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小白是融合了休淵元神的人,那麼他無極歸元功,就要比一般人快多了。w?ww?.
這世界上但凡是上乘的功法,沒有一個是光靠蠻力就能修煉成功的,要想大成,都必須要有大智慧。
江小白融合了休淵的殘缺元神,而休淵的元神之中便藏有他對無極歸元功的領悟。江小白完全可以不勞而獲,借鑑休淵對無極歸元功的領悟。
修來年無極歸元功最難的地方就在於對無極歸元功的領悟,江小白既然已經有了這份領悟,那麼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花費時間在修煉上來。
無極歸元功和混沌劍訣不同,混沌劍訣只要是領悟到了劍意的真諦,那麼就算是大成了,而無極歸元功不單單要領悟,還要花費時間去修煉。
領悟有可能是錯的,也有可能是對的,如果領悟錯了,那麼將走入一條岔路。
休淵對於無極歸元功的領悟無疑是正確的,江小白借鑑了他的領悟,自然就避免走入歧途。
閉關修煉,不知日月,也不自過了多久,江小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天地之間的靈氣不斷地涌入他的毛孔之中。
“原來這無極歸元功居然可以讓天地之間的靈氣無時無刻都往我的身體裡輸送。”
江小白心中驚喜萬分,這樣就等於他無論何時都在修煉,難怪休淵可以在和鬼王的較量之中佔據上風,這無極歸元功簡直就是開了掛的神通啊!
“師父!”
門外傳來了凌鋒的聲音。
“什麼事?”
江小白睜開了眼,不過四周圍的靈氣仍然在往他的身體裡匯聚。
凌鋒道:“青木堂的堂主朱旭安來了,想要見您,您要見他嗎?”
青木堂是離大悲寺不遠的一個小門派,素來和大悲寺關係很好。江小白等的是大悲寺的無妄,沒想到來的卻是青木堂的朱旭安。青木堂只是個小門派,論規模不及雲天宮的千分之一。
“他來幹什麼?”江小白冷聲道:“我就不見了,你替我去會會他吧。”
凌鋒道:“師父,徒兒已經見過他了,不過他不理我,說是非得見到您才肯說話。”
“那就打發他走吧。”江小白道。
凌鋒道:“師父,他說他身上有重大機密,一定要見您,否則我也不敢來打擾您。”
“他在哪兒?”江小白道。
“知客廳。”凌鋒答道。
“把他帶到這裡來。”江小白不想過去見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他現在的身份是雲天宮的掌門人,做事之前,他得考慮一下自己的身份,做的事要符合自己的身份。如果休淵還活着,他也絕對不會親自去見一個小小門派的掌門。
很快,凌鋒便帶着朱旭安來到了養心居。朱旭安見到了江小白之後並未感到詫異,看來他已經聽到了傳聞。
“見到休淵真人,真是晚輩的榮幸!”朱旭安躬身行禮。
江小白道:“如果我沒記錯,朱掌門,我雲天宮和你們青……青什麼堂來着似乎以前並無交往吧,請問尊駕此次來我雲天宮所爲何事啊?”
朱旭安道:“休淵真人,我是來投靠貴派的。”
“笑話!你們青木堂和大悲寺向來交好,而且離的那麼近,你爲什麼捨近求遠千里迢迢來這裡找我們雲天宮呢?姓朱的,你最好說出個理由來,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江小白把臉一冷,腦袋微微上仰,根本看也不看朱旭安。
朱旭安道:“大悲寺上上下下全無俠義之心!鬼門欺負咱們正道,已經滅了靜慈觀和五仙觀,我去大悲寺找無妄法師商議,希望他能站起來號召羣雄一起對抗鬼門,可無妄法師只想着自保,對我百般煳弄,實在是傷透了我的心。”
江小白心中納悶,前陣子大悲寺的枯木還來過雲天宮,說是奉無妄法師之命前來和他商議結盟討伐鬼門之事,爲何這朱旭安卻說無妄法師根本無心對抗鬼門呢?這其中到底是誰在說謊話?
“凌鋒,給我拿下此人!”
江小白大喝一聲,發佈了號令。
凌鋒立即與朱旭安動起了手,二人過了幾招,凌鋒便發現這朱旭安不是等閒之人,修爲不在他之下。
江小白也是非常吃驚,青木堂這麼一個小門派,怎麼掌門的修爲竟然如此之高呢?
休淵的三個弟子修爲都可以說是超羣,他們當中任何一人對付一個小門小派的掌門人都可以說是輕而易舉,這朱旭安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門小派的掌門人,爲何會有如此修爲呢?
大戰了片刻,凌鋒不但沒能拿下朱旭安,反而陷入了被動的境地,有幾次險些朱旭安給逼入險境。
“沒用的東西,給我讓開!”
江小白大喝一聲,全身劍意迸發,雄渾的劍意在他全身流轉。凌鋒撤出戰局,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感覺很沒面子。
領悟了無上劍意,便可不需要劍,一草一木,一花一葉,在江小白手裡都可以是劍。
他的劍意一涌動,院子裡的積雪便匯聚成了無數把雪劍,將朱旭安給圍了起來。
“哈哈,休淵真人,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雲天宮還有這樣一套用劍的神通啊!”
朱旭安突然大笑起來,“你的身份真讓人懷疑啊!”
江小白聞言一怔,這才明白這個朱旭安來此的真正目的,並不是來投靠雲天宮,而是來試探他的身份的。
枯木回到大悲寺之後,將在雲天宮的所見所聞稟報給了無妄法師。無妄法師不相信有誰被天劫擊中元神還能保留下來,便派了一人前來試探。
“好!你想看雲天宮的神通是吧!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無極歸元功的厲害!”
雪劍消失,天地五行開始在江小白的面前匯聚,泥土、雪花、落花、烈火、黑鐵在江小白麪前糅合成一個說不清是什麼顏色的圓球。就見江小白一甩手,那圓球便激射而出。
朱旭安來不及躲避,便被那圓球擊中,整個人並沒有倒飛出去,站在原地一動也未動,卻突然跪了下來,喉頭一甜,吐了一口黑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