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君立刻想到了今天修復的那些東西上面去!
第一個就是那四個古畫卷軸,接着就是老頭的這件珍珠樹白瓷瓶,這兩樣東西修復起來都極其困難,而且也都讓念力有了反應。難道是因爲修復這些時代久遠的物件就可以將自己的念力增強?
顏君知道了這個消息,頓時有些激動。如果這樣說來,他的念力還是會繼續增長的!
他現在知道念力兩個使用的方法,一是將念力經過物品,來修復物品的完整度,二是用來修復人體。
修復人體的時候,他並沒有感覺到元力有什麼增長,而到了修復這些破瓷亂瓦的時候,他竟然發現元力再次增長了!
這說明,這些年代久遠的物件,只要對元力起到了感知作用,修復一次就可以增長元力的總量!
這可是一條除卻每天根據戒指裡介紹的方法之外來修煉瓷器的另一條捷徑啊!
這無上戒元不知到底可升爲多少級,但是此刻的第一等級就已經給自己帶來了無上的驚喜。若是下一等級,會有什麼呢。
顏君平復了一下自己略微激動的心情,將那兩個瓷瓶,先行修復好了。
他那日買的那個落地櫃子裡面可儲放多件瓷器。所以修復好了的瓷瓶他就直接放在了那個落地櫃子之中。
一直到了日落西山,他也總算將這些東西全都修復好了。
只不過他也不清楚自己這些物件到底是不是真的古物,這就得等到下週末的時候,讓老頭來取那瓶子的時候才能知道了。他不能這麼快就告訴老頭物品修好了,不然老頭總會懷疑自己的。
修復好這些瓶瓶罐罐,顏君就來到了院子裡,查看了一番那些蘭草。
今天胡捍山來的時候,可是帶給顏君一個很讓顏君莫名其妙的消息,那就是胡捍山說這些蘭草可以參加一下蘭草的展銷會。
雖說這些蘭草都是以前住在這裡的那位老人的,但是這些蘭草已經因爲許久沒有人打理,變得乾乾巴巴的了。若不是他用元力將蘭草救活,恐怕早晚會被人扔掉,再把這盆裡種上別的花草。
所以間接說來,這些花草也變成了自己的東西了。
自己的物件,拿出去展覽展覽,也沒有什麼不可。只不過,這些蘭花,夠得上資格嗎。
顏君用手機拍下了幾張相片,尋思去附近的網吧上網查找查找,看看這種蘭草,能不能去蘭展上展出。
蘭花展覽一般都是在三月或者九月十月左右開始的。在蘭花展上,那些蘭草就可以直接被喜歡的人掛上合適的價位,而後等蘭展結束,價高的人就可以買走自己喜歡的蘭花。
顏君手頭確實有些緊張,所以也是很想看看自己的這些蘭花能不能拿到蘭展上進行銷售。若是能夠賣得出去,哪怕是一兩百一盆,也是不小的數字了。
至少,這麼多盆蘭花,每一盆一兩百的話,那可就可以直接抵得上自己一個月的房租錢了。
顏君將門窗鎖好,拿着自己的手機數據線,來到了附近一家最近的網吧裡。
走進網吧那一瞬間,顏君這纔想到,自己真的應該去買一個電腦了。
他簡單的查找了一下蘭花的信息,卻被這一條條的信息弄的心裡激動不已,但是令他感到壓抑的事,他的那些蘭草沒有開花,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品種到底是否優良。
簡單的瞭解了一下蘭草的知識,顏君就回去休息了,可是剛一出門,就不小心的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你他媽的沒長眼睛啊!”
一句粗話勾的顏君皺了皺眉頭,網吧果真是是非之地,總是有些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們,畫着煙燻妝,故意扮成非主流來糟蹋自己。而且一個個都以自己在
社會上的“棍子”爲資歷,很是囂張。
顏君這次碰到的就是一個了。
這男的將頭髮一縷縷沖天豎起,弄的像超級賽亞人似地,花了兩個黑眼圈,還打了眉釘脣釘鼻釘,走起路來都叮叮噹噹,一身黑皮衣看着真讓人頭皮發麻。
簡直就像是在這大白天的見了鬼了。
“我長沒長眼睛,你若是不瞎,看不見嗎?”
顏君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心中怒氣一閃而過,看了看周圍,前方有一個小巷子,黑夜之中,那小巷子口也就只有一盞昏黃的路燈,看來今天可以玩一玩了。
本來上午的時候在古玩城就被人“訛詐”過,看在錢的份上,顏君可以不跟那個人計較,說來,那個黑鈾罐子只要賣上個幾千塊,顏君都是純賺利潤。但是現在就不同了,這個小混混一臉吊樣,讓顏君看着就想動手揍他幾拳。
想到做到,顏君說完,上前便是一拳,而後向着那條小巷子,撒腿就跑!
“你——你竟然敢打我!還敢跑!給我站住!”
果然,那小子和顏君預料到的一樣,追着顏君就向那個小巷子跑去。
這簡直就是廢話,任誰被揍了一拳,也要討回個公道吧。更別提是一個經常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小混混了,那報復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呵,傻蛋。”
顏君嘴角露出微笑,人已經來到了那個小巷子裡面。
非主流哪裡能夠放過顏君,他本想在網吧門口撞一下這個分神走路的小子,誰想到竟然被這個小子給撞了一下,這個小子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揍了自己一拳!本來幾天在勁舞團裡就被人給踩了一番,小老婆總是鬧着讓給買衣服,心裡面鬧心不已,尋思在網吧裡摸幾個錢包去充點遊戲幣,這麼被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書生一撞,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我絕對不能繞過他!竟然敢打我!遊戲裡被欺負,現實裡還被欺負嗎?
