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王木生那麼地說了,周楚生便是難爲情地皺眉道:“是這樣呀,就是我老婆她不希望我回國來。”
見得周楚生這樣,鷹哥忙是微笑道:“沒事的啦,如果你實在是不能回國來的話,那也就算了的啦。”
“不。”周楚生趕忙說道,“我再想想辦法吧。其實呢,我自個也是願意回國來的。能跟鷹哥和生哥在一起共事的話,我們三兄弟一同求事業發展的話,這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反正吧,不管怎麼樣,咱們三兄弟真是沒得說。這樣吧,等我回到俄羅斯後,我再仔細想想辦法吧。”
“阿楚呀,要是你覺得太爲難的話,那就算了的啦。”鷹哥又是言道。
“這算什麼爲難不爲難的呀?”周楚生輕鬆回道,“反正我會想辦法了。這個,鷹哥你就不要擔心了。”
說着,周楚生話鋒一轉,道:“既然三兄弟集團都已經註冊成立了,那我周楚生就算再怎麼樣也會設法回到國內來的。因爲我早就跟生哥說過,將來我們要打造一個個大大的商業帝國。所以也有決心將三兄弟集團做起來的。”
聽得周楚生這麼地說了,王木生忙是樂道:“既然這樣,那五哥你可就得儘快回國哦。鷹哥一個人的力量可是有限的哦。反正需要啥幫助,我肯定是全力以赴。”
隨即,鷹哥忙是樂道:“要是我們三兄弟的商業帝國真的打造成功了的話,那麼生哥也就可以考慮辭去你的工作的啦。但是目前還不是時候的啦。”
關於三兄弟集團的問題,哥三個就此初略地商籌了一番。
第二天,由於周楚生要回俄羅斯去了,所以王木生也就想趁此機會去送送他,然後順便去上海那邊的監獄看看在裡面的焦妍。
得知他們倆都要走了,鷹哥只是忽覺心頭涌上了一陣陣莫名的惆悵,但也沒有刻意挽留。
因爲他也知道,就算是挽留也沒啥用的,畢竟他們目前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
這天早飯過後,哥三個一起抽了根菸,然後鷹哥也就打電話叫來了一輛出租車。
之後,鷹哥也就送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有潘正香一起離去了。
待到了白雲機場的時候,王木生衝潘正香言道:“正香妹妹呀,要不你就自個回去吧?因爲我得送我哥們去上海。”
潘正香聽着,不由得愣了愣眼神,然後極不情願地撇了撇嘴,有些委屈似地回道:“那我就跟你一起去上海送五哥唄?”
聽得潘正香這麼地說着,王木生趕忙道:“問題是我這次出來沒帶多少錢,到時候從上海回去,我倆的話,恐怕路費就不夠了?”
周楚生在一旁聽着,忙道:“生哥,沒事,我這兒有錢。既然她想跟你一起,那麼一起吧。”
趁着機會,潘正香忙是言道:“那,人家五哥都這麼說了不是?”
既然如此,那麼王木生也只好無奈地皺了皺眉,然後煩心地說了句:“那好吧,那就一起吧。”
隨之,周楚生忙道:“生哥,那你們倆就給我身份證吧,我去買機票。”
王木生皺眉一怔,想了想,然後又忙忙言道:“五哥,要是這兒有飛機到俄羅斯的話,那麼你也就直接從這兒走算了吧。”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周楚生愣了一下,回道:“那也成,那你們倆就直接從這兒回你們省城了唄?”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
“那?”周楚生想了想,“那我乾脆還是去北京轉機吧。因爲廣州這邊到俄羅斯的航班可能比較少?”
聽得周楚生這麼地說着,王木生忙道:“那也成。那就這樣吧,那我和她就直接回去了。”
之後,王木生也就在白雲機場跟周楚生道別了,然後他和潘正香一同回他們省城了。
按照原來的心思,他是想趁機去上海那邊的監獄看看焦妍的,可是潘正香非得跟個跟屁蟲似的,他心裡覺得煩,所以也就臨時決定不去了。
下午2點來鍾回到省城機場後,王木生也就和潘正香一同乘坐機場大巴回青川縣了。
旅行途中,王木生跟潘正香的話甚少。
貌似王木生也不願跟潘正香說啥了似的。
在他恢復記憶後,想着他跟潘正香之間的那些事,他也就越來越反感潘正香以前的所作所爲了。
也是,要是換做是別人,恐怕也難以跟潘正香再續前緣了?
