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備無患吧。藍萱這樣想着。
夜已經深了,廖昂軒打了個哈欠。
他看了看鋪好的牀,總覺得似乎少了什麼。
看來看去,廖昂軒終於知道應該再添些什麼了。他四下找了找,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匆匆的向對面的房間走了過去。
藍萱看着他這一系列的舉動,一臉的茫然,看着他又向外間走去,問道:“你又要幹什麼?還要給自己找件兵刃麼?”
“不是。我忽然記得有個小玻璃的燙花炕屏放在這屋了,我找找。”
“玻璃炕屏?你找那個做什麼?”藍萱更是不解的問道。
“放在我和你中間啊!你就不怕我趁着你熟睡之機,悄悄的摸到你身邊兒,然後,嘿嘿,……”廖昂軒笑嘻嘻的說道。
“哼哼……”藍萱冷笑了兩聲,說道:“更是不好意思,我還真心的不怕。”
“你要是不怕,我可就真不管了。”聽藍萱這樣說,廖昂軒停下了腳眇,然後看着藍萱說道,“反正,我是男人,又不會吃虧的,又不像你……”說到後半句這裡時,廖昂軒故意地把聲音擡高了起來說。
還沒等他說完,藍萱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瞪着他低聲說道:“嚷什麼嚷!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你不是不怕別人知道麼!”廖昂軒拉下藍萱的手,捏在自己手裡,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藍萱甩開他的手,被他氣的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藍萱從父親去世之後,就一直把自己當個男人來看,所以,一直也沒想過與廖昂軒他們有什麼避及之處,就算是現在,她能想到的,也只是不想讓廖昂軒嚷出自己是個女子,免得打擾了自己後面的計劃。
廖昂軒一笑,看着藍萱說:“看來,你也有怕的東西!這回我可是知道了。”
藍萱白了他一眼,轉身坐到牀邊,脫了鞋子,把懷裡賢王賞的那把扇子還有那把劍放在一邊,自己先和衣臥在一邊,閉上眼睛假寐着,忽然,她眼前一暗,又聽到旁邊的聲音,她知道廖昂軒也上了牀。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躺了許久,屋子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之聲,除此之外,廖昂軒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們雖然都沒有睡,但卻因爲尷尬都沒說話。
“爲什麼不用我放炕屏?不管怎麼說,我是個男人,你這算是把我太當成真人君子?還是太小覷了我的天性?這京城裡,提到我的名字,人們能想到的除了銀子可就是女人了!”忽然,廖昂軒低聲問道。
“我是怕放了東西,如果真有人來了,你被屏風砸到。刺客傷不到你,卻傷在了自家的東西下。”藍萱笑着說。
“啊?哈哈哈……”聽了她的話,廖昂軒也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擔心這個!”
聽到他的笑聲,藍萱也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兩個人又沉默了下來。
“無憂,我想問你件事情……”過了一會兒,廖昂軒低聲說道。
“什麼?”
“爲什麼要扮個男人?”
“我不是告訴過你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