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樓和一般的餐館的區別很多,在大酒樓工作的侍者也比一般的餐館眼見力好很多。
不會以衣品在心底給顧客打分,或者出言不遜的來一句“來這兒吃飯,你有錢嗎?”
諸如此類。
禮貌的講喬木和李奎迎進去。
侍者的眼神落在喬木的身上,這位小公子的氣度不凡,穿着打扮即使樸素也掩蓋不了他身上尊貴的氣質。
旁邊的那一位和他比起來,那差距不是一個檔次,這裡誰說話分量重,誰尊貴一眼便知曉。
“兩位公子,是要包間還是就在這大廳吃?”
一眼望去,大廳中的人不說數目可觀,也不少。
“包間。”
侍者帶路。
“兩位公子要來點什麼?”侍者奉上四十五度微笑。
“你有什麼好推薦?”喬木沒看菜單,把菜單放在移開,“李兄,今天是你請客,你來點,客隨主便。”
侍者推薦了幾個菜,李奎也點了幾個,這頓飯的菜色點完。
在等菜的途中,喬木和李奎閒聊着。
侍者帶他們來的是一個有窗子的包間,窗外的風景對着酒樓的正門。
進進出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喬木坐在窗邊,漫不經心的看着下面的人,話是對李奎說的:“你說這家酒樓爲什麼要叫國色生香?這一聽來就不是個正經的地方。”
像這般的酒樓一般不都是“醉仙居”“醉仙樓”等。
李奎搖搖頭,望着一邊疏懶的喬木,看了一眼之後又移開,“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想必定是有含義的。”
喬木:“你那一雙出神入化的手速是誰教你的?”
重點來了。
李奎摸不透像這般的貴公子爲什麼找上自己,如果只是問他的身手,而不是把他送入官府,這好辦多了。
“沒有誰教,是我自己摸索出來。”
李奎把自己的手掌露出來,他的手掌全是繭子,還是後繭。
喬木嬌生慣養的手對比起來太細膩光滑了。
“我自己一步一步練,開始用兩把小刀分別放在兩個手掌內,每天轉來轉去,小刀不能掉。”
“達到來去自如之後,就加到三把,四把……”
“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的手速完全可以達到你所說的出神入化,出千,或者偷東西什麼的,速度很快,能達到肉眼看不了的速度。”
十指連心,剛開始練習,手掌全是血,大大小小的傷口。
有深的也有淺的,那段時間手就像殘廢了一樣。
練習還不能停,往往舊的傷口沒好,又添新的傷口。
任何一件事的成功,都不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付出的多少,也代表着你成功的大小。
從儲存空間掏出一把匕首出來,放在手心轉了兩圈,拋給李奎,“你來試試。”
一把匕首對李奎兼職是小意思,匕首在他的手中,完全做到了隱形的地步,手掌轉的彷彿不是匕首,就是空氣,他的手掌底下看不了有東西。
明明左手轉的匕首,下一秒,匕首跑到了右手,而喬木,沒有看見。
比魔術神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