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有關。”王木生忙是回道,“我就是通過她,才接近到張隊長的。她叫郎琴,是偵察隊的一名女同志。她自己向我透露,她幫着他們團伙做了很多假資料。關於他們團伙暗殺之前的劉副局長那事,她也知道。她自己說,她差不多全都知道。”
王木生的話剛落音,關向麗兩頰紅撲撲扭頭看了看王木生,不由得說了句:“沒想到你還會使用美男計哦?”
趁機,於警官也玩笑了一句:“怎麼,小關,你不會也看上了咱們的小王同志吧?”
聽着這玩笑,關向麗的兩頰再次一紅,忙是微笑道:“小王同志長得這麼帥,我看上他,也沒什麼不對吧?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嘛,呵!”
“對對對,這話我贊同。”王副廳長半似玩笑地接話道,然後話鋒一轉,“好了,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
之後,通過關向麗的調試,跳出了的一段畫面是王木生在張隊長辦公室那一幕,也就是張隊長拿槍指着王木生的那一幕……
王副廳長瞧到這兒,不由得咬了咬牙,忍不住說了句:“這也太張狂了吧?”
劉副院長則是接話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公安幹警人員?就光憑他隨便掏錢指着下屬,就夠判他入獄的了!”
於警官則是淡笑道:“沒什麼,因爲他們都覺得這兒是個山高皇帝遠的小山城,所以他們也就這麼地張狂慣了。”
再之後,跳出來那端畫面是王木生去粵記海鮮樓的洞庭雅閣包間見周副縣長、秦副局長、張隊長、漁陽集團的蔡董等幾位的那一幕……
當王副廳長瞧着忽然一把飛刀扎進林總的咽喉時,他不由得忙道:“停停停!暫停!”
於是關向麗忙是按了暫停。
然後王副廳長衝王木生問道:“那把飛刀是誰飛的呀?怎麼沒有看出來呀?”
忽聽王副廳長那麼地問着,王木生不由得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看來只有坦白咯……
想着,他也只好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瞄了王副廳長一眼,試探地問了句:“如果……是我飛的,沒事吧?”
王副廳長打量了王木生一眼,貌似看出來了王木生的心思,便是皺眉一怔,言道:“關於這起案件的特殊性,如果真是你飛的的話,那麼也是迫不得已的,這個也合乎情理。”
聽了王副廳長這麼地說,王木生嘿嘿地一笑,回了句:“就是我飛的。”
“嚯?”劉副院長不由得一怔,詫異地歪着腦袋打量了王木生一眼,“你小子還有這一手?怪不得曾局長一直誇讚你?”
王副廳長則是衝王木生說了句:“關於這事暫時忽略吧,反正死的那個人也是死有餘辜的,不過到時候要曾局長教你寫份報告吧。”
聽了王副廳長這話,王木生立馬明白了過來,忙是嘿嘿地一笑,說了句:“我明白了。”
王副廳長見得王木生如此,便是欣然地一笑,然後衝關向麗說了句:“繼續往下看錄像吧。”
於是,關向麗忙是點擊了一下播放……
……
待將整個錄像資料都看完了之後,趕巧似的,曾局長叫的外賣也送來了。
於是大家忙是圍着客廳裡的一張小圓桌坐了下來,一邊吃着夜宵,一邊談論着這件案子……
聽王副廳長和劉副院長在那兒談論着,曾局長趁機插話問道:“王副廳長,你覺得這些資料夠了麼?”
“嘿!”王副廳長不由得歡心地一笑,“太夠了!小王同志不愧爲你曾局長看好的人呀!這次關於‘漁陽集團事件’也算是差不多了,接下來無非就是一些收尾工作了!”
