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想到自己臉上的三個字,頓時全身僵硬,呆呆地看向四周。
那些之前被他們幾個踹過門的人都走了出來,遠遠地看着熱鬧。
如果不是司徒公子這些人打擾他們,他們或許未必會出來看熱鬧。現在這熱鬧他們卻是非看不可了。
剛剛欺負他們的人被教訓了,誰都想親眼看看,消消心裡的火氣。
司徒公子臉上被寫下‘我是鴨”三個大字已經是奇恥大辱,要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學鴨叫,以後就沒臉見人,再也抖不起威風來了。
可要是不叫,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女人恐怕不會讓他走。
“這可怎麼辦?誰來救救我?”又羞又憤,司徒公子簡直想一頭撞死,但他終究沒有這個勇氣,眼珠子轉個不停,最終落在了躲在一旁的朱經理身上。
朱經理髮現了司徒公子的目光,忙縮了縮身子,不敢冒頭。
他本來以爲司徒公子已經是最可怕的客人,沒想到王有道和雲狐纔是真正的恐怖存在,居然把司徒公子蹂躪成這個樣子。
他可不敢爲了司徒公子去得罪這兩位爺。
司徒公子卻不給他逃避的機會,喊道:“朱經理,你可以救救我。我也是你們的客人,你們應該保護我的安全。”
王有道此時已經把司徒公子一起的幾人蹂躪了個遍,把他們打得半死,扔到地上。
他走到司徒公子面前,淡淡笑道:“你放心,你很安全。我不會打死你的,最多把你打個半死。”
說完,王有道指了指那幾個倒地不起的人。
司徒公子頓時腿軟,坐倒在地上,抓着王有道的褲管,喊道:“大爺饒命。”
“別磨磨唧唧的,快學鴨叫。不然我可要想出別的折磨人的手段了。”雲狐不耐煩地走過來,在司徒公子身上四處打量,似乎在考慮哪裡好下手。
司徒公子嚇得不停哆嗦,忙扯着嗓子嘎嘎叫了起來。
遠遠看着的人聽到這個叫聲,都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間,衆人意氣風發,彷彿正在教訓司徒公子的人是他們一樣。
“這個司徒公子也有今天。自從他來了這裡之後,一直囂張跋扈,無法無天,這回終於有人制住他了。”
“這司徒公子學鴨叫還真像,我看他以後不如改名叫做司徒鴨鴨公子好了。跟他實在是絕配。”
“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些錄下來,放到網上給大家一起欣賞?”
此言一出,遠遠觀看的人都是一靜。
過了一會兒纔有人說道:“司徒家很有勢力,我們還是不要太過得罪他。”
“不好意思,我想起來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兄弟,等等我,也也要回去。”
“此地不宜久留,再會。”
突然間,外面的人都跑光了。
他們顯然是被司徒家給嚇住,但王有道和雲狐卻不受什麼影響,對着司徒公子一陣點頭,說道:“好。叫得好。”
司徒公子被兩人說得羞憤難當,可還是忍了下來,努力叫完了三聲。
雲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可以走了。”
司徒公子忙不迭得爬起來,向外跑去。
王有道突然出聲道:“慢着。”
司徒公子一驚,卻不敢繼續往外跑,一臉懼色地看向王有道。
王有道沒有繼續刁難他,只是笑道:“把你的朋友一起帶走。”
司徒公子看來看倒了一地的幾人,咬咬牙,暗罵一句沒用的東西,但還是走過去,把人踢起來。
幾人就這樣互相攙扶着,一起離開了會所。
看着幾人離開,朱經理連連搖頭嘆息,說道:“兩位客人,你們這回可是捅了馬蜂窩。爲了避免麻煩,你們還是快走吧。”
“這司徒家很有權勢嗎?怎麼我以前不知道?”雲狐問道。
朱經理搖頭道:“這司徒家有沒有權勢我不知道。他們是最近纔來到附近的。不過,他們跟附近的幾大勢力都有牽扯,似乎在準備一個大項目。現在得罪司徒家就是得罪他們背後的幾大勢力。這幾個勢力聯合起來,可真是無法無天。我們也不敢招惹他們。你們還是快走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們自有安排。”雲狐說道。
朱經理欲言又止,有點擔心地看着他們,最終還是沒有說話,轉身離開房間。
他雖然讓王有道和雲狐離開,有關心他們的成分,也有爲自己會所擺脫麻煩的意思,不過兩人執意不走,他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的厲害,他也是剛剛見識過的。
“怎麼?你好像對這個司徒家有點興趣。”王有道奇怪問道。
本來雲狐也就隨便懲處一下那個司徒公子,可聽了朱經理的話後,似乎對司徒家也上心了。
雲狐似乎不是趕盡殺絕的人,應該不會爲了以防萬一,就要幹掉對方全家。
這是爲了什麼?
雲狐卻沒有解釋,對王有道說道:“走,我們去打聽一下消息。”
說完,雲狐走到房間的角落,打開一個抽屜,對着那個抽屜拍了兩下。
突然,房間旁邊的牆壁就這麼打開,露出一條通道。
“這裡居然有機關!”王有道驚訝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雲狐微微一笑,帶上狐狸面具,那又細又長的狐狸眼睛似乎正發出一陣妖異的閃光。
兩人走進通道,很快來到一個大廳。
這個大廳周圍鑲滿了屏幕,上面顯示着會所裡面各處的畫面,不僅有公共地方的,連包廂房間裡面的畫面都有。
會所的老闆正站在那裡等着他們。
“你們這樣可不地道。人家是來放鬆的,不是來給你們偷窺的。”王有道搖頭道。
雲狐笑道:“我們這裡又不做特殊服務,有什麼好怕偷窺的?”
“你們?”王有道眼神微微眯起。
這時候,會所的老闆走過來,對雲狐恭敬道:“雲狐大人。”
“老於,辛苦你了。”雲狐拍拍會所老闆的肩膀,說道。
“老於我當年窮困潦倒,是雲狐大人把我救活了,又給了我這麼好的生活。我能夠爲雲狐大人做事是我的榮幸,一點也不辛苦。”會所老闆老於認真道。
“對於那個司徒家,你知道多少?”雲狐不再糾結,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