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兒深夜潛入楚奕軒的房間,準備偷偷將楚奕軒帶走,哪料到自己還未動手,卻被人家反身壓住,不得動彈。
原來,早在門閂撥動之時,楚奕軒就已經聽到了聲音,他悄然勾脣一笑,沒有動身,假裝睡着了。
他雖然不知道是何人敢大膽潛入自己的房間,但是猜想能夠在皇宮裡隨便進出,想必武功自是很好的。
當那人準備戳向奕軒的穴道時,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胳膊橫在了那人的咽喉處。
聽到蕭可兒的聲音,他淡然一笑,拿開了胳膊,心裡暗暗不屑道:“小丫頭,敢偷襲本殿下?也不想一想我是那麼容易被逮到的嗎?”
放開蕭可兒,楚奕軒坐直身子,淡淡地問道:“深更半夜不睡覺,跑我房中做什麼?你不會是…….寂寞了吧?”楚奕軒玩弄着自己的頭髮,湊近蕭可兒的臉,似笑非笑地戲謔道。
蕭可兒心中有氣,一拳襲向楚奕軒的俊臉,此時此刻,她忘記了這個男人是她一心想要嫁的夫君,忘記了不應該打那張俊臉,出手那才叫一個快準狠!
楚奕軒鼻子一酸,連忙雙手捂住,氣憤地說道:“你……你個野丫頭,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的道理嗎?打壞了怎麼辦?”楚奕軒真是氣憤,心裡罵道:“死丫頭,出手沒輕沒重的,楚奕軒這張臉可是好看呢,要是被她毀容了怎麼辦?”
“打壞了我養你!”蕭可兒打完之後,也有些後悔,只是嘴巴仍然不承認。
“你養我?誰稀罕呀?”楚奕軒揉着火辣辣的臉,憤恨地說道。
誰稀罕她養活啊?楚奕軒還想多活幾天呢?和她生活在一起,必定要時刻注意,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的。
“跟我走!”蕭可兒直言不諱地說道。
“爲什麼?我爲什麼要跟你走?這是我的家啊!”楚奕軒瞪了她一眼,說道。
“你是我的夫君,自然要跟我生活在一起,我們回迷迭城去。”蕭可兒解釋道。
“回迷迭城?你發燒了
吧?”楚奕軒說着話,狐疑地望着蕭可兒,說道:“第一,我不是你的夫君,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第二,這裡是我的家,我爲什麼放着家裡不住,偏偏要隨你一起回迷迭城呢?我沒興趣!”
楚奕軒好奇,這個小丫頭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爲了這件事,便深夜潛入男人房?這也未免太唐突了!有什麼話不能放在明天說呢?當真不懂禮數!
在他看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麼說都不好聽!偏偏這個丫頭不知檢點!
“楚奕軒,別逼我動手!”蕭可兒知道,她不能等到明天,明天天亮,說不定那個太妃娘娘會想出什麼辦法,來驅逐自己出宮,或是限制奕軒和自己來往。
不,不行,她一定要在今夜將奕軒帶走!
想到這裡,蕭可兒伸出手去,開始向奕軒發起了進攻。
楚奕軒陡然覺得耳邊風起,一個激靈從牀上彈跳起來,躲開蕭可兒的襲擊,憤恨地說道:“丫頭,你瘋了?誰讓你攻擊我的?”
“楚奕軒,今夜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不罷休!”蕭可兒看着自己的拳頭,說道。
“瘋了,真是瘋了!深更半夜,你讓我和你去哪?”楚奕軒一邊躲着蕭可兒的攻擊,一邊嘴不饒人地說着:“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即便你想帶走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楚奕軒說着話,開始認真地防備着蕭可兒,因爲他知道,這個蕭可兒不可小覷。
兩個人就在黑暗中打鬥起來。
一來二去,便打了二百多個回合,兩個人都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卻誰都不肯讓步。
楚奕軒穿着單薄的裡衣,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衣服,他急於想要趕走蕭可兒,不禁更加賣力起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他抓住時機,藉着蕭可兒送拳的機會,側身躲過去,反手抓住了蕭可兒的手腕,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牢牢地禁錮起來。
蕭可兒用力掙扎了幾下,都未能掙脫,只好乖乖地靠在奕軒的懷裡,安靜地想着
下一步的行動。
“小丫頭,真是不知道羞恥,竟然深夜潛入男人的房間!難道……你竟是這樣喜歡我?”楚奕軒笑着湊近蕭可兒的耳畔,戲謔着說道。
楚奕軒本是一句笑言,卻沒有想到,給了蕭可兒靈光一現的靈感。
蕭可兒眸光一動,回眸望着楚奕軒的臉,心裡陡然一樂,想到了主意。
不是說蕭可兒不知羞恥嗎?那就恬不知恥的給你看看!
蕭可兒心中打定主意,瞬間換上了笑臉,故意又往楚奕軒的身上靠了靠,笑着說道:“是啊,本姑娘就是不知羞恥了,怎麼樣?”
她一邊說着,一邊往楚奕軒的身上靠着,更加拉進和楚奕軒的距離。
楚奕軒鉗制着蕭可兒的手,忽然僵滯了一下,蕭可兒趁機迴轉身子,脣角勾起得意的笑。
看來,楚奕軒也不是不好親近的嘛。
就在楚奕軒驚愕之際,蕭可兒猛然轉身,兩隻胳膊環住楚奕軒的脖頸,笑道:“本姑娘就是喜歡你,就是不知羞恥了,爲了得到你…….我就不擇手段了。”蕭可兒既然打定了主意,大有豁出去之意,一雙手撫上了楚奕軒的胸。
楚奕軒渾身戰慄,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大膽的觸摸,有些心虛。直到此時,他方纔明白蕭可兒的真正用意。
這個女人,她竟然爲了得到自己,使用這種方式,這,……也未免太大膽了些。
“怎麼樣?”蕭可兒被楚奕軒的一句話提點,頓時茅塞頓開,既然不能將他帶走,那就努力讓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看那個太妃還有何話說?
蕭可兒打定主意,便開始付諸行動,她抓住好不容易接近奕軒的機會,想要引誘楚奕軒。
楚奕軒發覺了蕭可兒的目的之後,愕然不已,連忙躲避着蕭可兒。
他抓着蕭可兒的手腕,低啞着聲音說道:“別碰我!”
楚奕軒的聲音,訝然而低沉,聽得出來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在壓抑,壓抑那本屬於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