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前往食人林

前往食人林,至尊武神,五度言情

衆人驚駭的看着紅衣護法面無表情的挰碎着霍戰身上的骨頭,那一聲聲清脆的咔嚓聲伴隨着那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大殿中久久迴盪着,一聲聲的敲打着他們的心房……

因驚駭而呆愣着的衆人,看着奄奄一息渾身軟綿綿的霍戰,突然猛的回過神來,有幾人大步走上前,來到清然的面前急急說道:“宮主快讓紅衣護法住手,我們身上的毒還要靠他再能解得了,再這樣下去,他就支持不住了!”

“是啊!宮主,我們身上的毒還沒解呢!”

“是啊是啊!真把他這樣殺了,我們豈不是得跟着陪葬!”

大殿中的成員焦急不安的走來走去,眼中盡是擔尤不已的神情,清然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冷聲喝道:“都給我住口!”

被清然這麼一喝,大殿上的衆人當下噤若寒蟬,只能聽着耳邊傳來的一聲聲骨頭碎裂的咔嚓聲,眼睜睜的看着霍戰趴倒在地上,張大着口無聲的哀嚎着。

“咔嚓!”

挰碎了最後一根骨頭,邪來到了清然的面前,拱手恭敬的說道:“宮主,已經將他身上二百零六根骨頭全部挰碎!”

“嗯,退下吧!”她淡淡的說着,清冷的目光掃了大殿上衆人一眼,這才慢慢的說道:“你們可知,我爲什麼要這樣對他?”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人回答,只聽上面傳來的清冷聲音說道:“歐陽離,無心宮的第一任宮主,也是帶領着無心宮在大陸上佔有一地之席的一位強者,因爲霍戰的出賣,讓他被人挑斷了筋脈,四肢還被鎖上沉重的玄鐵,困在崖底幾十年不見天日。”

大殿之上,聽到清然的話一個個驚得無法開口,在場的有一些是當年跟隨着歐陽離的人,也有一些是後來才加入的人,但當他們知道開創這無心宮的宮主竟然遭受到這樣的對待,一個個說不出半句話來。

四名護法聽到清然的話,臉上也浮現了驚詫的神情,他們一直以爲無心宮的第一任宮主歐陽離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是被人挑斷了筋脈鎖上了玄鐵困於崖底,這……

“你們是不是好奇,我又是怎麼知道的?”

不錯!他們是好奇,好奇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無心宮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暗中尋找歐陽離的下落,卻沒有一人找得到,當年和這件事有關的人,只有那軒轅皇朝的人,但想從他們口中得出歐陽離的下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無心宮裡原本有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地方,但卻因歐陽離的失蹤而解散了,這些年來他們無心宮一直不敢浮出水面,原因是因爲那軒轅皇朝的人一直在追尋着他們的下落,想把他們趕盡殺絕!

全身的骨頭被挰碎,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的霍戰,聽着清然的話眼中出現了驚愕,當年,他出賣了無心宮後,軒轅皇朝的人給了他不少好處,無心宮裡的衆人四處藏躲,是他費了很大的心血才把他們都找了出來重新聚集在一起,也正因爲這樣,他才成爲了這無心宮的新一任宮主。

但那軒轅皇朝的人知道了這一消息,就要他帶着無心宮的衆人歸順,他心知宮中衆人就是死,也不會歸順軒轅皇朝的,爲了保住這宮主之位,他們從此隱於人前,消失在世人的眼前。

而那歐陽離,就是他也不知道到底當年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去,軒轅皇朝的人又對他做了什麼!而他,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又是如何得知的?

只見清然頓了一下,清冷的眼眸掃了一圈:“三年前我被人追殺掉到了崖底,大難不死在那裡遇見了歐陽前輩,在那裡,我知道了無心宮的一切,當年他幫助我出了深崖,要我日後爲他找出那個出賣了無心宮,出賣了他的那個叛徒,要我挑斷他的手腳筋,讓他生不如死的永遠關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霍戰的身上,慢慢的說道:“你四肢的筋脈,早在昨晚就已經被挑斷了,至於挰碎你一身的骨頭,則是我額外給你加的一點利息。”

趴在地上的霍戰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爲他的下巴早就被邪缷了下來,現在就是想咬舌自盡出或說出一句話也是做不到的了。

“把他給我拖下去!”她冷聲說着,身體往後一靠,這才正眼看大殿之中噤若寒蟬的衆人。

“你們可知罪?”清冷的聲音毫無預警的響起,衆人心下一驚,連忙趴跪了下來。

“屬下知罪,請宮主責罰!”

