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燈火輝煌的夜上海,衆人不禁一陣感慨。這個繁華的都市,成爲多少人的嚮往。曾經自己的夢想就是上海的復旦大學,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肖明軒和吳宇雙眼都放出異樣的光芒。看看時間不早了,衆人攔住出租車剛要上車,就被幾輛麪包車攔住了去路。深夜裡,麪包車的車燈顯得格外刺眼。從車上下來的數十個人更是凶神惡煞。出租車見事不好,忙調轉車頭溜走了。肖明軒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又惹到了哪裡來的煞星。不過既然有事,肖明軒衆人也不是怕事的人。“還記得我嗎?肖明軒。”人羣中響起一個陰冷的聲音。
肖明軒寒芒一閃而過,看着眼前的江紀葉不由得一陣冷笑 “我還以爲你已經掉進河裡餵魚了呢。沒想到你的命還是要我來取。”
“就算死也要拉上你陪葬。”說罷數十名大漢已經提着砍刀將肖明軒幾個人圍了起來。
吳宇四人將肖明軒圍在中間,大漢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吳宇四人突然出手。作戰講究的是氣勢,雖說江紀葉這邊人數很多,但是肖明軒這邊氣勢絕對壓過這些人。吳宇一拳將其中一個人打翻在地,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嘴裡發出嘰裡咕嚕的語言。周季護住肖明軒道 “軒姐,他們是日本人。”一聽到他們是日本人,肖明軒火冒三丈。抽出身上的三菱軍刺就殺了上去。沒想到江紀葉竟然跟日本黑幫搞到了一起,不知道這次他又給了日本人什麼好處。肖明軒一向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感,反擊的時候更是又準又狠。讓這些人沒有生還的餘地,成了她唯一的目標。潮溼的空氣夾雜着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嘔,接近凌晨的上海終於迎來了一場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肖明軒衆人的身上,似乎只有這些冰冷的雨滴才讓她們有些許的感覺。疼痛和鮮血已經不足畏懼。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手起刀落間就不再存在了。勢力微弱的巴雅爾和烏恩奇略佔下風。而且此時烏恩奇已經身中數刀,傷口深可極骨。看着身受重傷的烏恩奇,肖明軒心中一痛暴吼一聲又衝了上去。踩着飛濺的水花,肖明軒猛跑了幾步,一個飛身將又衝上來的人一腳踹翻。雨越下越大,打在臉上讓肖明軒衆人感到有些睜不開眼睛。肖明軒心中焦急,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烏恩奇和巴雅爾早晚要支撐不住的,肖明軒急,江紀葉更是着急,這麼多人還殺不了肖明軒,過一會天亮了就更難對付了。退回到吳宇四人當中,肖明軒悄聲道 “小宇周季,一會護着烏恩奇二人,咱們往車那邊退,我來掩護,記住到時候不管發生情況,只要你們一上車就馬上開車。”說完幾個人就開始向麪包車那邊殺去,人到了關鍵時刻求生的慾望是超強的。肖明軒的軍刺現在彷彿成了索命的魔器,凡接近者非死即傷。有的人甚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內臟被一軍刺帶出,那是一種極度恐怖的情景,肖明軒殺紅了眼甚至對身上的刀傷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這時,吳宇一腳踹開衝上來的人,把烏恩奇推到了車上。“周季帶巴雅爾上車。”此時巴雅爾已經陷入昏迷,肖明軒心中一急一個不留神就被來人刺中肩膀。周季心中一痛,忙放下巴雅爾就要下車,肖明軒見狀一腳踹上車門大喊道 “開車。”說罷提起軍刺衝到人羣中,有些人已經開始慢慢的往車上爬,攻擊不減。吳宇將心一橫,猛踩油門就感到輪胎下不住的有什麼碎裂的聲音,車輪下還不住的發出慘叫聲。當面包車開到肖明軒面前的時候,周季忙伸手去接應肖明軒。江紀葉見事不好,掏出身上的槍對準肖明軒就是猛地一槍。由於麪包車是動着的,再加上子彈的慣力,肖明軒被甩出了很遠,直挺挺的被甩進了江裡。“軒姐”吳宇幾人剛要衝下車,就聽到遠遠的傳來的警笛聲。江紀葉忙上了車,車子開得飛快吳宇他們想追都來不及了。吳宇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小宇,你快開車帶烏恩奇他們去醫院,我聯繫人在江上營救軒姐。”周季焦急道。聞言吳宇狠狠的點了點頭,鼻子一酸一踩油門車子飛奔而去。周季下車後,急忙聯繫軍隊的朋友。現在他恨不得馬上給李戰虎打電話,讓他叫國家營救隊來就肖明軒......
