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圍着他們的土匪,一個個膀大腰圓,看上去都如凶神惡煞一般。
“我聽說這裡有人肉可吃,所以慕名前來。你們誰能給我拿點人肉過來,讓我也嚐嚐人肉是什麼滋味。”
江小白負手而立,面帶笑容,似乎是來走親訪友的。
“想吃人肉是吧?”
爲首的那個土匪笑了,道:“你小子身上就有啊。要不要老子代勞,割一塊給你嚐嚐呢?”
江小白道:“我是想吃人肉,可是我沒說過我想吃的是自己的肉啊。這位大哥,我看你這一身腱子肉的,想必很有嚼勁吧。可否切下來給我嚐嚐呢?”
“你TM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敢打趣老子!”
話音未落,那廝已經錯步上前,手中一把鬼頭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風,直奔江小白的脖子上招呼而來,這是想要一刀砍下他的腦袋啊。
“找死!”
江小白屈指一彈,只聽得“叮”的一聲,那重大三十多斤的鬼頭大刀居然從中間斷了開來,落在了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
那大漢看着自己不住纏鬥的右臂,疼得咬牙切齒。
江小白稍微露了一手,立馬便將這裡的人全部都給鎮住了。
“把你們當家的叫出來!”
那些圍着他們的土匪知道是來了厲害的人物了,頓時便一窩蜂全都散了,跑走了。
很快,便有一個脖子上掛着人骨的傢伙走了過來,他的手裡拿着一根權杖,權杖上掛滿了人類的骨骼。
“是誰找本大王?”
那人虎虎生風而來,惡狠狠地瞪着江小白。
“是你小子嗎?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到老子的地方惹事?一會兒老子宰了你之後,老子會把你的人頭砍下來當尿壺。”
江小白道:“先別吹牛,一會兒我會打腫你的臉。你這老兒,你給我聽好了,我且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乃是吃人魔王楚雲天楚大王,力大無窮,乃西楚霸王的後裔!”
江小白笑道:“你這傢伙不但愛吹牛,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西楚霸王叫什麼你知道嗎?人家姓項,不是姓楚!你愣是更人家攀親戚,可笑嗎?”
“西楚霸王不是姓楚嗎?他爲什麼不姓楚啊?”楚大王傻眼了,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思考過,也從來沒有人提醒過他,他一直都以爲西楚霸王姓楚呢。
“我不知道啊。”
周圍的都是一幫小混混,哪裡有人能夠注意到這個問題啊。
這楚大王覺得有些面紅耳熱,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這滋味很不好受。
“項這個姓不好,哪有楚霸氣啊!老子就是姓楚,就是西楚霸王的後裔,你能把老子怎麼着?”
那楚大王捶胸怒吼。
江小白道:“我能把你怎麼着,得看你如何表現。你這廝給我聽好了,我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否則我定叫你後悔終生。”
“你以爲你是誰?敢對老子耳提面命!”楚大王瞪着江小白,模樣像是要吃人。
“我就是那個能治你的人!”
那楚大王見對方就兩個人,而他的營地裡面卻有三四千人,根本毫不畏懼。
“本大王倒是要看看你小子有多大的能耐!”
楚大王把鬼頭大刀架在肩膀上,一臉戲謔地看着江小白。
突然間,江小白腳下一動,瞬間便到了楚大王的面前,掄起胳膊,狠狠地甩給他一個巴掌,直打得那廝暈頭轉向,口中一甜,顯然牙根已經出血了。
“你TM敢打我?打人不打臉,你TM打就打了,還偏偏要打我的臉?老子砍死你!”
楚大王廢話一籮筐,隨後才掄起大刀朝江小白的身上招呼,卻被江小白又連扇了幾個巴掌,直把一張臉扇得跟個豬頭似的,腫得老高。
楚大王徹底被打懵了,傻傻地看着江小白,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身旁的那些手下,一個個也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一下。江小白的本事,他們之前就已經見識過了,自然不敢挑釁江小白。
“我不管你是什麼大王,你在我面前就是個王八!前面帶路,帶我去看看你們這裡的人肉!”
江小白用力推了一下那個傢伙,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這廝什麼也不敢說了,乖乖地在前面帶路。
有種張牙舞爪的人,其實根本就是色厲內荏,真要是跟他動了手,他反而軟弱得像個軟柿子。
很快,他們便到了一扇大鐵門的前面,但是楚大王卻在門前停了下來。大門上上着一把鎖,鎖頭上已經有了鏽跡。
“怎麼回事?怎麼不進去啊?”江小白喝道:“是不是要我踹你,你才肯進去啊?”
楚大王苦着一張臉,欲哭無淚的樣子,甚是可憐。
“怎麼了?”江小白大聲喝道。
楚大王哭喪着臉,道:“大哥啊,你們來錯地方了,我們馬家寨沒有人肉啊。”
“沒有人肉?”江小白冷聲道:“事到如今了,你還跟我在這裡狡辯嗎?是不是要我打得你滿地找牙,你才知道要低頭?”
“真是這樣啊。”楚大王真的哭了,眼淚汪汪。
江小白道:“那這倉庫裡是什麼?外面的傳言又是怎麼回事?”
“誰TM爲難我男人?”
就在這時,一名悍婦拿着菜刀衝了過來,看到江小白二人,掄起菜刀就砍了上來。
“老婆,你小心啊,那小子厲害着呢。”楚大王道。
江小白這輩子見的高手無數,面對那些絕頂修士,從來都沒有手足無措過,面對這個悍婦,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悍婦就是個普通人,他吹口氣都能要了這悍婦的命。但是看她爲夫出頭,心裡又覺得這婦人是個了不起的人,又不忍心真的對他動手。
黑袍軍師見江小白被這悍婦追得滿地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他出手,定住了那悍婦,纔算是穩住了局勢。
定睛一瞧,他們這裡卻是已經被不知道多少個手持菜刀的婦女給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