“那抓捕行動就在明天?”劉副院長問了句。
“嗯?”王副廳長皺眉怔了一下,回道,“還是定在後天上午9點吧,因爲明天還得部署一下。”
關於2009年4月10日的大抓捕行動,後來被稱作了‘四一零行動’。
這次的‘四一零行動’端了整個漁陽集團,包括涉黑的政府人員,周副縣長、兩位人大代表、警局的秦副局長、張隊長、還有20多名警員在內,全部被捕。
關於漁陽集團上上下下100多名人員全部被捕。
成爲了2009年最大的涉黑組織。
因爲‘漁陽集團事件’,整個青川縣一下子成爲了全國的熱點城市,被媒介報道爲‘最小的小山城卻是最大的黑勢力組織據點’。
這次抓捕行動的成功,功臣自然是王木生。
後來關於‘漁陽集團事件’成功被捕的新聞發佈會上,王木生自然是成爲了媒介的焦點人物。
組織上,也是以王木生爲榜樣進行了大力的宣傳,弘揚正氣。
關於這名從旮旯村走出來的青年,一下子成爲了青川縣的大英雄人物。
關於‘漁陽集團事件’的審判於半個月後開庭的,由於事件重大,所以關於這次審判,中央都來了人。
由於中央來了人,自然是省委領導班子要陪同一起聽審。
關於幾位頭目人物,漁陽集團的董事長、副董事長、總裁、副總裁、周副縣長、秦副局長、張隊長這幾位當庭被判死刑。
其他的人員有判死緩的、有判無期的、有判20年的、有判10年的、也有判幾年的、最輕的則是被判勞教。
關於這次審判,就用了四天的時間。
……
儘管王木生只是利用了郎琴的感情,但是在聽審時,他還是刻意關注了一下郎琴。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王木生對郎琴還是動了一點兒情。
關於郎琴被判了有期徒刑4年。
4月30日,這天,王木生去監獄探望了郎琴。
在探監室,最開始,郎琴默默地瞧着王木生,一直沒有說話。
王木生見她不語,他一時也不曉得說啥是好?
他默默地瞧着她,內心感覺有些愧疚,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這種感覺相當的無奈。
王木生見郎琴好像不想跟他說什麼,最後,他終於首先開口致歉道:“琴兒,對不起!”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郎琴暗自一怔,然後忙是擡頭怔怔地瞧着他,說了句:“不!你沒有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的是我!我知道我一直在做錯事!”
見得郎琴那麼地說着,王木生也不知道說啥安慰的話爲好,於是他便是說了句:“其實……錯在你跟錯了隊伍。”
郎琴聽着,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後卻是淡笑地看着王木生:“笨豬,你真的有愛過我嗎?我只想聽你一句心裡話!你不要騙我!如果你不愛我,也沒有關係,只要是你的心裡話就好啦!”
忽聽郎琴這麼地說着,王木生不由得愣怔怔地看了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說道:“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愛過?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愛什麼樣的女人?可能是我這個人容易被感動了吧?坦白說,我從小就沒有了爸媽,我也沒有兄弟姐妹,我一直很想生活在溫暖的家庭裡,但是這種溫暖離我好像永遠都是那麼的遙遠?但是,琴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確有感覺到過溫暖,不過……那種溫暖……又是這樣的離我遠去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郎琴忍不住閃動了淚花:“對不起,笨豬!真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要是我……要是我不做那些錯事的話,我也就可以……可以繼續給你想要的溫暖啦!但是現在……對不起,笨豬!”
忽見郎琴哭得愈來愈厲害,王木生忙是說了句:“你沒有對不起我。”
“不!我有!”說着,郎琴又是愧疚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後忙道,“笨豬,你這麼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得到一個更愛你的女人!她會比我更懂得珍惜你!所以……你還是忘了我吧!往後……你也不用來監獄看我啦!因爲……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裡很愧疚!好了吧,笨豬,你走吧!”
第二天,5月1日,王木生被放了勞動節假。
這天上午,他在宿舍一直睡到上午11點才醒來,醒來後,他懶洋洋地坐起身,依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根菸來,吸了一口,然後習慣地暗自道:吳良呀,你個龜兒子的現在還好嗎?格老子的,老子好久沒有睡過這麼爽的覺了,今天大五一的,老子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正在這時候,他擱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動……”
聽着手機響,他伸手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見是監獄長打來的,他忙是接通了電話……
待接通電話之後,監獄長低沉地說了句:“王副局長,郎琴她……在監獄自殺了。”
忽聽這個,王木生不由得猛地一怔,面色蒼白,忙是說了句:“我這就過去。”
……
待掛了電話,王木生趕忙掀開被子,起身,下了牀,急忙穿上了衣衫。
隨後,他去洗手間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之後,也就着急忙慌地出門了。
然後他去警局開了一輛車,直奔監獄而去了。
……
待王木生趕到監獄後,看到的是郎琴安靜地躺在監獄的地上,旁邊溢滿了一地的鮮血。
她是割腕自殺的!
王木生呆呆地看了良久之後,最後扭頭衝監獄長說了句:“通知她的家屬吧,料理後事吧。”
之後,待王木生從監獄出來後,莫名的,一位律師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王副局長,我是百鳴律師事務所的李振,希望我這個電話沒有打擾您五一休息。對了,王副局長,五一快樂!”
聽着,王木生皺眉一怔,直接問了句:“什麼事情找我呀?”
“哦,是這樣的。如果您今天不忙的話,不妨我們約個時間見見面?因爲受人所託,我這兒有份遺產需要您簽收!”
“遺產?”
“對!”
“誰會給我遺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