“哦?那你們倒說說,你們何罪之有?”她冷冷的說着,目光看着隨意,卻教人不敢忽視。

“屬下、屬下……”一個個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趴跪在地上不敢擡頭往上前。

四名護法安靜的站在清然的兩旁,看着他們宮主身上那股自然散發出來的威嚴與氣勢,心中盡是敬佩與折服。

雖然他們不知道宮主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來自什麼地方,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威嚴的氣勢,卻是這無心宮中沒有一人比得上的,他看似隨意的神態,卻帶着一股神聖而來可侵犯的威儀,彷彿與生俱來的王者一般令人打心裡臣服。

“既然你們不知道,就讓我來說吧!”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的慢慢揚起,只聽她道:“你們前一刻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下一刻一聽自己中了毒,一個個驚惶失措,大殿之上喧聲雜鬧,毫不把我放在眼裡!雖然口中所說之話堅定有力,但是你們眼中,卻尋不見一絲恭敬!”

“宮主恕罪,宮主恕罪。”衆人驚慌的磕着頭,但求他能原諒他們先前所犯之過錯,然而,清然卻是冷眼以待,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傳出。

“我不會要了你們的命,但是,從今天起,你們必須離開無心宮!”

她一手從紫雲戒中拂過,一個白色的藥瓶便出現在她的手中,白皙的手指在茶杯上拂過,幾滴水珠飛濺而起,她伸手一彈,把水珠彈向了大殿中的十幾名男子身上,被水珠擊中的男子微張開着口悶哼了一聲,一顆緊跟在水珠後而而到的紫色藥丸順勢準確的進了那十幾人的口中,入口即溶。

“宮主?”那十幾人不解的看着清然,不知適才彈進他們口中的藥丸到底是什麼來的。

“看看你們的手心。”她淡淡的說着。

那十幾個低頭攤開手心一看,竟見那長在手心之中的血絲奇蹟般的不見了。當下心下一喜,心知定是他爲他們解去了身上所中之毒。

“屬下謝宮主賜藥!”十幾人激動的聲音響亮的在這大殿中揚起,而另外的那些人,一見他們身上所中之毒都解了,心中不禁稱奇,連忙上前懇求道:“宮主,請爲屬下們解去身上所中之毒吧!”

“你們身上的毒,與我無關,既然都不是我無心宮的人了,我又怎麼會多此一舉的爲你們解毒。”她不會親手殺了他們,但是,他們身上所中之毒不解,不出三日必死無疑!如果真氣妄動的話,會死得更快!

從這裡走出去的人,不難保證不會把無心宮的位置告訴他人,她從不輕信別人,更何況是他們這羣貪生怕死的人,這世上,只有死人才會守着秘密!

“不!宮主,屬下知錯了,求宮主開恩啊!”

“宮主!求宮主開恩啊!”

“所他們帶下去!”她冷冷的說着,很快的上來了一隊護衛,不顧他們的反抗與求饒,把他們押了下去。

當他們那些人被押走後,大殿之上就剩下那十幾個清然賜了解藥的男子,他們年紀不一,有的二十多歲,有的三十來歲,還有兩個五十多歲,清然揮身示意道:“我們也退下吧!記住!以後要盡責爲無心宮辦事!”

“是!我等定盡心盡力爲無心宮辦事,效忠宮主,忠心不二!”幾人沉聲說着,在清然的示意下,退下了大殿。

“你們幾個。”

“屬下在!”幾人走上前,等待清然的吩咐。

看着眼前這幾個容貌出衆,氣質不一的男子,清然淡淡的說道:“這無心宮裡的事情,我不在就由你們幾個處理,有什麼重要的事,再通知我。”她說着從座上站了起來,邁開腳步就要往外而出。

“宮主請等等。”藍衣的絕見他要走,連忙開口喚住了他。

“還有事?”她側身半回過頭。

四人相視一眼,絕才開口問道:“宮主,若是有事,我們到哪裡可以找到你?”

