而是直接的掀開了亦簫的被子,突然來的冷風,讓亦簫一個戰慄。也很快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蔽體之物了。
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亦簫這時候想起一個故事。
就是如果一個女子在河裡洗澡,洗好了準備上來穿衣服,可就是這個時候有人過來了,你是該蓋住哪裡了。
之前很多人都說,直接撲過去蓋住那人的眼睛,這樣就看不見了,但正確的答案卻是蓋住自己的臉,因爲就算被看光了也不知道是誰。
現在亦簫好像面臨差不多的狀況,直接把手蓋住了自己的臉。
看着亦簫這麼幼稚的舉動,月千觴笑的很開心,“你這是在自己欺騙自己嗎?你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到過。”
“你管我。”亦簫傲嬌的不認輸,依舊蓋着眼睛,還不死心的回一句。
月千觴也不鬧她了,把白玉膏打開,用食指抹了一下,在亦簫的身上慢慢的塗抹着。
亦簫的身上還真的全部都淤青了,月千觴看的臉色沉了下去,很是自責,當時怎麼就沒有輕一點了。他很小心的塗抹。還問着:“還疼嗎?”
當清涼的白玉膏塗抹上自己的肌膚的時候,亦簫感覺很舒服,冰涼的感覺,“還好。”
月千觴之後塗抹的過程也沒有在說話了,直到。
“腿分開。”
“啊!”顯然今天晚上的亦簫一直都是處於短路狀態,跟不上月千觴的節奏。
亦簫的不配合,月千觴自己動手,雙手握住亦簫的腳腕,用力的分開。亦簫嚇了一跳,趕緊的用力反抗。而她的力度能和他相比了。
亦簫的心裡直接喊着,死了死了,醜死了。而且很快又要開始了。
而扳開亦簫的雙腿,月千觴確實雙眼變色,身下又要蠢蠢欲動,可是他也知道亦簫已經受不住他的慾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