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清楠的手上在用力,司空涼的臉色越來越白,不多時,史清楠鬆開了手,然後從身上扯出來一根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着無根手指,須臾,將手帕扔到了司空涼的面前。
似乎是非常嫌棄碰到了司空涼。
“咳咳,咳咳。“
捂着自己的脖子,司空涼在劇烈的咳嗽這,眼睛通紅,看着史清楠的背影,眼裡的陰森越來越嚴重。
剛纔有一刻,想召喚出電元素,狠狠的劈在這男人的身上。
再之後,剁碎好了,剁碎就喂狗吧。
史清楠,你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司空涼驀地回頭。
想到了什麼,“師傅,他!”
微涼的手貼在了他的脖子上,立即抵消了大片的火熱感覺,喉嚨火辣辣的。
綠色的玄氣,像螢火蟲一樣的在這黑夜中升起,全部圍繞在了司空涼的脖子上。
不用膏藥,那火辣的感覺全部消散。
還有一些木元素鑽進了他的喉嚨,讓他的呼吸順暢。
司空涼一臉的憤恨:“師傅,我想殺了他!”
司空涼在說這話是,狠狠的掐着手上的這朵花,不多時,這朵話被他掐成了碎片。
喬木:“年輕人,不要戾氣太重,不過,會讓你報仇的。”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對她的徒弟動手,膽子挺大的。
將手中的花給扔掉,司空涼又重新踩了一朵花,然後遞給了喬木:“師傅,這是送給你的花。”
這不是她一貫撩人的手段嗎,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手上收到了花。
期待的看着師傅,喬木伸手接過,接過,卻沒有收近空間,反而把下面的根枝和葉子都給拔掉,剩下最上面的花朵,將花朵插進了司空涼的發間。
他在那一刻,感覺一陣馨香,和脂粉的味道不同,是身體自帶的清香,還有屬於自然的芳香。
他嚥了一口口水,擡眼看着正在他發間搗鼓的那雙手。
鬼使神差的,在那雙手要收回去時,他抓住了這雙手。
“師傅!”
喬木被司空涼握住了手腕,“嗯?”
自己的喉嚨應該已經好了纔對,可是,就在剛纔的一瞬間,他覺得喉嚨發緊,“男人是不能戴花的,這是女孩子纔會戴的。”
不動聲色的撤回了自己的手,喬木垂首:“是誰說的,在朱雀國,佩戴頭飾的,更多的不是男子嗎?”
司空涼,“那師傅也是男子,師傅你現在也應該戴一朵花纔對!”
喬木不動聲色的笑着:“你師傅現在是太監,太監不是男人,太監也不需要這些玩意兒。”
司空涼,“……”
是他輸了。
師徒二人回到了院落,他們沒有等多久,長公主就回來了,長公主進到屋子,所有的宮人退下。
這中間還站了一個人。
長公主的眼神掃到喬木。
司空涼:“不用,這個小太監我已經收成自己人。”
長公主:“本以爲,這個太監打了你手上,必定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沒想到現在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得了你的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