淡淡的瞥了幾人一眼,清淡的聲音慢慢的說:“清風堡。”說着,便不等幾人回過神便轉身離開。

“清風堡?宮主和清風堡是什麼關係?”幾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卻沒有一個想得出個所以然來。

青衣的離有些不解的問:“絕,他們都中了毒,爲何我們幾個卻不會?”

“誰說我們不會?”

絕回頭笑道:“這無心宮中身擔要責的人員,也就是剛纔大殿上的那些人,包括我們四個,都中了霍戰下的毒,這種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線穿心,如果不動用真氣的話,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大約會半個月後才發作,但是若動了真氣,則會死得很快,當時我就是發現了我們幾個都中了一線穿心的毒,纔對霍戰進行深查的,你們忘了?”

“你當時好像沒跟我們說我們都中了毒。”

“呵呵,我沒有一線穿心的解藥,研究了好久也研究不出,你們查出霍戰的事情後,沒過幾天我們就被追殺,不就是在那時遇見了宮主,宮主給的藥丸不僅解了我們當時身上所中的毒,就連一線穿心的毒也一併也解了,後來一忙,我又忘了跟你們說了。”

“宮主不僅實力深不可測,就連醫毒也十分精通,真不知他到底是打哪裡來的。”紅衣的邪低聲呢喃着,心中有着對他們這位宮主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默看了他們幾人一眼說:“宮主缷去了那十幾人的職,我們現在就得找人替代那職位,走吧!事情還沒處理完,都別站着幹說話。”他說着,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幾人見狀,也跟着邁步往外而去。

三天後清風堡內。

“什麼?姐姐你是說真的嗎?溪兒也可以有魔獸?”一身粉色輕紗的沐錦溪聽到清然的話,欣喜的拉着她的手猛晃着,漂亮的大眼睛盈溢着興奮的神采。

身着白衣的清然一頭墨發輕盤起,留下幾縷隨落在臉頰,今天她臉上沒有戴着面紗,露出了那張易過容的醜顏,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帶着柔和的笑意,如一縷春風一般,溫溫柔柔的令人舒心不已,好看的脣角輕輕彎起,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從她口中而出。

“當然了,姐姐有的,溪兒當然也得有。”她輕聲說着,纖長的手指從紫雲戒中拂過,靈識一動隨手取出了一枚魔晶對她說:“溪兒你看,這就是魔晶,只要你找一隻喜歡的動物,然後把這顆魔晶給它吃了,它就可以變成魔獸開口說話,而且,還會有一些魔獸所具備的特長。”

站在清然身後的竹兒與果兒羨慕的看着沐錦溪,暗想着:小姐對溪兒小姐可真好,一有好東西都想着溪兒小姐,連魔晶都爲溪兒小姐留着。

沐錦溪興奮的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嬌美的小臉上綻開着甜甜的笑容,一手接過那顆水藍色的魔晶欣喜的瞧個不停:“譁!姐姐,這魔晶好漂亮,水藍色的像寶石似的。”她拿着那枚魔晶放在頭頂朝那陽光照了照,見手中水藍色的魔晶竟然在太陽光底下晃動着如海洋一般的蔚藍光芒,像有水源在裡面流動似的,與陽光相映照,顯得異常美麗。

“溪兒喜歡,姐姐再給你一顆,讓你做一條項鍊戴在脖子上。”清然寵溺的笑看着她,沒有妹妹的她,對有這樣一個可愛調皮的妹妹甚是喜愛,看到那張嬌美的小臉上綻開着如花一般的甜美笑容,她也不自由主的笑開了。

正愛不釋手的把玩着手中水藍色的魔晶的沐錦溪,一聽她這麼說,連忙說道:“不行!這個魔晶很珍貴的,溪兒有一枚就好了,不能再要第二枚了。”

如果動物吃了這個就可以變成魔獸,那麼姐姐的魔晶就可以給那些幫得到她的左右手,這樣一來,姐姐要重振風家也就指日可待了,把那麼珍貴的魔晶給她做個項鍊,她說什麼也不能要的。

清然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的看着她,而後又回過身,對竹兒和果兒說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也找一隻自己喜歡的動物,到時我教你們如何契約。”

“小姐。”兩人聞言感動不已,對她說道:“小姐,你還是把魔晶給別人吧!我們兩個跟在小姐的身邊,用不着魔獸的,別浪費了這麼珍貴的東西。”

