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的一個眼神,你就能乖乖的閉嘴一樣。
一陣冷風吹過,原本坐直的男子,忽然就站了起來。
挺拔的身姿,他永遠都是目中無物,淡然的像是世外高人。
什麼東西,都不能讓他改變他慣有的冷漠。
深淵直直的邁過紅兒,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宮殿。
我不喜歡你,深淵的耳邊,響起這句話,臉,深沉得更可怕了。
畢竟,三個月內,她是深淵的跟班,一切事物,不論大小,她都該聽。
他大爺,千亦初憤憤的望着那背影。
總有一天,她要讓深淵付出代價,不管是身體的代價還是心的代價。
“孃親,爹爹怎麼了,好像不高興。”紅兒爬到千亦初的牀上,孃親醒來了,真好。
“紅兒,他不是你爹爹。”千亦初皺眉,心裡的失落,說不出是怎麼來的。
深淵,你到底是怎樣的人?
平平淡淡,他沒有任何情緒,生氣和喜悅,都是一個樣。
“可他就是紅兒的爹爹。”紅兒嘟嘟嘴,一口咬定。
到底還是孩子,千亦初想只要不促動深淵,她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了。
“紅兒,我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千亦初大概也知道這是在哪兒。
難道,當時她昏倒前,看見的人,不是她的幻想,真的是深淵?
聽完紅兒前前後後的敘述後,千亦初凝眉,“你說地上的魔核全都被老闆給收進了儲存袋?”
儲存袋的空間是無限大的,裡面想要裝什麼都能裝。
“爹爹應該缺錢,所以撿了地上的魔核,當然是真的,你沒看見當時爹爹好可怕。”
紅兒搖頭,但是,爹爹同樣也很帥。
“金翼虎呢?”她的血濺到了它的身上,超神獸,現在是她的了。
既然如此,爲什麼金翼虎沒有和他們一起回來。
“他走了,你受傷他沒有和我們來浣城。對了,孃親,爹爹說你的身子很差,要好好調養。”
金翼虎階段太高,超高級,超神獸。
怕是從來就沒有想過它會被認主,還是自己的對手,不跟來,也合情合理。
“他真這麼說?”千亦初的心跳,有些快了。
該死的,她怎麼了,好像和深淵有關的風吹草動,她都這麼的在意。
“嗯。但是孃親不用怕了,爹爹說你明天就能走了。”
“還有,生命之樹已經拿到了,孃親只需要安心休養。”
紅兒知道千亦初要往下問什麼,把該說的都說了。
“孃親,紅兒困困。”柔柔的小手,在千亦初的腰肢上蹭了蹭,毛茸茸的腦袋可愛的晃着。
她受傷太重,恢復還需要時間,今天又經歷了一場打鬥。
“乖。”千亦初把手攤平,紅兒這就成了通紅透明的小蛇。
把它放到衣服裡,千亦初穿好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