那小混混氣的渾身發顫,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怪在了顏君的頭上,一臉的暴躁!
顏君已經在巷子口裡站定,隱藏在昏黃的燈光之下,笑眯眯的看向了那個混混。
“你個臭小子,竟然敢打我!”
那小混混上前就要去拽住顏君的頭髮,顏君猛一低頭,照着他的腦門,咚的一聲就撞了過去!
這一下,愣是撞得那個小混混頭冒金星,兩腿發軟!
這可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小混混心裡驚慌到,遭了,竟然碰上個不要命的了!實則,顏君哪裡不要命,他調動體內的元力飛快的修復了自己剛剛撞傷的額頭,那疼痛感還沒來得及傳達神經就已經被消滅在了搖籃裡,顏君復原的速度這世界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他怎麼可能會疼呢。
小混混痛的滾在地上亂叫一通,顏君趁火打劫,伸腿踢了他兩腳,心裡的一口惡氣這才抒發出來。
他打完了人,對着地面上翻滾的小混混道:“好好的孩子,爲什麼要弄成這副鬼樣。以後有點禮貌,別看見人就他媽的他媽的。對了,我叫顏君,要是想報仇,隨時恭候。”
說完,顏君這才優哉遊哉的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了這個小巷子。地面上蜷縮起來的小混混氣的牙齒都跟着抽搐起來,最終無奈站起身,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
第二天一早,顏君收拾收拾喝了點米粥,就回到了學校。
他回學校主要是要去院長的辦公室裡看書的,所以週日的時候是最好不過,也免得被人圍觀了。
可是他剛一到了院長辦公室的樓層,就看見了自己昨天打掃了一天的辦公室,現在門竟然大開着!
“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將門鎖好了的……”
顏君嘀咕着推門而入,卻發現不僅是自己看着的這個門被打開了,辦公室裡面的那扇小門也被人打開了。
難道是進了賊?但是哪個賊敢光天化日之下走進教學樓,還是偷一個好久都沒用過的辦公室呢?
顏君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那個小門,卻看見了一個身着粉色輕紗裙的一個纖細的身影……
感情這賊還是個女的呢?
顏君瞧着這個女賊,然後大喊一聲:“幹什麼的!?”
這下可慘了,就見這個女人嗷的一聲尖叫,然後猛的向門口竄來,一下子將門口的顏君撞翻在地,摔的顏君後背都要斷掉了一樣!
我的天哪,這是哪裡來的姑奶奶,怎麼這麼猛!
顏君一擡頭,就看見了那女孩壓在他身上的一對高峰,雪白嫩滑的皮膚順着他的目光,夾出了一條深邃的能把人魂都要勾去了的嫩滑曲線……
幾秒鐘後,就聽啪的一聲,顏君的臉上迅速飛起幾條手印,接着一個燦若黃鶯一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流氓!”
顏君頓時大爲惱火,剛想出口怒喝,卻對上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還有一張已經飛上彩霞的面頰,如絲如綢的長髮披散看來,散落在他的胳膊上,涼涼的癢癢的,撓的人心裡火的慌。
他一雙胳膊頓時不自覺的搭在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腰上,軟綿綿的水蛇腰,簡直就要纏走人的魂兒了。
“你,你往哪放那!鬆開我!”
女孩連忙將他那隻順着本能反應進行動作的大手一堆,起身就瞪起一雙杏兒目,竟然探出腳來,要去踹依舊躺在地上的顏君。
顏君嘿嘿輕笑,握住那隻輕盈的小腳踝,道:“我說你這女孩,鑽進人家的辦公室不說,還出手傷人。怎麼,你是來偷東西的?”
那女孩更是嬌羞難耐,偏偏顏君還握着她的腳踝不放,她怎麼能有顏君的力氣,偏生的一口急火攻心,竟然翻了白眼,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顏君嚇的趕忙將女孩扶住坐在椅子上,女孩指着自己的口袋,有氣無氣的喊道:“呼吸器……呼吸器……”
顏君連忙手忙腳亂的在女孩的包裡取出了呼吸器,然後遞給了女孩,女孩抱着呼吸器飛快的呼吸了起來,稍微舒緩,就連忙拿出了一片藥塞進嘴裡,臉色依然嚇的蒼白。
“你,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
顏君驚嚇連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有哮喘啊!
“沒,沒事了……你,你就是顏君?”女孩擠出一絲尷尬的表情,將呼吸器塞進口袋,輕聲道。
顏君眨眨眼遞過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答道:“我就是。怎麼……”
半晌,女孩總算是恢復好了,這才瞪了他一眼,看來心率已經平息,也不再那麼難過了,說話間也輕鬆了起來。
她的口氣夾雜着一絲沙啞,剛剛哮喘發病,似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似地。
“我是張河圖院長的孫女,我叫張蒹葭。是我爺爺讓我來幫你請掃衛生的。"
女孩說完又瞪了顏君一眼,這是怪他竟然將自己當成了賊。真是的,爺爺這裡這麼亂,有賊也被這房間給嚇跑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最好了,謝謝老爺子了。不過蒹葭妹妹,你怎麼帶着病,還到處亂跑呢。”
張蒹葭臉色一變,然後苦笑到:“要是能夠治得好,也就罷了。恐怕,我也沒有幾年的活頭了。爺爺一直在騙我說聯繫醫生治得好,但是我的身體我知道……不一定哪天,趕上了沒帶呼吸器……”
顏君心裡一驚,念着這般美人早早夭折在病上,也忒殘忍了些。自己這修復術,不知能否將她醫治一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