小姐對她們有這麼心,她們已經很知足了,那魔晶之珍貴不是有錢就買得到的,她們兩個小小的丫環,怎麼可以要下那麼貴重的東西。

清然輕輕一笑,對兩人說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我說給你們你們就收下,該有的都會有,其他的人,我自己會看着辦。”

“可是,我們兩個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頭,怎麼可以收小姐那麼珍貴的東西。”

見兩人低着頭的模樣,清然輕笑道:“傻丫頭,你們在我心中,可不是丫頭這麼簡單。”

兩人擡起頭,紅着眼眶看着她:“小姐……”

“姐姐,我知道有個森林裡有很多的動物,我們可以到那裡去捉。”沐錦溪甜甜的笑着,想到自己也可以有一隻會說話的魔獸,整個人興奮不已。

她輕問:“哪個森林?”

“就是食人林啊,既然在契約,那就要找厲害一點的,那裡有很多兇猛的野獸,我們到那裡去找的話,一定可以捉到一隻很厲害的野獸的。”越說越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不錯,恨不得馬上就起程前往食人林。

竹兒與果兒兩人一聽,驚訝的喊道:“食人林?那個森林聽說人進去了都出不來的,溪兒小姐,我們真的要去那裡捉嗎?”

雖然她們幾人的身手都不錯,但是,那可是食人林,裡面有什麼她們根本不知道,單聽那食人林的名字就叫人腳底發寒了,若是進去了,那……

“是啊!我們不是找一隻厲害一點的動物嗎?去食人林最好了,聽說那裡面的動物都很厲害的。”她笑嘻嘻的點了點頭,心中不但沒有一絲驚懼,反而興趣盎然。

厲害?竹兒與果兒兩人相視一眼,溪兒小姐到底知不知道,那食人林裡面的動物可是稱之爲野獸,而且不是厲害,而是兇殘暴烈,要不然,那個林子怎麼會得了那麼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字:食人林!

聽到幾人的話,清然沉思着,頓了一下,她對幾人笑道:“嗯,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起程去食人林。”既然要契約,她也希望她們幾個可以找到強大一點的動物。

聞言,沐錦溪笑嘻嘻的挨向了她的身邊,兩手拉着她的衣袖撒嬌道:“姐姐,反正我們在這裡閒着也是閒着,不如,我們中午就起程吧?姐姐,好不好嘛?”

清然笑道:“好,就依你。”她輕笑着,回頭對竹兒兩人說:“你們去跟影說一聲,我們中午就走。”

“是!”兩人見她家小姐對溪兒小姐有求必應的樣子,不由的掩嘴笑着走開了。

沐錦溪見狀,開心的撲了上去,兩手環着她的嬌軀,嬌笑道:“姐姐你真好,溪兒愛死你了。”

清然輕笑出聲,伸出挰了挰她的俏鼻:“你啊!”

“嘻嘻……”她皺了皺俏鼻,摟着清然笑嘻嘻的晃着。

正午時分,一身白色輕紗着身的清然,只和溪兒還有竹兒果兒幾人便往食人林而去,身邊沒有帶一個護衛,竹兒坐在馬車上架着車,清然幾人則坐在馬車裡面,一路上,幾人說說笑笑不停,時不時聽見溪兒那開懷的笑聲從馬車裡面傳出。

“駕!”竹兒手中拉着馬繩,用力的拍着馬身,馬兒吃疼的嘶叫了一聲,快步的朝前奔去,一直注視着前面與周圍的竹兒,突然見到四名從山道邊閃出站在道上擋住她們去路的幾名男子,手中馬繩一拉:“籲!”馬兒停了下來。

竹兒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何擋在路中間?快快閃開!”

眼前這四名男子,長得俊朗不凡,一個身着黑衣,冰冷攝人,一個穿着紅衣,邪魅妖冶,一個穿着藍衣,斯文儒雅,一個穿着青衣,剛毅硬朗,無論是哪一個,放在人羣中都絕對是尤如鶴立雞羣一般奪人眼目,那一身身內斂的氣息,更讓她知道,這幾個人的實力與身手,皆在她之上。

幾人打量了坐在馬車上的竹兒一眼都沒有說話,身着藍衣的絕走上前,拱手向竹兒行了一禮溫和的說道:“這位姑娘,不知可否讓我們見一見馬車裡面的人?”

