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青離開冥城時,天青在冥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而究其原因自然是天青上次醉酒在冥城上方飛行引起混亂後又打劫了先前想要打劫他們的人。
而其打劫時明明連對方的髮飾都不放過,卻是走前還要好好的幫對方整整衣服,再幫其將頭髮綁起來,這行事作風更是讓冥城裡的人個個都要拿出來說說。
該是說冥城裡人人茶餘飯後說話都是天青、天塵、夏亞、烏戈這四人了。四人雷厲風行,出現在冥城不過幾天卻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
不過要是有人看到天青他們離開,那該困擾的是天青他們了,騎着天獸白鵬離開,還讓人看到,那是要有多囂張。
不過也有人說天青他們不過是些膽小之輩,搶了西區一箇中小組織裡幾個小嘍囉的東西就不敢再出現了,於是這時候某人就站出來了。
“你們知道個屁。”田老喝着茶拍桌而起。他一直在找那幾個娃娃,特別是那個穿白衣的小子。
“田老,你吃錯藥了吧。有沒有說你,你激動個什麼勁。喲,不會上次把你打得半死還拿走你好幾年的積蓄的就是那幾個娃娃吧。看你那頭髮,和傳說中一樣呢,挑起一縷將全部頭髮綁成一股。”
罵天青他們的那人嘲諷的看着田老,但是他確實時刻準備好逃跑的,他只是個天級的,田老雖說不知比他年輕多少,但人家田老可是貨真價實的聖武者三級。
“哼。是又如何?我輸了,我認了。不過你們若是還有誰侮辱他們,我定是不饒。”田老一拳打上那人鼻樑,那人雖說是隨時準備着逃跑,但是卻還是逃不過,被田老打翻在地。
“跑啊!”田老一腳踩在這人臉上,一下子想起了上次他被天青打的事,心中憋氣,照着天青的做法將這人的所有家底掏光,拿走他的髮飾,挑起一縷給他紮上,順便走時再給他理理衣服。
一下子田老覺得心中解氣多了。哼着小調就離開了。開始繼續找天青他們。
而悲催的客楊也一樣在找着天青他們,一天又一天徘徊在冥城街頭。
“客楊?”
客楊在哀嘆着轉身的同時聽到有人叫他,擡頭一看,“哥?”
“客楊,你長大了。淺語呢?”客雅上上下下打量着客楊,看到自己的小弟已經長得這麼高了,內心十分欣慰,不過饒是如此,問的第一句話還是女人,他喜歡了十年思念了十年的女人——君淺語。
客楊一拳打在客雅的鎖骨上,“哥,你怎麼都不關心關心你的弟弟,心裡只有君淺語。太沒義氣了。”
“我這不是看你挺好的嘛。這麼多年了,你都長得這麼高了。不知道淺語變了沒有。”
“你看看你,三句離不開君淺語。”客楊打趣道。
“你不要笑你哥了。快告訴我淺語她在哪?不是說她來了這城裡嗎?她變了沒?”客雅說着還上上下下看看自己的衣服整不整齊。
“噗。大哥哥,你別看了,挺好挺乾淨的。在我心裡,你怎麼都帥。”客楊牽着的小女孩嗤嗤的笑着。
“就知道笑話我。”客雅一拳打在女娃娃頭上。女娃娃扁扁嘴。
“哥,這是?”客楊問。
客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了看女娃娃,女娃娃笑着說,“客楊哥哥,我是你哥哥的契約獸。”
“什麼?”客楊一下子嘴張得比什麼都大,能化形的契約獸?話說既然是契約獸爲什麼不呆在契約空間裡卻跑出來了。
不過想想,獸類只要四十八級就能化形,相當於人類地級,也就那樣,沒什麼好吃驚的。
不過他還的確是很少見到有契約獸化爲人形陪在契約者身邊,因爲一般的契約者都不願意讓契約獸化爲人形,他們覺得契約獸若是化爲人形不能顯出他們之間關係的尊卑,所以不讓契約獸化爲人形行動。
“嗯,你好。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客楊立馬恢復了常態,彎腰問女娃娃。
“淺淺,我叫淺淺。”女娃娃笑着看着客雅,客雅一下子臉就紅了。客楊也忍不住笑起來,“哥,你也太……哈哈。”
客楊是東君城裡的潘安,東君城第一美男,如此一笑,這冥城街上的狼女們都忍不住要撲上來了。
而冥城的女子自然是沒有別處的女子那種嬌憨,一個個都豪邁不羈,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臉上手上沒有一兩塊疤都不能說是冥城的女子。這追起男人來自然也是比一般女子厲害。
“帥哥,做奴家丈夫如何?”一擼起袖子抱着劍的女子豪爽的走到客楊面前,一挑客楊的下巴。客楊一瞬間就石化了,甩頭躲開那女子的手。那女子也不惱,繼續死死的盯着客楊。
“我喜歡的是男人。”客楊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天青,然後就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而周圍的人一副被雷得裡焦外嫩的樣子。
客雅心想,這是他唯一的弟弟,就算他喜歡男人,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阻攔,更何況在這個大陸喜歡男人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他要支持他纔對。
客雅拍拍客楊的肩膀,“弟弟,你喜歡就喜歡上了,放心,哥不會阻攔你的。”
一向如同春風般笑着的客楊,頓時臉憋得通紅,趕緊改口,“我說錯了。我有喜歡的人了,不過他是個男孩。但並不是說我喜歡男人。”
客雅一愣,心道,那還不是喜歡男人嘛,不過也不好說出來,就打着哈哈。
“喜歡男人?那就算了。我們冥城的女子拿得起放得下,如此便也罷了。”那女子伸個懶腰離開了,周圍的狼女們也自覺的離開了。
“迴歸正題,弟弟,淺語到底在哪啊,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客雅四處張望,生怕沒認出君淺語。
“哥,那個,你聽我說,她應該是和那個人在一起。我也在找他們,不過卻沒找到。”客楊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答應了大哥要幫忙照顧未來大嫂的,可他不僅跟丟了她,甚至早就把她忘到一邊了。
“哎,也罷,我現在也不知道見了她該說些什麼。她是不是還在城內?”客雅問。
“應該是,沒有人見過他們出城。”說到這客楊有些泄氣了,明明他纔剛剛察覺到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