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輕嗔了自己的朋友一眼,“別胡說,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少年的顏,沒什麼別的意思,還有,你在說我以前的事我要跟你急了。”
被這麼多少女看得,就是一向厚臉皮的江澄碧也有些不好意了。
他偏頭,耳根有些紅:“我好久都沒參加這個了,也不怎麼了解,那個,喬木,我們還是離開吧,去玩別的,等會兒再來。”
江澄碧說完,喬汀立馬舉起了手:“我附議!”
然後兩人就看着喬木,好像是喬木一直要賴着這裡不走的。
她可真是願望,朝着一個方向一指:“就去那裡吧。”
那個地方男人多,總該可以了。
然後三人轉道,不再留在這個投壺遊戲的邊上了。
三人一走,這裡的女子討論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其中有一個女的小跑到一個女子的身邊,對一個非常柔柔弱弱的少女道,少女穿着粉紅色的蓮藕羣,長相在這羣女子中,算是一等一的。
就是看起來身子骨有些弱。
修爲看起來也沒有多高,小臉很白。
“小尋,那位是喬木,那個喬木。”
這位小尋得聽見喬木兩個字有些恍惚,忍不住朝着喬木三人離去的地方眺望。
可是人走遠了,她也就只能看到一點的背影。
其中,還要被過往的人給擋住。
“你的未婚夫喬木呀。”
從來沒有人提起這個,廖尋都要忘記了。
經過朋友的這麼一提醒,她好像又想起了。
那位身姿俊雅,溫潤如玉的公子就是喬木。
想到剛纔看到的情景,廖尋的臉又紅了一分。
可是,又想到什麼,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小蝶別說了,我爹好像要把這門親事給退了。”
這是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定下來的親事。
而因爲這麼多年喬木的名聲,她爹和孃親都覺得很沒面子,就想把婚給退了。
但又因爲喬木的父母不在身邊,退婚,需要雙方父母,還是女方,怎麼也要給一下面子纔對。
男人堆最多的地方,就是這射箭了。
江澄碧把手裡的弓給喬木,喬木接過弓拉了拉,然後又看看箭,非常鋒利的一把武器。
“你以前玩過嗎?”
射箭是貴族們經常玩得一向活動。
弓在手上把玩了好幾圈:“沒玩過,喬汀,你去那邊射箭吧,我來看看。”
江澄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覺得心裡不好受,重重的拍了拍喬木的肩膀:“你辛苦了。”
這麼多年,活得,不如意,連弓箭都沒玩過,也太可憐了一些。
因爲喬木以前過得不好是真的。
就算喬木從沒在他面前提起過。
這些事情,隨便一打聽就知道,而且,那些貴族子弟,誰會很多的生活技巧。
別說,做東西了。
君子遠庖廚,而這個少年卻有着這麼一手的好廚藝。
從小,應該沒少做東西。
沒有僕人照顧,只能自己做的來吃,被趕在小院子住。
別說做東西了,恐怕還要自己洗衣服,掃地,擦桌子,等的。
誒,想想,就非常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