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把那塊移動硬盤放到顧偉琴面前,道:“蔣偉雄這人實在是卑鄙無恥的很,這裡面有他偷偷拍攝的東西。我已經替你取回來了。”
顧偉琴俏臉一紅,她猜得到那視頻是什麼內容,心想也不知道江小白有沒有看過。
江小白道:“他還在雲端儲存了一份,不過已經被我清除了。你大可放心。姑姑,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你怎麼處置蔣偉雄。”
顧偉琴道:“這個人卑鄙無恥,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那是要殺了他嗎?”江小白問道。
“……還是別殺了吧。”
沉吟良久,顧偉琴嘆了口氣,道:“想個別的法子,反正我再也不想見着他了。”
江小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顧偉琴擠出一絲笑容,“小白,你幫了我那麼多忙,我該如何感謝你呢?”
江小白笑道:“說謝不謝的,那就太見外了。姑姑,我和顧惜的關係你是知道的,咱們是一家人啊。”
“對啊,我們是一家人。”顧偉琴笑了笑,便也不再跟江小白說什麼見外的話。
談完了事情,江小白便離開了。回到了神秘住所,他便在蔣偉雄的腦袋上套了一個黑色的布袋子,然後帶着他離開了。
蔣偉雄只覺自己雙腳離開了地面,越飛越高,高空之上,罡風勐烈,吹得他都快不能唿吸了。
等到他的雙腳再次踩到實地的時候,只聽到海邊有暖風吹來,風中有鹹溼的味道,海浪聲由遠及近,傳入耳中。
江小白摘下了套在蔣偉雄腦袋上的套頭,一陣刺眼的日光照射下來,只見蔣偉雄緊閉着雙眼,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雙目。
“這是什麼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碧水藍天,還有沙灘海鷗,蔣偉雄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小島上。
江小白道:“一個小島,孤懸海外,沒人知道這裡,也幾乎不會有人到這裡來。在這島上生活着各種勐獸,他們都將會是你的食物,當然了,前提是你有能力獵殺他們才行。當然了,如果你沒能力獵殺他們,你很有可能會成爲他們的食物。蔣偉雄,瞧你這結實的身板,怕是老虎也能打死幾隻的。好了,我該回去了,這是給你的。”
江小白丟下一個揹包,揹包裡面只有幾件衣服和一點食物。
蔣偉雄徹底慌了,突然貴了下來,抱住了江小白的大腿。
“求求你了,別把我留在這裡了,我知道錯了,我一定不會再騷擾顧偉琴的,求求你了,帶我回去吧,別把我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蔣偉雄是真知道害怕了,如果把他丟在這地方,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算是他不被島上的野獸吃掉,也會自己瘋掉。這島上空無一人,就只有他一個,悶也把他給悶死了。
江小白道:“怎麼,我免費送你一個海島遊,你還不樂意了?”
蔣偉雄聲淚俱下,“這tm哪是什麼海島遊啊,這是孤島大冒險啊!求你了,別丟下我,帶我走吧,帶我回去。”
江小白道:“pony啊,我還是喜歡看你牛x時候的樣子,現在這樣哭哭啼啼的,哪有半點男子氣概啊。”
“我是什麼男人啊!我其實就是個慫人啊!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蔣偉雄不住地哀求,不過江小白並不爲之所動,一腳把他踹開,化作一道流光飛走了,就讓蔣偉雄在這孤島之上自生自滅吧。
……
總經理辦公室內,江小白正在閱覽文件,秘書張曼走了進來,懷裡抱着一沓文件。
“江總,這是需要您批閱的文件。”
張曼把文件放下,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立即離開他的辦公室,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又像是沒想好怎麼說似的。
江小白擡起頭來,看了張曼一眼,道:“有事啊?”
“沒,沒。”
張曼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江小白注視着她的眼睛,這讓張曼心裡突突亂跳,江小白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她。張曼不禁霞飛雙頰,面龐火熱,心想難道是江總看上我了嗎?
“張曼,你是不是想請假去看演唱會?”
張曼支支吾吾沒有說出口的就是這個,她的偶像來到了省城,會在今天下午舉辦一場演唱會,她已經買了票,只是不知道江小白會不會准假。
“江總,您真是太神了,您是怎麼知道的啊?”
江小白微微笑了笑,道:“你按照正常的請假流程走吧,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按照制度來就行。”
“謝謝,謝謝江總。”
張曼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江小白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心想這心卷還真是厲害,他已經在公司放好幾個人身上試過了,都能準確地讀出他們心裡的想法。
這讓江小白意識到了無名九卷絕不是大腦袋忽悠他的,而是真正的絕世神通。
這心卷他只是初學而已,連皮毛都還沒有學到。無名就見每一卷都包羅萬象,想要完全學會,怕是沒有個萬年時間是不可能的。
晚上下班回到家裡,江小白和若離坐在飯桌旁。
“老鬼呢,怎麼還沒見他?”
若離道:“誰知道呢,還沒回來。”
江小白看着若離的眼睛,想要在若離的身上試試心卷的內容有沒有用。
“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花了嗎?”
若離摸着自己的臉龐,緊張地問道。
“沒有。”江小白搖了搖頭,他並不能讀到若離的想法,看來他修爲尚淺,現在只能讀到普通人的。
吃過了晚飯,若離便拉着江小白陪她去玩遊戲。
二人一直玩遊戲玩到深夜,剛剛結束,就見一身是血的鬼怒衝了進來,倒在了他們面前。
“老鬼,你怎麼了?”若離驚聲問道。
二人趕緊上前去,江小白忙向鬼怒的體內輸入了一些劫力,劫力之於劫奴,就像是空氣和水一樣是必須的,也是療傷的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