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渠立馬站起來跟上:“我也沒空,而且我也不想見他們。”
夙搖箏……這是不是大寫的不要臉啊,他沒空?
然而這客人已經進了門,寒司渠這渾人卻是擺明她走他就跟着走,夙搖箏只得無奈的又坐了回去,她真是瘋了,怎麼就忘了寒司渠就是一徹頭徹尾的無賴呢!
寒司渠看她坐回去了,氣定神閒的也跟着坐到了一邊,悠哉的喝起了茶。
夙搖箏實在懶得跟他計較。
下人領了人進來,李夫人見了寒司渠眼淚直接就下來了,哭着要往寒司渠旁邊湊,她這實在是憋着滿肚子的話想跟寒司渠說着,可寒司渠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衛國公寒司闕也盯着寒司渠,心中仍舊是有些不痛快。
他真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竟然又回來了。
夙搖箏看着這一羣人就有些糟心。
寒司闕還沒開口說話,李夫人就先行了禮,還有她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慶安侯,也跟夙搖箏和寒司渠行了禮。
夙搖箏擡手讓他們免禮,眼觀鼻子鼻觀心的坐着喝茶,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
寒司渠更是頭都不擡,似乎要把那茶杯給盯出一朵花來。
李夫人心裡實在是憋屈,她這真的是有滿肚子的話想跟寒司渠說啊,好歹他們曾經也是夫妻一場,可是他就那麼硬生生的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了。雖說……雖說他走之後,他們母子過的也不錯,可是兒子在朝中也沒什麼人幫襯着,長公主雖然請旨讓她兒子繼承了慶安侯之位,但是卻是領着個沒什麼實權的缺。女兒就更不省心了,寒豔從那凌王府裡回來,這女兒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她原本想着託孃家的關係,把她送給那個公侯做個側室,可誰知道那死丫頭竟然腦子抽筋,鐵了心要跟個小白臉商人成親,簡直是要把她給氣死啊!可是她想攔也攔不住,什麼辦法都使了,那丫頭居然還給她來了個未婚先孕。她最後沒辦法只得同意了,只是那丫頭竟是死了心的跟着那商人去了南方,這幾年都沒回來過。
她真的滿肚子的話無人訴說,雖說寒司渠以前待她也是可有可無,可她到底是他名正言順的側室,還給了他生了一對兒女,他是她的依靠啊!
李夫人這一邊擦着淚,一邊小聲的開口:“侯爺,妾身,妾身這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掛念着您。”
她本是想說這幾年都很想他的,可是現在大長公主還在一邊坐着,她也實在是沒那個膽子開口。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有現在的身份地位,也都是大長公主給的。
她也沒膽子挑戰大長公主的威嚴。
所以只得婉轉的跟寒司渠表達一下她的思念之情,希望他能單獨跟她聊聊,能跟她回侯府去,畢竟……當初他跟大長公主夫妻那麼多年,也都是有名無實的,這既然回來了,不是自然該跟她回去麼?
再怎麼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