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中午的時候,前往肯拉特公爵的城堡,幫肯拉特夫人進行了鍼灸,然後再次回到酒店。
於此同時,司徒香找上了門。
秦陽打開房門,看着站在門口的司徒香,臉上浮現出幾分神態微妙的笑容。
“請進,你還真積極呢,有點迫不及待呢。”
司徒香冷臉看着秦陽:“你可以選擇不籤。”
秦陽笑道:“籤,籤,當然要籤,這可是我們商量好的事情,怎麼能不籤,我還想着有朝一日,嘿嘿……”
秦陽故作猥瑣的話語,只引來了司徒香的冷笑:“先贏了再說吧。”
秦陽聳聳肩,接過司徒香手裡的契約,笑道:“不要那麼無趣嘛,就是開個玩笑,鬥歸鬥,其實我覺得你挺厲害的。”
司徒香斜着眼睛看着秦陽:“挺厲害的?”
秦陽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些年都幹了什麼,一個女孩子,能做到這樣,真心不容易,至少你比我強多了。”
司徒香臉上冷笑不減:“如果我真的很強,那我也不會連自己父母的仇都沒辦法報了。”
秦陽按到司徒香的臉色,原本調.戲的心態也少了幾分,反而心中升起了幾分同情。
司徒香雖然繼承了萬貫家財,但是從小就失去了雙親,這對於她來說是無比悲痛的事情,尤其是她雙親還是被人害死,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一直努力修行就是爲了給自己的父母報仇,這樣的心態某種程度來說也確實很可憐了。
秦陽抿了抿嘴脣,盯着司徒香那張冷肅的臉,眼光柔和了幾分。
“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誰,是吧?”
司徒香皺了皺眉頭:“當然知道,你想說啥?”
秦陽笑笑:“如果不介意,能說說嗎?”
司徒香盯着秦陽的眼睛:“你想表達什麼,我的仇人是誰那是我的事情,和我們現在的賭約沒關係。”
秦陽笑笑道:“對,我知道沒關係,只是我個人想知道,就算是我八卦的心理吧,你願意聊一聊嗎?”
司徒香冷硬的回答道:“不願意。”
秦陽嘴角微微撇了撇:“那如果我說我如果願意幫你報仇呢,你是否願意給我講一講呢?”
司徒香那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了兩分:“你?”
秦陽呵呵笑道:“我們現在不是立下了賭約嗎,如果你輸了,你就是我的僕人,如果我輸了,我就是你的僕人,如果我是你的僕人,那我幫你出力報仇,那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是我的僕人,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給我當僕人,我幫她做點事情,應該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吧。”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陽呵聳了聳肩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不管你的仇人是誰,不管他多厲害,殺人未必一定要真刀真槍,現代是科技社會,想要幹掉一個人,真的很簡單的。”
司徒香臉上露出兩分嘲諷的笑容:“他可不是普通人,如果普通的暗殺就能幹掉他,那我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秦陽笑道:“這有什麼問題嗎,我們在暗中,他在明,我想什麼時候出手,就什麼時候出手,有句俗話叫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說是吧,就算是美國總統,還會被刺殺呢,你覺得你的仇人比美國總統還厲害?”
司徒香盯着秦陽的臉,眼光多了兩分複雜:“你想表達什麼,不管這樣,在這場比賽中,我都必然會全力以赴的。”
秦陽啞然失笑:“難道你覺得我說這點,是爲了讓你對我放水嗎,你想多了,我好歹也是隱門弟子,哪怕要和你鬥,那也是正大光明的,需要用這些言語來攻擊你,或者讓你心中有所牽掛嗎?我問你,只是因爲我真心覺得你不容易,想幫你一把,當然,如果你覺得是我多事,或者覺得我有所企圖,那就當我沒說。”
司徒香看着秦陽那坦然的神態,眼光中流露出幾分猶豫,但是最後還是歸於坦然:“我的仇人是日本的伊藤小四郎,他是日本的劍道大師,是一位修行者,如果和我們華夏修行者比擬,那他是一位大成境的強者,實力大約在上二十八穴左右的實力。”
秦陽眼光露出兩分恍然:“上二十八,那確實是很厲害的實力,像這樣實力的人,哪怕是用狙擊步槍對付他,都未必能幹掉,實力到他們這種境界,對危機的感知已經到了一種很恐怕的地步,也難怪你對他沒有辦法了。”
司徒香冷哼道:“是的,如果真是那麼好殺,我還需要在這裡苦苦等着,什麼都不做嗎,我曾經對他至少不下五次的暗殺,其中包括各種手段,但是卻無一奏效,甚至連我自己都差點回不來,你難道有辦法對付他嗎?”
秦陽神色平靜:“雖然他很厲害,但是我說了,現在是科技年代,實力再強,他的身體終究還是肉.體,只要不是鋼鐵之軀,終歸就有辦法對付。”
司徒香顯然不認可秦陽所說,哼道:“行啊,先不說我們的賭約,如果我們賭約之後,你真有辦法幫我幹掉伊藤小四郎,如果我們的賭約你輸了,那我們一筆勾銷,如果我輸了,你還幫我幹掉了他,那我心甘情願一輩子奉你爲主,聽你的命令行事!”
秦陽盯着司徒香那張漂亮的臉蛋,笑眯眯的說道:“一言爲定?”
司徒香冷哼道:“我司徒香說話算話!”
秦陽呵呵笑道,眼光中又露出了幾分調侃的神色:“陪睡不?”
司徒香眼眸中陡然多了幾分冷冽的殺氣,但是很快又歸於平靜,冷哼道:“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幫我報仇,這次比賽我又輸給了你的話,這輩子我都聽你的命令,你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着秦陽那似乎調侃又似乎是挑釁的目光,司徒香咬了咬牙,眼光如同利劍一般的刺向秦陽。
“只要你想,陪睡就陪睡!”
秦陽看到性格強勢無比的司徒香說出這樣的話,臉上並沒有什麼得意的神色,反而眼底越發的多了幾分憐惜。
“行,我們一言爲定,契約呢,拿來我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