畢竟潘正香曾經冷落過王木生,在那個時候,王木生就對她已經死心了,何況現在潘正香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衝着他現在是副局長了,想重新跟他好。
要是不是因爲這次失憶鬧得,他也不會再與潘正香有染的。
……
到了下午5點來鐘的時候,回到了青川縣城,王木生就忙是衝潘正香言道:“正香妹妹,謝謝你這段時間陪着我哈!”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潘正香忙是問了句:“你這是啥意思呀?”
“沒啥。”王木生忙是回道,“不過……那個啥……我現在得趕回局裡去,所以你……你就回永豐鎮去吧?”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潘正香愣了愣眼神,然後不滿地撇嘴道:“這會兒都快天黑了,哪還有車回永豐鎮呀?”
“應該還有吧?”王木生忙道,“好像末班車是7點半吧?”
“就算有,你也得送我去汽車站不是?”潘正香生氣道,“你這就着急說你要回局裡去,究竟啥意思嘛?”
王木生忙是解釋道:“我這不好久沒有去局裡了麼?我都不曉得局裡最近發生了啥,我着急回局裡去看看,有啥不妥麼?”
“就算是這樣,那你也得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吧?”潘正香說着,不由得倍感委屈的哭了,“嗚嗚嗚……人家看你因負傷失憶了,陪你去廣東,照顧你,幫你找回記憶,可是你這一恢復記憶,就立馬冷落了人家,你……嗚嗚嗚……你究竟是啥意思嘛?你是不是……嗚嗚嗚……你是不是已經不想跟人家好了呀?”
忽見潘正香這般傷心地痛哭着,王木生實屬無奈至極地皺了皺眉頭,然後忙是言道:“好了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吧。那個啥……要不這樣吧,那我就送你去黎明新區住一晚吧,明日個再回去吧。正好我姑媽和姑父現在在城裡。”
見得王木生這般煩心地說着,潘正香更是倍覺委屈地生氣道:“算啦,我自個回去啦,不用你管啦!”
話畢,潘正香扭身就走了。
見得潘正香這樣,王木生忙道:“喂喂喂,你這是啥意思呀?”
“你管我啥意思呢!”潘正香頭也不回地、氣沖沖地往前走着。
沒轍,王木生也只得忙是一個箭步追上去,伸手一把攥住潘正香的胳膊:“你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呀?”
潘正香仍舊生氣地一晃胳膊,擺脫王木生的手,惱道:“你管我咋樣呢!”
“唉……”王木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正香妹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上次你不也跟我說了麼?但是我也告訴你了,我現在已經有心上人了不是?所以我們倆……肯定很難再在一起了,所以即便你這樣,也是……也是很難在一起了不是麼?”
忽聽王木生講話挑明瞭說,潘正香更是氣惱地扭頭白了他一眼:“哼!那你……那你在廣東的時候,還那樣地要人家做啥呀?爲啥還要跟人家睡覺覺呀?”
“這?”王木生一時也不知說啥是好了,皺眉想了想之後,他忙是言道,“睡個覺覺而已,有啥嘛?幾年前我就和你睡過覺覺了,可你後來去了北京後,我給你打電話,你不也不理我了麼?現在再跟你睡覺覺,又有多大點兒b事呢?”
“你……”這話氣得潘正香也不知說啥是好了?
見得潘正香被氣得沒話說了,趁機,王木生繼續道:“你自己不也跟我說了麼,你在北京的時候也跟別的男的睡過覺覺麼?那你爲啥就不去纏着他呢?我跟你睡了覺覺,你就一定要纏着我了呀?”
“你混蛋!你不是人!”潘正香忽地氣惱地罵道,“你居然還說這樣的話,哼!你個死二流子咋就不想想,人家的初次是不是給你了呀?人家還是黃花閨女的時候,就被你個死二流子給睡了,所以人家在北京的時候,想着自個反正也不是啥黃花閨女了,所以也就……”
王木生忙是言道:“成成成,就算你說的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時你在北京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咋個冷落我的?你有想過我的感受麼?現在你想跟我好,就好麼?你以爲我王木生是啥呀?”
“可是……”潘正香再次語噎,不知說啥了?
王木生皺眉瞧了瞧她,乾脆不語了,以免又激起她一大堆的話語。
潘正香繼續哭泣了一陣後,含淚地瞧了王木生一眼,低聲地問了句:“你真的不能……不能跟我和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