媽的,又掉到水裡,肖明軒心中暗罵。好像這輩子自己註定離不開水了。上海,如果我肖明軒有命回來,一定將你的黑道攪他個翻天覆地,否則我誓不罷休。
“今天怎麼這麼晚?”船頭上一個人悶聲道。
兩船相對,從另一隻船上跳下一個人“別提了,最近倒黴得很,剛要出發,就遇到警察,只好躲躲,所以就晚了。”那人邊喝水邊道。“哦,這樣啊,怎麼樣裡邊的人還老實吧。看看有沒有合口味的,我先嚐個鮮。”說罷那個人搓着手進入了船艙。“老張,別猴急,這批貨老大說了不讓動。”說完話,那個人也進入了船艙。“那個是怎麼回事?”老張指了指滿身是血,倒在角落裡的人道。“哦?她呀是我在開船的時候救的,長得就不用多說的,比這些小姑娘漂亮百倍。我打算把她獻給老大。”說話的人滿臉得意。“大頭蟲,你越來越會拍馬屁了啊哈哈。”老張說着退出了船艙,既然老大說不讓碰的東西,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碰。
入港後,所有的女孩都被帶到了岸上。有的是哭哭啼啼,有的則是滿臉的迷茫。她們不知道自己今後的命運是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離開了自己的家鄉那麼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下船後,所有的人都不敢亂動,因爲她們嘗試了太多次的鞭打,逃跑對於這些女孩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這些想法不包括現在還昏迷被擡下船來的人。在香港接應大頭蟲的人叫張虎,也就是大頭蟲說的老大。張虎從事偷渡人蛇已經很多年了,每次他都親自來港口,因爲遇到什麼意外對誰都不好。這次也不例外,看着大頭蟲和老張擡了個滿身是血的女孩不禁皺眉道 “這是怎麼回事?”大頭蟲獻媚道 “老大我在海里撿的,長相不錯,向獻給老大,雖然受傷了過些日子會好的。”說着大頭蟲將女孩臉上凌亂的頭髮一理,張虎一看不禁愣住了。正如大頭蟲所說這個女孩的確很漂亮,而且她的氣質完全不同於張虎見過的其他女人。白皙的面龐,眉頭微蹙的樣子讓人憐愛。張虎忍不住用手剛要去摸,就被後面匆匆趕上來的一個人撞了個趔趄。大頭蟲和老張一個沒站穩,手上的擔架啪的掉在了地上。那個人來的急走得急,懷內鼓鼓的揣着什麼東西。張虎氣得張嘴就想罵,後又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揮手然手下人把所有偷渡過來的女孩都帶上了車。再看大頭蟲給他帶回來的女孩,正用手揉着頭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張虎剛要把她扶起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槍聲。
原來是香港青門有出亂子了。香港的青門原跟上海青幫是一家,只是發展到袁尚這一帶就改叫青門了。青門在香港也屬叱詫風雲的黑社會組織。青門的老大袁尚現在五十多歲,身體健壯滿頭銀髮,不過最近他卻生出了隱退之意。而幫內卻因爲誰接任袁尚而出現了紛爭,袁尚想把位子傳給自己看中的一個年輕人,可是有些堂主不同意。最近,青門經常是內亂重重,到處都可以看到他們的人火拼。其實,最讓袁尚頭痛的是自己的兒子袁少楊說什麼都不肯管幫中的事情,不然幫裡也不會這麼亂了。而現在袁尚正帶着手下人來接袁少楊,袁少楊剛剛坐着自己駕駛的豪華遊輪從上海回來。沒想到其中就出了變故,現在青門青龍堂堂主江原賓正用槍挾持着袁尚,逼他交出幫主之位。江原賓因爲爭奪這個位子把整個青龍堂都賠進去了,現在所有青龍堂的人都不再聽他的指揮了,落得個孤家寡人江原賓想瘋了一樣。由於袁尚一直沒說話,江原賓氣得向天上放了兩槍,其他人因爲怕傷到袁尚不敢輕易動手,袁少楊也是急得團團亂轉。這邊張虎他們都聽到了槍聲,女孩坐在地上聽着槍聲,腦袋向爆開了一樣轟的一聲。這時只見她雙眼通紅,猛地向袁尚那邊跑去。張虎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人已經跑遠了,想追回來都難了。青門的人都拿着槍,對着江原賓就是不敢開槍。女孩的突然出現,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青門中女孩最近的一個人被女孩一個小擒拿手奪了手中的槍。只聽啪的一聲,子彈正中江原賓的眉心。
事情來的非常突然,沒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江原賓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死在身份不明的女孩手裡。看到江原賓已死,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袁少楊急忙上前扶住了袁尚,袁尚走到女孩身邊道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看着眼前無比慈祥的老人,女孩微微一笑,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暈了過去。“怎麼回事,快把她扶到車上。”崇尚急道。就這樣女孩被擡到了車上,看着絕塵而去的車隊。張虎氣得直咬牙,好好的美女就這麼丟了。他可不敢去跟青門要人,沒辦法只有把氣都撒在江原賓身上。可能過些日子,香港又會出現什麼海底撈屍,屍首慘不忍睹的案子。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被張虎凌虐完扔到海里的江原賓。
看着滿身血跡,卻面容清麗的女孩,袁少楊不禁一陣心動。眼底少有的柔情突然浮現在臉上,袁尚看在眼裡心中笑道 這個少楊怎麼如此多情。袁少楊是袁尚的獨子,袁尚還有個女兒叫袁少琪。袁少楊長相帥氣,而且風流倜儻。因爲老爸是青門的,他這個多金又帥氣的兒子就成了很多女孩心中的目標。雖然袁少楊年紀不大剛滿二十歲,但是卻是個花心大少。對於此袁尚也拿他沒辦法,自己的兒子自己清除。朽木不可雕,如果是真金早晚要發光的。所以袁尚也就不那麼嚴格的管袁少楊了。說袁少楊花心,因爲他身邊的女孩子很多。但是真正讓他動心的他卻一直沒找到。車子很快就開進了別墅內,袁少楊抱起滿身血跡的女孩走進了大廳。“快去,叫鄭醫生來。”袁少楊對走過來的女傭道。袁尚家一直有自己的醫生,這個人叫鄭輝,在香港是有名的醫師,後來被袁尚挖角成了自己御用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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