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你在說汝件事情的時候,在劉燕說的價錢兒??件衣服加上二十元錢。”李老師軟語笑道。
“爲什麼要這麼做?”
“加了二十元錢還是比原來的低一倍啊,不過呢,這二十元錢就是我們的了,你算一算,要是成功的話,我們轉眼就能賺兩萬多元
“這怎麼行呢?劉燕是我學生,她說過是半公益的性質,要成本給學生的。”
“這個你不管,我知道怎麼給劉燕說的。”
夏老師不說話,沉默了。
“那就加十元一件,這總行了吧,我們也是靠勞動賺錢,不偷不搶的。你說呢?”李老師溫柔的說道。
“好吧,我試一試!”夏老師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小兒子,點了點頭。
孩子快兩歲了,還不會叫爸爸媽媽。
夏俊跟夏震的關係的確不錯。
這天下午,來龍鄉最好的餐館裡面,夏俊跟夏震要了一個小包間。
夏震一坐下就笑着說道:“夏俊,這麼神秘。找我什麼事?。
夏俊笑笑,給夏震點上香菸,說道:“夏叔叔,我找你不過是聊天。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有什麼直說吧,我還不瞭解你嗎?。
夏俊猶豫了一下,他可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心裡有些緊張。
“我以前有個學生,叫做劉燕,現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她想給我們學校聯繫一批學生服裝業務,價格比現在的便宜很多,我替她來問問叔叔。能不能給她一個機會試一試。”夏俊說完,手心都是汗水。
“劉燕?我有印象,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別多事,我有分寸。”夏震笑呵呵的說道。
“恩,我知道叔叔心裡有數,不過她的衣服質量和價格真的很划算。“夏俊說話結巴起來。
“好了,今天我們不談其他的事情,夏俊,來啤酒還是白酒?。
“那就白酒好了。”夏俊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今天我請客,你喜歡什麼菜。儘量點,別擔心吃不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打包的哦。”夏震爽朗的大笑。
夏俊是個老實人。夏震要對付夏俊。不過三言兩語,就使得他無話可說。
晚上夏俊回到家裡,面對老婆的時候目光閃爍。
“今天夏震叔叔怎麼說?。老婆李紅英怎麼可能放過他。
“他說需要考慮一下,學生的服裝都已經有了,要訂也是下一學期的時候,現在談這事情時間上不合適。”
“那就是沒有結果了?,小李紅英的臉色沉了下來。
“並不是沒有結果,需要緩一緩。下學期新生入學纔會需要一批校服。不過三百多套小學新生和初中新生,其他的學生不需要再添置的。”
“我早就知道靠你是做不了什麼事情的,我已經跟副校長和校主任都談過了這件事情,夏震他想一手遮天已經不可能了。”
“你怎麼能這麼做?”夏俊急了。這不是背後捅夏震叔叔一刀麼?誰都知道副校長汪老師跟夏震有矛盾。
“夏震叔叔不訂購劉燕的校服,這明擺着有問題,他既然這樣了,我們作爲老師,難道不該爲學生們爭取更便宜的校服嗎?”
“可是你這樣做人情上怎麼說得過去?夏震叔叔對我們不錯的。”
“他要真爲我們着想,就會採納你的推薦了。
我已經跟老師們放了風,現在大家都知道以前八十多元的校服四十多元就可以買到了。老師和學生們都挺高興的。”
“你就爲了賺一點差價六親不認?”夏俊激動的說道。
“於公於私我都問心無愧,賺點差價也是勞動所得,比某些人的貪污受賄可高尚多了。”
“你真是利慾薰心。”夏俊的臉色鐵青。
“這事你別管了,總之我要一定做成它。”李紅英冷漠的說。她看老公的眼神露出了憐憫,就好像看着一隻可憐蟲。
她做成這筆生意後,再試一試聯繫其他有同學的學校,如果順利,她想辭職進入劉燕的公司,做一名校服推廣員。
這些打算她在心裡盤算,懶得跟老公商量。
兩個老人一個小孩,加上他們兩口子,五個人靠一點工資過日子,她看不到前途。孩子大了,是需要獨立空間的,他們還沒有自己的房子。
夏俊兩千多一點的工資可以保證他們基本的生活,李紅英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出去放手博一下,只不過孩子就需要給外公外婆帶了。
爺爺婆婆年紀大了,在農村生活。條件太差,冬天連洗澡都不能,孩子是不可能給爺爺婆婆帶的。外公外婆都退了休,有不錯的退休金,到時候,李紅英只好把孩子先託付給自己的爸爸媽媽。
第二天,夏震一上班,就感覺大家看他的眼神跟平時不一樣。
夏震不動聲色,找了個機會問了一個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老師,才知道有人在他們中間吹風說學校拒絕了推銷新校服的經銷商,原因是新校服比以前的校服更加的價廉物美,所以遭到了校長的拒絕。
“就連部分學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這位老師最後說道,“大家都對你產生了不好的看法
“你們的意思就是懷疑我在中間做了惡人了?”夏震微笑說道,心裡卻窩了一肚子的火。
他可想不到平時聽話的夏俊居然做出這麼毒辣的事情。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夏俊這麼想竭力促成這筆生意,當然是想從中得到一些利益。
夏震笑笑對那位老師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知道了,謝謝你夏震轉身,他就去找到了夏俊。
“夏俊,你得到了別人多少的好處,居然在學校散佈謠言。”夏震怒不可遏。
夏俊可是在他的照顧下工資才飛快的漲起來的。不過夏俊也並沒有給他丟過什麼臉,他帶領的班成績都是全年紀最好的,夏俊的學生經常代表學校參加一些競賽,獲得一些不錯的成績回來。
“對不起夏叔叔!”夏俊只有誠惶誠恐的道歉。
李紅英做出來的事情。也就是等同於他做出來的,所以他找不到辨解的理由。
“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沒有問過你的良心。”夏震的手指頭點在了夏俊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