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不許胡說。”被千亦初一提醒,深淵這才恍惚,好像有這回事,那個在浣城曼谷中穿着綠色衣服的女子。
但他當時純粹是用綠曼來刺激千亦初的,哪裡有想過和曼綠春宵一度。
“你還不讓說了,你做的事情你還不讓說,你欺負人。”千亦初立馬就從指責變成受傷了。
她清澈的眸子裡,此刻全是亮閃閃的,是準備嚇一嚇深淵的眼淚。
“好我錯了,不生氣,我完全是在試探你,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到底會不會生氣。”深淵握住千亦初的手,避免她動來動去,會不小心掉地上。
“……”試探她?聽到這裡,纖細的身子停下來,千亦初低頭,剎那間,呼吸停住。
月光從窗外傾斜進來,打照在他那張英俊無比的容顏上,那刀削似的五官,堪稱完美。
深淵眼中的擔憂,也絲毫不少的落入她的眼中。
這******不化的冰山臉上,此刻是緊張。
白衣如雪,美好如他,千亦初張了張脣,心裡複雜萬千,她小小的舉動,就能令他方寸大亂。
“不要生氣。”把她的腦袋瓜按在自己胸口,深淵的語氣,很輕,很溫柔。
像是羽毛一樣,慢慢的飄落下來,千亦初伸出手,狠狠的回抱他。
“那你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距離靠得很近,也不許和人家有說有笑。”
“嗯。”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隨便生氣,大事小事,都要我做主。”
“嗯。”
“我的事情你來做,你的事情你自己做。”
“嗯。”
“……”答的這麼快,千亦初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深淵,似乎,被這樣直白的疑惑所吸引,深淵勾脣。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初兒,我是你的。”
額頭,在她的下巴上蹭了蹭,深淵的聲音,沙啞一片,細細聽,是有一抹情谷欠在裡面。
“知道這點最好,要時時刻刻的記住,你只能是我的。”嫣然一笑,所有的情話,都抵不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是你的。
千亦初眯着眼睛,感受屬於他的特有清香,身體也都放鬆了。
院子裡,寧兒煩躁不安的來回走動,時不時的又向千亦初的房間看去,燈還亮着。
“碧兒,你倒是說話啊,小姐進去都這麼久了,就是洗三次澡的時間也夠了,爲什麼還不出來,讓人急的可怎麼是好。”
“你不要總是嗑瓜子,小姐和深淵公子在裡面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
寧兒說了兩句,碧兒仍然不吱聲,坐在石凳上,悠閒的嗑瓜子。
“那裡有安神茶,你喝喝,晚上會很好睡。”把殼吐了,不緊不慢的,碧兒伸出纖細的手指了指旁邊的茶杯。
“還有心思喝茶,小姐和深淵公子兩個人呆一起,又是夜裡,你說這下子該怎麼辦。”是欠思考,不該害羞的和碧兒一起從小姐房間跑出來,應該留下來伺候的。
“急什麼用,這種事情急不來的。說到底,小姐還是黃花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