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極聰明極美貌的女子,同時也是一個極堅強極高傲的女子,但在陽頂天面前,卻收起所有的爪牙,只以最溫柔的姿態對他,就是想以千縷柔情緊緊的纏住他,再以千億美元壓着他,以高官重權困着他。
可她無論如何想不到,她花了這麼多心思,陽頂天居然還是要走。
在這一刻,她心中甚至是有些歎服了:“果然是神一樣的男人,世人所癡迷的權財美色,居然對他完全無效。”
但同時也在心中生出絕望:“還要怎麼做,才能留下這個神一樣的男人。”
其實什麼也不必做,陽頂天一看到她的眼淚,立刻就慌了,慌忙摟着她安慰:“不是,我只是有事要去做,我還會回來的,時不時就會回來。”
“真的?”塔娜一下子破啼爲笑:“那你要經常回來,否則,我就哭給你看,而且要全世界直播。”
這威脅給力,陽頂天連忙求饒:“千萬不要啊女王大人,你這樣的美人,要是當着全世界掉一滴淚,地球上就再沒有我容身之地了。”
塔娜給他說得咯咯笑起來:“反正你要疼我,別讓我掉眼淚。”
陽頂天又再三保證,然後,又給她演示了靈體相會的法子,這法子玄妙,塔娜非常喜歡,知道每天靈魂可以在夢中和陽頂天相會,她也就放下心來,心中則更是感慨陽頂天的神奇。
先前陽頂天覺得救林松很難,想不到辦法,幫塔娜復了一次國,陽頂天卻想到了法子。
他給修比打電話,讓修比招幾個人,最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又可以爲了錢不惜一切的。
他開出的價碼是,事前一百萬,成功後,再付兩百萬。
修比一聽叫起來:“有這個價,什麼人招不到啊,別人不說,我首先報個名啊。”
修比本來就是海軍陸戰隊退役的,跟他一樣,退役後,生活艱難甚至是生活無着的,還有不少,他一通電話下來,給陽頂天招到了七個人,如果還要,還可以招,大把。
不過陽頂天覺得,有七個人夠了,他當即趕到莫利亞,不過換了一張臉。
他現在體內有三張臉,一張是本像,還有兩張臉模子,一張古誠,一張則是那個招惹越芊芊給他坑死了的飛斧幫的宋義。
其實陽頂天要弄更多的臉模子也容易,只是沒必要而已,古誠可以用,宋義也可以用,有這兩張臉,夠了。
修比說要參加這次行動,陽頂天沒同意,因爲他變的只是臉,身材高矮什麼的,沒有變化,修比跟他熟,有可能認出來。
想到這一點,陽頂天運氣改變了一下肌肉結構。
人的骨骼不好變,肌肉卻是可以變的,例如給人劈臉打了拳,第二天腫起來,臉不就變形了嗎?一個道理。
陽頂天運氣,讓上半身肌肉鼓起,看上去虎背熊腰的,再加上換了宋義的臉,即便是修比當面看見,也不可能認得出來了。
陽頂天與修比召的那七個人會回,前面一百萬,已經通過修比給他們了,剩下兩百萬,成功纔會給。
帶着這七個人,進入哥迭亞鷹城港,然後偷渡美國。
鷹城港不僅是鐵礦石的出口港,也是哥迭亞毒品頃銷美國的重要港口,陽頂天是塔娜的總統安全秘書,手下的安全機構掌握着所有哥迭亞大毒梟的資料。
陽頂天先下令掃一次毒,抓了一批毒梟,然後在那些毒梟找關係撈人的時候,以中間人的身份跟其中一個叫克里斯的毒梟談條件,讓克里斯安排一次偷渡美國的行動。
偷渡進美國,對美國周邊這些毒梟蛇頭什麼的來說,輕而易舉,美國消費着全世界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毒品,這麼海量的毒品,就是這些人運進去的,號稱天下第一強國的美國邊防線,在克里斯這些人眼裡,就是一個大篩子,到處是漏洞。
克里斯做出了周密的安排,毒梟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幾分水準的,陽頂天帶着這七個人,輕輕鬆鬆偷渡進入美國,直奔德令郡。
到德令郡,陽頂天找了個地方,讓那七個人住下來,然後自己借戒指進了五號監獄。
監獄是老樣子,仍然是外緊內鬆,林松等人的日子也一如既往的逍遙又無奈。
陽頂天最擔心的,就是林松給轉移走了,只要人在,那就好說。
上一次來,他呆了幾天,把五號監獄的各種情況都摸熟了,五號監獄的看守是下午五點半開飯,半個小時吃完,然後裡面的犯人六點準時開飯。
陽頂天注意過,監獄守衛是統一的食堂,煮好後,監獄裡的,在看守食堂吃,谷口的,則是由工人用餐車送到谷口的食堂裡。
統一做餐的廚房,以及統一的進餐時間,給了陽頂天機會,他從戒指裡,採了十幾株千日醉,壓出汁液後,摸進廚房,眼看着廚師弄好了菜,開始裝桶了,他就找機會,把千日醉撒進菜桶裡。
所有菜桶裡都撒了千日醉,無論再挑剔的看守,只除非是不吃菜,只要吃,就絕對躲不開。
不出所料,二十分鐘後,所有的看守全部醉倒了,整一個五號監獄,清醒着的,就剩下幾個廚師和送菜的工人。
但陽頂天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因爲只要有一個清醒的,就會給外面打電話報警。
他直接閃身出來,把幾個廚師全部戳倒,不會喪命,但要睡十幾個小時。
一切準備停當,他這纔出來,叫上在待命的那七個人,開車到五號監獄,他先前就把大門打開了,這時車子暢通無阻,直接開了進去。
那七個人懵頭懵腦的,到了哪裡都不知道,因爲陽頂天僱傭他們之前就說好的,他們一切都不要問,只要跟着陽頂天,聽他指令行事就好,如果失手,各安天命,如果成功,事成後立刻給錢。
這些人爲錢賣命,又是退役的特種軍人,有着很好的紀律性,所以什麼都不問,陽頂天說走就走,說停就停,至於眼前是哪裡,到底要幹嘛,他們根本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