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一回事。”千亦初果斷的怒了,大怒,該死的,親都被親了,他還緘默不語,真以爲沉默就是金啊。
“有。”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接下來,千亦初一副傷心不已的樣子,那雙清澈的眼中,全是委屈,彷佛被全世界給遺棄了。
“初兒,你還要站到什麼時候。”深淵寵溺的笑了,這個女子,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表面來看,是她在吃虧,可是隻有自己知道,他在等她開口。
“不要你管。”負氣的別過臉,千亦初不想看他。
覺得自己過得一點也不好,他動不動就威脅自己,可自己卻只能往下嚥。
“那怎樣纔要我管。”深淵擡起她的啞巴,逼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除非什麼。”
“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我想好了告訴你。”千亦初剛要開口,就猶豫了,她還不能說,這相當於通行證,拿在手裡,遲早都是要派上用場的。
“好。”揉了揉她的腦袋,深淵的語氣,溫柔的讓千亦初心花怒放,還是老闆好,老闆什麼都好。
“老闆,你還記得在你進階那次,出現在洞中的白狼嗎?”千亦初這才放下成見,笑眯眯的牽着深淵的手。
感受到掌心的溫度,這一刻,深淵懂了,他愛上千亦初了,無可救藥的愛上了。
那些困惑,在這裡,都解開了,統統的解開了。
他爲什麼要生氣,爲什麼捨不得和她分開,她痛,他就像針扎一樣,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他對千亦初,動心了。
那種莫名其妙的悸動,是因爲愛情,他愛上了千亦初。
前所未有,別人所不能帶給他的感覺,只有她能給。
陽光下,那張臉,傾國傾城,每一處,都很精緻,這個女子,他曾經一度不讓別人只准自己欺負的寶貝疙瘩。
“記得。”深淵神秘的笑了笑,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後,這個女子,就只能是他的了,不管何時何地,都只能是他的。
“我那晚不是被咬了一口了,然後,他就跟着我,只要他想,隨時隨地都能找到我。”千亦初也鬱悶,她和冥眩,敵人算不上,可是,就像在她身上裝了衛星定位一樣,被人監視着,一點也不好。
“是他?”深淵皺眉,眼中有絲高興,她的初兒,是不情願和野、男人在一起的。
但想到自己的人被別人惦記,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對,是他。”千亦初坦白,她覺得沒什麼好隱瞞,而且,冥眩暫時也不會離開她,她可不想下次和深淵遇見的時候打起來。
“很簡單,初兒,你想要擺脫他?”深淵的眼睛,直直的注視着千亦初。
“想。”她不怕冥眩,更何況,她相信冥眩不會傷害自己。
但是,她就不喜歡那種感覺,像是她走到哪裡都不是隱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