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這個東西放好!”從懷中掏出一件黑色的衣服,王有道便是交給了白蓮。
看到王有道掏出來的黑色衣服,白蓮微微一愣,隨手接了過來,翻得看了一眼,便是開口說道:“這衣服?這衣服不是黑獄人的嗎?”
沒錯,王有道給白蓮的衣服,就是黑獄人的衣服。
“是啊,先前咱們離開山洞的時候,我把那人的衣服弄了下來,屍體也處理掉了,那人現在完全就是直接蒸發,不過,這衣服卻是有大用,等到傷好之後,這衣服,就是用來報仇的一個最好的裝備。
一個黑獄人消失了,或許那些人不會想到其他的,更不會想到會有人將黑獄人的衣服拔下來,到時候混淆視線,來找他們報仇。
聽到王有道這話,白蓮微微一愣,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先走了。你們小心一點!”看了兩人一眼,王有道便是快速的走出洞口,隨即再一次走進了樹林,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必須快速的找尋獵物,到時候處理之後,拿回地洞,不然的話,一旦夜晚的野獸出現,那也是一個大麻煩。
也幸好,王有道在樹林之中轉悠片刻之後,竟然是發現了幾隻野兔,這纔是將野兔打了,隨即便是直接帶回了地洞,因爲他們在地洞之中,在裡面生火的話,外面也只是會冒出煙兒而已,所以還是能夠放心生火的。
回來之後,王有道給陳發換了換藥,隨即烤了只野兔,三人也算是填了填肚子,王有道也算是真正的感覺到有些累了。不過很顯然,現在這情況根本就由不得他們休息。
“對了,你們兩人先好好呆着吧,我得去處理一下我身上的傷!”想了想,王有道還是對白蓮和陳發說道。
而陳發聽到王有道的話,卻是並未多說什麼,白蓮卻是微微皺眉,她聽到王有道竟然要半夜出去療傷,卻是有些不解,現在出去,外面那可是很危險的,不說黑獄的人,就單單是野獸,就是一大威脅,更何況現在王有道身上還滿是血腥味兒。
“你現在出去,是不是太危險了啊,而且在這裡療傷不是很好嗎?”看到王有道就要起身離開,白蓮趕緊說道。
“不用了,我自有算計!”
“哦,那好吧!那你小心點啊!”略有些擔憂,但是現在王有道既然都已經說了,那她還能說些什麼。
“嗯,照顧好陳發,我可能明早纔會回來!”點了點頭,王有道便是轉身離開。
看着王有道走出地洞,白蓮隨即也只能再次坐了下來。對於王有道說他明早才能夠回來,她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出了洞口,擡頭就能看到星空,雖然這裡每天都上演着死亡與鮮血,但這裡的夜空,卻是出奇的漂亮。
這種對比,似乎讓人覺得好笑。回頭看了看洞口,王有道心頭有些激動,他很慶幸,這個叢林戰的地點,是在這種荒蕪的山林之中,也正是因爲在這種山林之中,王有道才能夠找到稀有的草藥。
從懷中掏出三株奇形怪狀的東西,王有道深吸口氣,臉上的笑意卻更加的濃了,根據他的觀察,只要將這三株草藥吃下去,那他就真正的可以到達中級藥徒,能夠再次得到技能點,將強身術升級成爲二級,到時候,看看還能被人追着打不。
走了差不多快十分鐘,王有道終於是看到了一點亮色,而那亮色,很明顯就是水泛起的光亮。快速的跑到河邊,將三株草藥徹底清洗乾淨,王有道分類了一下,樹靈芝,紫芝,雲芝,這三種就是這次任務所需要的草藥,如果是在外面,或許還可能熬了喝掉,但是現在,可沒有這種好的條件了,將東西清洗乾淨之後,王有道一咬牙,隨即直接放進嘴巴里面,狠狠一嚼,頓時滿嘴的苦味兒。
但畢竟這東西是給他用來提升等級的,王有道可不敢吐掉。
三株草藥,終於是被王有道給吞了下去,頓時,腦海之中,那熟悉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了。
“恭喜宿主升級成爲上等藥徒,獎勵爲技能點一個,或者治癒術。”
看到這選擇,王有道立馬就傻眼了,治癒術,或者是一個技能點?
坦白說,這兩個東西,王有道都特別的需要,治癒術,這絕對是好東西,如果可以用淨化術來換的話,王有道絕對不會皺眉頭,但是技能點王有道也很需要啊,畢竟有了技能點,王有道就可以將強身術升級了,到時候二級的強身術,絕對可以讓王有道的實力成倍增長,而治癒術,畢竟只是一級的治癒術,而且每次施展還會扣掉藥點,自身實力不強的話,就算是有治癒術,估計也一直是挨的份兒。
咬了咬牙,王有道終究還是選擇了技能點,現在這種情況,必須選擇技能點,要是還在上南市,他肯定選擇治癒術了。
“叮!恭喜宿主得到一個技能點,技能點可自由分配,請宿主選擇技能點分配!”
話音剛落下,王有道也不等待,立馬就將技能點直接弄到了強身術上。
叮的一聲,王有道腦海裡面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轟鳴聲,下一刻,一股火辣辣的腫脹感覺立馬就從身體內部開始朝着外部蔓延。那種感覺,就好用火焰在燃燒人的身體一般,又好像是在用五匹馬在拉扯人的軀體,王有道大吼一聲,隨即直接跳進了河裡面,嘴巴一張,卻是嗆進了一口河水,也幸虧,這種感覺,只是一下子而已。快速的爬上河岸,王有道只覺得全身痠疼,就好像是被很多人打了一頓。雙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王有道打了個哈欠,隨即直接倒在了河邊。
直至天邊已經漸漸泛白,王有道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神色,他直接一個猛子,再一次扎進河水之中。旋即快速的清洗了一下身體,也是順帶着將自己的衣服清洗了一下。
此時也就大概清晨五六點多,太陽也只是剛剛露出了半個臉面而已,王有道站在河邊,任由那初升的太陽照射着自己的身體,似乎就像老僧入定一般,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這纔是慢慢恢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