“不行!”竹兒想也不想的拒絕道:“馬車裡面坐着的,是我家小姐,豈是你們這幾個大男人想見就可以見的!”

小姐?馬車裡面坐着的是個女的?幾人聞言詫異的相視了一眼,宮主讓他們到這路上等着,難道不是這輛馬車嗎?還是他們弄錯了?

“快點讓開!再不讓開我不客氣了!”竹兒冷聲說着,手中擰緊着馬繩,大有幾人不讓開她就駕馬衝過去的氣勢,然而,就在此時,馬車裡傳來了清然的聲音。

“竹兒,不得無禮!”

是宮主的聲音!幾人眼神一亮,擡眸朝那馬車望去,然而,這一看卻看到令他們幾人錯愕的一幕。

馬車上的車簾被一名長相嬌俏的少女撩開,車簾一撩開,他們便見到馬車裡面坐着的三名女子,身着鵝黃衣裙的少女一手撩開着車簾,好奇的朝他們這邊看着,另一邊坐着的是一名身着粉色輕紗的嬌美少女,她探着腦袋,漂亮的大眼睛盈滿了新奇,而最裡面坐着的,則是一名身着白色輕紗的女子,她臉上蒙着面紗,一頭墨發隨意的盤着,幾縷垂落在她的胸前,清澈的眼眸深處卻是一片的幽深,讓人一看望不見底,引人不覺迷失其中。

他們的宮主呢?他們剛纔明明聽到宮主的聲音的,怎麼這會卻沒見到?幾人奇怪的想着,朝四周看了看,卻連個人影也沒見着,心下更覺得怪異。

“還愣着做什麼?一個替竹兒駕車,其他的都進來。”

淡淡的聲音,沒有溪兒與竹兒她們聽慣的輕柔,反而無形中有着一股威嚴與清冷,坐在馬車裡的溪兒與果兒看了看外面那幾個男的,這才知道爲什麼出門時,她會選了一輛這麼寬闊的馬車了。

“主子?”在外,幾人改喚清然爲主子,只是,那聲音中卻是帶着一絲不確定,那馬車裡面分明坐着的都是女的,難不成……

幾人錯愕的擡眸朝那馬車裡望去,不錯,清冷的聲音,淡漠眼神,同樣飄逸絕塵的身姿,只是此時因作女子的裝扮曲線變得玲瓏有致,他們無心宮的宮主,竟然、竟然是一個女人?

“要我再說第二遍?”清冷的聲音帶次傳來,幾人這才真的確定,他們的宮主,真的是一個女的,而他們幾人,居然到了這一刻才發現!

懷着怪異非常的心情走上了馬車,青衣的離替換了竹兒的位置,竹兒看了那呆愣着的幾人一眼,便彎身進了馬車裡面在果兒的身邊坐下。

另外的三人雖然嘴巴上什麼也沒說,但是,從他們那呆愣的神情可以看出,幾人好像對清然是女子的身份與感到無從適應,上了馬車後三人坐在一邊,一個個呆愣的看着一身白色輕紗的清然,把眼前的人影與他們前幾日見到的相疊在一起,慢慢的匯成了同一個人。

這一刻,他們不得才相信,眼前的這個尤如仙女一般渾身散發着淡雅氣氣的女子,就是他們無心宮的宮主,那個以着雲淡風輕的話語用着極其殘忍的手段處置霍戰的冷麪修羅。

溪兒與竹兒她們三人坐一邊,只有清然自己坐在中間,三人那呆愣的神情和馬車內怪異的氣氛令溪兒幾人同樣眨着不解的眼睛,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們。

“駕!”馬車外的離拉着的馬繩拍打着馬背,馬兒吃疼拔腿就向前奔,他一邊看着前面的路,一邊靜靜的聽着裡面的談話。

見幾人從一上馬車就直盯着她看個不停,而且還是目不轉睛的那種看法,清然不由的笑問着:“怎麼?不認得了?還是感到意外?”幾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居然見到她身着女裝的模樣,一個個都呆了,這定力,還真是有待提高。

“主子,你、你怎麼是女的?”紅衣的邪一向邪魅妖冶,然而此時卻說話舌頭打結了,用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清然。

清然脣角輕揚,淡問:“我不能是女的?”

