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品?
就在劉福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她舉起了手裡的菜刀砍向他。
他害怕的向後一用力,連人帶椅子摔在了地上,躲過了菜刀。
突來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經,他立馬得到了自由,連滾帶爬他快速起身,朝着令狐青雪轟去一道赤色戰氣。
“嘭!”
令狐青雪目光一閃閃身躲開,卻沒有想到頭一暈,晚了一步,硬生生捱了他一掌,直直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緊緊咬着牙。
令狐青雪現在真想罵娘!
什麼破身子!
長期的忍飢挨餓,讓這身子動幾下就發虛,危機時刻居然低血糖。
“哼,你這廢物,居然妄想殺我!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劉福惡狠狠的瞪着令狐青雪,一把抄起了地上的椅子,直直的砸向了令狐青雪。
令狐青雪咬緊牙根朝側邊一滾,僥倖的躲過了要害處,那椅子只是砸在了她的裙襬上,但饒是如此她還是被劉福赤色的戰氣再次傷到。
見椅子沒有砸到令狐青雪,劉福惱怒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根皮製的腰帶,狠狠抽向令狐青雪。
“我看你再躲,我看你到底好運好什麼時候,去死吧!”
劉福打的極其兇狠,一下接着一下,觸目驚心的血印子立馬遍佈令狐青雪身上,疼的她無比清醒。
令狐青雪全身似有火在燒,燒的她快要炸開,怒氣代替了一切目光一寒,她一把抓住了揮過來的皮帶,順着皮帶一滾,將手裡的菜刀直直朝劉福的手臂甩去!
“啊!”
鋒利的菜刀無情的砍斷了他的手臂,鮮血噴涌而出,劉福抱着自己的斷臂疼的摔在了地上。
令狐青雪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皮帶子狠命的開始抽打劉福,直到把他打的鮮血淋淋,纔將他捆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菜刀來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你要幹什麼!”劉福嚇的臉色蒼白,顫抖着問道。
“你說我要幹什麼!”
令狐青雪陰冷一笑,舉起菜刀就向他的大腿上剮了一下。
鋒利的刀鋒發出清脆的聲音,一刀剮下,皮肉順勢飛落,創口處白骨森然,那鮮紅的血液如噴泉一般快速的涌出,劉福疼的臉色蒼白,慘叫一聲,“啊!”
令狐青雪眉眼帶笑,用手指慢條斯理的夾起一絲帶血的亂髮繞在指尖,幽幽的俯身湊到劉福跟前問了一句,“呵呵,疼嗎?”
她這一笑帶着一股血色的張狂,如地獄沿途盛開的荼蘼花一般,怒放着一股綺麗詭異的璀璨,讓劉福不敢直視。
“青雪小姐,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的。
劉福的臉色白的可怕,試圖要爲自己辯解。
只可惜,青雪不想聽,沒等劉福開口又給了他幾刀!
如果他不願意,任誰也逼迫不了他。
做下了就算做下了,死到臨頭居然還敢無恥的找藉口,她強烈的鄙視他!
冷冷的刀鋒,熟練的手法,紅白交錯的血肉骨,“嚓嚓”的刀鋒之音,爲這靜謁的夜奏響血色張狂的樂章。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此時劉福,疼的已經魂不附體滿頭大汗,只希望令狐青雪能痛快的給他一刀,這種凌遲的痛真不是人受的。
“想死啊?可是怎麼辦呢?我還沒有玩夠!”
令狐青雪冷寒的聲音中透着意猶未盡的惡趣味,幽幽轉頭,冷冷的看了劉福一眼。
剛剛他打的那麼嗨皮,那時候,他有想過放過她嗎?
“青雪小姐,求你,求求你別在折磨我了!”他抱着頭,狼狽的躲閃着,身子因爲害怕而瑟瑟發抖。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呢?你不是一直在折磨我嗎?”令狐青雪說完,用眼角餘光掃了掃他的腳踝。
在火場之時,她的腳裸就是被他生生給打斷的。
“我錯了,我混蛋,我不是人,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劉福一邊認錯,一邊使勁用頭在地上撞。
“可你痛快了,我就不痛快了!”
令狐青雪說完,用刀背直接朝劉福的腳裸出拍去。
“啊!”
劉福只覺得一股鑽心的劇痛從左腳腳踝處傳來,她竟然硬生生的用刀背敲碎了他的腳踝!劉福慘眼睛翻了一下,盡是活活的疼暈了過去。
哼,她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這樣就受不了了!
他打斷令狐青雪腳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受不受得了!
想暈啊,想都別想!
令狐青雪一臉冰冷的將桌上茶壺裡的水潑向了劉福。
“嘩啦!”一聲,水將劉福澆了個透,眼角抽了抽,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當他再一次對上令狐青雪那皮笑肉不笑的臉時,早被被汗水淹沒的劉福打了一個寒顫,他恨自己怎麼還沒有死!
此刻他好後悔!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賣主求榮,不該招惹了這個魔鬼。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他已經成了這副模樣,一心只求速死。
看見他一副要求死的模樣,令狐青雪氣笑了,說道:“彆着急啊,就這麼死了多沒勁兒啊!我也讓你嘗一嘗被火燒的滋味!”
聽到令狐青雪的話,劉福欲哭無淚,萬念俱灰。
他現在竟然連求痛快的死去都是奢望。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令狐青雪收走錢財,放火燒屋,清醒的看着大火把自己一寸寸吞噬。
完美收工,令狐青雪回到了弟弟玄清身邊,抱着他沒入夜色之中。
玄清自從被救出就一直昏迷,她必須要帶他去找個醫者看看。
在城中轉悠了一刻鐘左右,她帶着玄清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醫館。
剛要踏入,就被守門的夥計堵住了。
“去去去,哪裡來的臭要飯的,沒看見這裡是雙絕醫館嗎?這是你一個賤民能來的地方嗎?快滾!”
守門的夥計嫌惡的看着一身狼狽的令狐青雪,做出驅趕的動作。
令狐青雪目光一冷,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踹暈在地,然後抱着玄清跨過他的身體往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