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微微嘆一口氣,現在是能只用耳朵聽了。
之後,她的耳朵裡也聽不見任何的東西了。
喬木,“……”
一定是是宸哥弄的,宸哥把下面的聲音特隔絕了。
喬木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心中很是苦惱,也有點無聊,便開始和南風宸交談:“宸哥,你還聽得見嗎?”
宸哥肯定是聽得見的。
喬木繼續問道:“那,宸哥你看得見嗎?”
宸哥不放她看,自己卻看得津津有味,這個世道哦。
“我沒看。”喬木的腦中響起了宸哥的聲音。
原來沒看,喬木心中微微平衡。
看不見也聽不見,身上的感覺就不由自主的被放大,冰涼的手貼着她的眼睛。
宸哥的身體一直就很冰涼,一般的修行者,已經不懼寒冷,一年四季,身體處在常溫的狀態。
喬木思考了一秒,而後,手覆在了南風宸的手上。
“宸哥,你的手很冷,我來幫你暖暖。”
這個暖手的動作,很久,以喬木的目測能力,底下,廖明哲的小鳥沒有這麼長的時效纔對。
閉上眼睛,在心裡一直數着時間。
“嗯,完事了。”
下一秒,喬木扯開了覆在她眼睛上的大掌。
底下,廖明哲也早就穿戴好了衣裳。
阿彩也是,“他們結束有多久了?”
“有半刻鐘了。”
所以?
喬木給廖明哲的時間是一刻鐘(十五分鐘)而廖明哲比她想像的時間還要短,就半刻鐘?
喬木嘴角的笑勾起來,眼底全是嘲笑。
撐着下巴,嘖嘖了兩聲:“太沒用了,真丟我們男人的臉,有小又短的。”
少年在嫌棄別人?
然後不動聲色的把目光往下面移,移在了少年的褲襠上面,被衣袍裹着,看不出輪廓出來。
少年的身板這麼弱,又未經人事,下面應該也是小鳥纔對,還是粉色的小鳥?
喬木並不知道男人的腦海裡在想什麼,如果知道南風宸想的是這個,肯定得打一架纔對。
質疑一個男的什麼都可以,就是這方面的不可以,尤其是對男人不能說不行。
南風宸還是質疑她下面的問題。
雖然她本質上不是的男的,現在裝作的是一個男的,那麼做戲就要做全套。
廖明哲:“那批貨準備的怎麼樣了?”
阿彩道:“主子,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在老地點。”
喬木耳朵一動,不再與南風宸插科打諢,看着下面。
那批貨?
什麼貨,喬木過來了解的就是這個,還真被她遇上了。
廖明哲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好自爲之,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你沒有被送出去,全靠我保你,所以給你安分點,這張臉出去了,必須得包裹得嚴嚴實實,記住了嗎?”
阿彩低頭,“記住了,主子。”
又交代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廖明哲就推門離開了。
廖明哲一走,阿彩就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不一會兒,外面守護的丫鬟走進來,沒有任何攙扶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着在地上哭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