“呃……”她可以是女的,只是,他們一直以爲她是男的。

“事情都處理完了吧?”她神色一整,開口問着。

“處理完好,我們一接下主子的信息,就趕到這裡候着,不知主子想要去哪?”他們一接到消息,因不知她有何吩咐,便趕往這裡等候。

“食人林。”

“食人林?”幾人詫異的看着她問:“主子去那裡做什麼?”

“嘻嘻,我來告訴你們。”溪兒盯着他們看了好一會了,這纔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只見清然點了點頭,輕笑道:“既然這樣,就讓溪兒說吧!”

沐錦溪甜甜的一笑,對幾人說道:“我叫沐錦溪,你們和我姐姐一樣叫我溪兒也行,我們這次去食人林是因爲這樣的……”

她興致高昂神情生動的說着,把魔獸的事情告訴了幾人,聽得他們幾個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所說的話。

她居然說主子有什麼魔晶,只要讓野獸吃了魔晶,那野獸就會變成了魔獸可以開口說人話,還會具備攻擊能力,這怎麼可能?

“怎麼?你們不信?”見他們一個個露出懷疑的神情,溪兒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哼!我說的可都是真的,要不然,你等着,我讓姐姐的魔獸赤出來讓你們看看。”

隨着溪兒的聲音剛落下,清然面紗下的脣輕輕彎起,心念一動,一道精光閃過,便見變成擬態的赤跟貓的體形一般大小,從魔獸空間出來後,就直接跳到了溪兒的懷裡,賴在她懷裡躺着,用腦袋想趁機蹭蹭她那柔軟的胸口,怎知溪兒早已熟知它的性子,一手用力的揪住了它的耳朵,一把把它拉了開去。

“我警告你啊!你再敢想佔本姑奶奶的便宜,我就把你這一身的皮毛都給拔光了!”

赤痛得連忙開口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手快放手!”真是的,長得這麼漂亮一點都不溫柔,要不是看她是它家親親主人的妹妹,它怎麼可能這樣任她揪着耳朵,疼死它了,要是讓別人看見,它的一世英名不就都毀在她手上了嗎?

聽到那赤開口說話,幾人臉上涌上了驚詫之色,看向清然的目光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眼前這隻就像是獅子的縮小版,只是那一身金色的毛髮很是耀眼,比一般的獅子要來和少見和稀少,宮主此行讓他們一起去食人林,讓他們自行找一隻野獸契約,看來,那魔晶還真是稀奇之物啊!

“赤,過來。”清然輕聲說着,便見沐錦溪伸手放了它,讓它跳回了清然的懷裡,溫馴的躺着,然,眼角瞥見那幾個容貌出衆的男子時,它警惕的趴了起來,一雙眼睛也變得凌厲非常。

“本王可警告你們,別坐得離我家親愛的主人太近了,還有,不許碰到本王的主人,連衣角也不行!聽到沒有!”對着男子說話,它一向不會憐香惜玉,雖然變成了擬態,但那聖獸的威壓卻是令人不敢小窺,單單赤的這一聲警告,就讓幾人渾身周圍像被什麼壓迫住似的,竟然動彈不得連呼吸也跟着困難了起來。

這就是魔獸的能力?幾人心下一驚,看着赤的目光有着不可思議的神情。

清然淡淡的笑着,輕聲說道:“赤,他們是我的手下,你不要欺負人。”

“是,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赤討好的說着,瞪了他們一眼後,繼續趴下睡覺。

聽到這話,幾人心下不由的苦笑,他們幾人隨便放在哪裡,都沒有敢小窺他們,更別說威脅了,而今,卻讓一隻小小的獅子給恐喝着,難道他們幾人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另一邊,沐錦夜和易子景兩人正趕往清風堡,然,還沒等兩人靠近,憑空就出現了十幾名氣息內斂的黑衣人把他們圍住了。

一名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他們,沉聲喝道:“清風堡境內,未經許可,不得擅自闖入,違令者,殺無赦!”

易子景與沐錦夜相視了一眼,最後,易子景上前走了一步,拱手說道:“各位,我們不是要擅闖清風堡,而是,我們是來這裡找人的。”

“找什麼人!”

“風清然與沐錦溪。”易子景說着,見他們聽到這名字後頓了一下,其中一名黑衣人擡眸冷冷的看着他們說:“你們誰是易子景?”

