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樹葉飄飄揚揚,在天空中搖曳,仿似從天堂而來,帶上了一絲絲夢幻的色彩,放入一個個美夢,動人心絃。
石家老大隻是用眼角餘光掃過,就覺得精神一陣渙散,有種要就此沉沉睡去的感覺。
一瞬間,石家老大心中的預警機制提升到了極致。
石家老大連續搖了兩下頭,這才從晃神中清醒過來。
可這個時候,毒草射出的黑色血柱已經離他的臉頰不到一指的距離!
儘管受到多方影響,石家老大身上的吸力一直沒有停止。
那黑色血柱本就飛速,在這吸力之下,速度更快,轉瞬間,已經來到他面前。
雖然情況危機,石家老大卻沒有慌張,迅速做出反應。
只見他張口一吐,一股狂風頓時從他口中生出,將那黑色血柱吹得倒卷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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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他左掌一轉,一股輕風吹起,將百槍噴射而出的微型炸彈向上空托起。
那股輕風雖然輕柔,速度卻是極快,一下子就把那些微型炸彈托住,朝向地雷的方向飛去。
江蜜幾人見狀,都是驚駭欲絕,但石家老大的輕風實在是太快,衆人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些微型炸彈已經來到了地雷的身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光從司馬如指尖射出,落到地雷身前,化爲一張光膜。
輕風落在光膜上,頓時消散,那些微型炸彈落在光膜上,卻讓光膜順着它們,就這麼凹陷了下去。
這個凹陷並沒有持續下去,轉眼間,光膜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原本陷入光膜裡面的微型炸彈在光膜恢復的作用力下,已經被彈射到了天空之上。
只聽得幾聲轟然巨響,幾顆火球在空中升起,迅速消散。
儘管離得很遠,衆人還是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熱力涌動,讓衆人感到一陣燥熱。
石家老大雖然震驚於司馬如的手段,卻也沒有閒着,雙手轉動,引起兩道龍捲風,將頭頂的鋼珠電網擊潰。
此時,江蜜五人已經被石家老大吸到了身邊。
石家老大迅速將雙手的龍捲風相互碰撞,激發狂風激盪。
兩道龍捲風頓時化爲一道巨大的龍捲風,把江蜜五人吸入其中,捲上天空。
“住手。不然我就把這五人活活摔死。”石家老大看向王有道的方向,連忙喊道。
原來王有道已經將震盪掌發揮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無數波紋有如一個巨大的繭子,把石家老三團團圍住,任憑石家老三怎麼釋放劍氣,都無法攻破這層波紋形成的牢籠。
“大家手裡都有人質,不如我們好好談談。”王有道看了看在龍捲風中掙扎的江蜜,說道。
“你先放人。否則,一切免談。”石家老大毫不退讓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放人,你也必須放人。”王有道說道。
“好。”石家老大說着,將龍捲風降下,讓江蜜五人落地,不過,並沒有撤去那層龍捲風。
“爽快。”王有道說着,將震盪掌收回,那些圍着石家老三的波紋紛紛消散。
石家老三不忿地看了王有道一眼,狠狠道:“你這種武功毫無招式可言,敗在你手裡,真是我的恥辱。”
“招式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只要能贏,招式精妙不精妙都無所謂。”王有道搖頭道。
“武夫,莽漢,暴力狂。招式的藝術是你所不能瞭解。”石家老三怒道。
“我也根本不想了解。”王有道心裡回答着,卻沒有說出來,在跟這個傢伙說下去就糾纏不休了。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石家三兄弟都很推崇招式的精妙變化,在他們的武功中體現無疑。
這本來沒什麼問題。
可如果有更強大的力量選擇,王有道還是會選擇力量,而放棄招式。
面對更高層次的力量,什麼招式也是枉然。
不過,石家兄弟這種功力已經達到人體極限,無法提升的人,也只能追求追求招式的精妙。
他們可跟王有道不同,王有道還能繼續提升異能。
他只需要把新得到的力量運用自如就好了,不需要花費那麼多心思去捉摸精妙的招式。
就像他剛纔連司馬如都驚訝的速度。
之前他在天涯山莊吸收了大量的無屬性異能結晶,異能已經接近王級第二階段,雖然還差一點,但一身力量已經有了很大的飛躍。
否則,他最後那道衰弱術也不會有那麼強的效果。那是連王有道自己也沒有預想到的。
經過這段時間,他將這股暴增的力量重新掌控,又將衰弱術開發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那無與倫比的速度,就是他用衰弱術把移動產生的摩擦力消除後產生的結果。
事實上,這種摩擦力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但消除得越多,他的速度就可以越快。目前這個速度,已經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再提升速度,他將會控制不住自己,讓自己到處亂撞。
只是開發這個新的運用方式,就已經花費他所有的時間,那哪有時間去追求更深入更精妙的東西。
有這個時間,他不如快一點讓自己進入王級第二階段,領悟新的專屬技能。
當然,如果王有道實力進入瓶頸,他也會追求招式,只是不會把它看得太過重要。
他的蓮心掌、飛龍手、震心訣、萬龍震天術都是在那個時期學來的,最後他更是研究出了震盪掌。
就像司馬如,他剛剛進入王級第一階段,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晉級,這纔有了研究戰鬥招式的心思。
只是,作爲他的研究對象,石家老二不是很高興。
他雖然是個戰鬥狂人,但他同樣是一個推崇招式精妙變化,司馬如雖然厲害,但他的招式根本一點美感也沒有。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戰鬥的生死一線刺激也是他所喜歡的。可司馬如有一層烏龜殼保護着,完全就是拿他在試招的架勢。
這可就讓石家老二不爽了,你認真要戰鬥,人家跟你玩兒,實在是對他所熱愛的戰鬥的一種侮辱。
要不是石家老二自覺無法打破司馬如的烏龜殼光膜,此時已經狠狠修理了他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