聽到自己的名字,易子景心下感到詫異,應道:“我是。”

“我們小姐出門前留下話,她和溪兒小姐出門遊玩,讓你自行離去!”男衣人冷冷的把清然出門前交待的話說與他們知,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位,請吧!”

“她們什麼時候走的?有沒說去哪了?”沐錦夜輕擰着眉頭,沒想到趕到這裡居然沒見到人。

“不知道!”黑衣人冷冷的說着,口密得跟縫了線似的,除了清然交待的話,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兩人看了那十幾個黑衣人一眼,這才相視了一眼,轉身離開,一見他們離開,十幾人又跟適才一樣突然間便消失了。

沐錦夜一邊走着,一邊問道:“子景,你怎麼看?溪兒真不在那清風堡裡?”

“應該不在,聽那些黑衣人說,她們是去遊玩了,小風要是在裡面,不會不讓我進去的。”

“那些人,好像是暗衛。”沐錦夜想起適才那些神色冷漠氣息沉穩的黑衣人,直覺的認爲他們就是一羣突然不凡的暗衛。

易子景點點頭,目光望着前方附和道:“嗯,從他們身上的氣息與冷漠的神態來看,確實是暗衛。”相對於清風堡裡有什麼人,他此時更想知道的是小風是上哪去了?怎麼樣才能找到她。

沐錦夜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頓了一下,他問:“現在去哪裡找她們?”

正因見不到清然而心中鬱悶的易子景,一聽他這話,回過頭就朝他瞪了一眼說:“都是你!你當時要是給我向我老爹求求情,我也不用被揍得渾身是傷的在牀上躺了幾天,現在好了,你說到哪可以找到她們?”

聞言,沐錦夜瞥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說:“這怪誰?要怪就怪你自己,要退親你以爲不用付出代價啊?我還覺得你爹下手輕了呢!要讓我來,我一定揍得你變豬頭。”

“……”無語的望了他一眼,易子景無聲的嘆了一口,垂頭喪氣的走着,嘴裡低聲呢喃着:“小風呢?小風上哪去了……”

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沐錦夜不禁搖了搖頭,暗歎:看來,他是中了那風清然的毒了。

另一邊,坐了一天馬車的清然一行人,在夜幕漸漸暗下的時候,來到了青城,這個城鎮主要是因八大世家之一的歐陽家就位居此處,被八大世家之一的歐陽家帶動着這裡的經濟動脈,故而這個城鎮一向繁華。

只不過,在近半個月來,歐陽家的許多產業卻漸漸的出現了危機,也正因此,歐陽家的人就想提前讓歐陽家與柳家儘快結成連理,好讓同爲八大世家之一的柳家幫忙渡過這一次的危機。

就在三日前,歐陽家的家主與柳家的家主商定好了迎娶的日子,就在半個月後讓兩家人結爲親家,這事一傳開,兩家人大派喜帖,大陸上有名望的門派全都受邀參加,也正因此,清然纔會選擇走這一條路,路經這青城,順便給那歐陽琳兒送上一份‘大禮’。

三年前,柳若軒上門退親,把她珍惜了十年的情意親手摺斷,說不心痛,說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那青梅竹馬的情意,那十年間的點點滴滴,又怎是說斷就能斷!

心痛過後,她可以調整自己的情緒,可以讓自己抽身,讓自己冷靜,本以爲她要從那段感情中走出得花費一些時日,但,原來不然,當親眼看見寵她疼她,把她捧在手心中長大的父母躺在血泊之中時,那一種痛,那一刻涌起的恨,是那樣的強烈,那樣的令她無法控制。

原本柔弱的心,在那一刻被仇恨灌滿,在那一刻變得堅定而堅強,也在那一刻冰封起自己的心,她曾對自己說過,不會再掉一滴眼淚,絕對不會!

這些年,她做到了,無論是多麼艱苦,她一一咬牙挺了過來,三年修得的絕世武技,是她用血汗換來的,沒有人知道當她徒手劈倒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時,那一雙手,也同樣的血肉模糊……

當再次聽到柳若軒的消息,她的心,如平靜的湖面一樣激不出半點水紋,那十年的情意,早在三年前隨着那飄落的梅花而逝去,如今他於她而言,不過一個陌生人罷了。

半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清冷的光芒,那歐陽琳兒三年前的毀顏之仇,她會讓她一一嘗還!如果到時柳家的人插手,她不介意順便好好的款待他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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