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經歷的第一個案子,我覺得很有趣,這個人在後來被證實是猛虎的成員,他做間諜的另外一個工作就是把機密給猛虎,讓他們能夠造出精密的儀器。”
李維斯看着面前的地圖,整個中國並沒有多少案子出現,一來是因爲之前的重案一組時刻保護着這裡,二來也是因爲猛虎並不敢在這裡搞破壞。
李維斯喝了一口咖啡,他指着位於俄羅斯的一個案子,上面有一個住着柺杖的貴族,看上英姿颯爽,氣質不凡。李維斯笑了一聲,這是他的第二個案子。
“我在燕華大學調研的時候,曾經認識了一個貴族的兒子,他們家很有錢,在俄羅斯是非常有名的家族,我的偵探事務所也是他們出資幫我建立的。
可惜現在我們已經不聯繫了,不過他們肯定活得非常開心,不過在8年前,他們被一件事情困擾着,這件事情曾經讓他的父親非常痛苦,差一點死了。”
我看着面前的李維斯,他對我笑了笑,抿了一口咖啡之後,慢慢地講述起了那個案子。
8年前,剛剛辦完第一個案子的李維斯正在準備好好地休息一次,重案一組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任務,工作非常輕鬆,但神經需要時刻緊繃,這讓年輕的他苦不堪言。
李維斯來到了燕華大學,他是靠着警察的身份來調研學校的安全,順便來大學裡進行短暫的學習,以解當年無法來這裡進行深造的遺憾。
當李維斯調研完成後,他被安排進了一個本科班,班級裡大部分都是中國人,但竟然有一個俄羅斯人,而且看他的儀表和氣質,應該不是來中國混吃等死的,而是真正來學知識的。
李維斯正好坐在他的身邊,俄羅斯人的中文非常好,一點口音都沒有,他在燕華大學已經學了3年,等到了今天的暑假,他就會以燕華大學本科生的身份畢業。
“你好,我是安德烈·列爾的夫斯基,是從莫斯科過來的,專程過來學習中文,你也是這樣的吧?”
安德烈看着李維斯,後者點了點頭,教授正在課堂上講解着中國文學史,但李維斯卻對安德烈產生濃郁的興趣,他是自己見到的第一個來燕華大學好好學習的外國人。
當這堂課終於結束時,李維斯和安德烈已經成爲了好朋友,到了那個時候,安德烈才說出自己的家族在俄羅斯是貴族,吃穿不愁,來燕華大學學習只是因爲熱愛中國而已。
“現在有很多外國人來中國只是爲了混一混,我對這些人也是敬而遠之,但是很多中國學生卻一直在靠近他們,覺得他們很帥,很厲害,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李維斯看着安德烈,他是第一個說出這種話的外國人,這搏得了李維斯的好感。在8年前,燕華大學只是中國最好的大學而已,在世界上還不算一流大學。
“不過這個世界上最不好的選擇就是放棄教育,爲了一個排名去放棄自己的招牌,只會毀了自己的未來。我們俄羅斯雖然有好大學,但不會爲了自己的名氣去隨便招學生。”
安德烈和李維斯一起走出了校園,他的出現引起了很多女學生的注目,安德烈長得很帥,又是外國人,給她們的吸引力是雙倍的,但安德烈並不在意。
“你說你是一個警察,我這裡正好有一點點問題,是關於我父親的,他希望能夠找一個私家偵探而不是報警,因爲一旦報警,俄羅斯的媒體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情。
你能向我保證,如果你聽到了這件事情的始末,能夠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嗎?這件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們家族的聲譽可能會受到影響。”
安德烈看着李維斯,後者點了點頭,於是他們坐進了車裡,15分鐘後,來到了安德烈居住的別墅裡。這棟別墅價值不菲,但對於安德烈來說,並不算貴。
李維斯坐在了客廳裡,看着面前的安德烈,他爲自己端來了一杯咖啡,隨即坐在了沙發上,靠着爐火慢慢地喝了一口。安德烈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把身邊的一把柺杖遞給了李維斯。
“這是我父親的柺杖,他收藏這根柺杖超過了20年,曾經是我們家族的象徵。但是就在前幾天,我的父親突然患上了重病,只要這根柺杖存在,我的父親的病情就會越來越嚴重。
僅僅幾天的工夫,這根柺杖就被視作爲詛咒的象徵,他們把柺杖送給了我,我父親的病情竟然真的一天天的好轉了,現在已經從重症監護病房轉到了單人病房。
我的家人都說我應該扔到這根柺杖,但我並沒有這麼做,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我的父親擁有這根柺杖超過了20年,爲什麼到現在纔會成爲詛咒的象徵?”
安德烈看着那根柺杖,李維斯掂了掂分量,柺杖非常重,是由純銀打造而成的,外面鑲嵌了不少的寶石,還塗上了一層黃金,這根柺杖肯定價值連城。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這根柺杖非常正常,沒有一點有毒物質,裡面的純銀也被純金覆蓋住了,所以不會和空氣產生反應。
你們只是爲了一個心理安慰而已,你父親的重病肯定另有原因,不是一根柺杖能夠說明原因的。我們需要找到更多證據,你的父親平時喜歡幹些什麼?”
李維斯看着手中的柺杖,這根柺杖實在是太正常了,根本沒有任何好值得懷疑的地方。他需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一個人突然患上重病的原因有很多。
“父親平時很喜歡去打獵,基本上吃完早飯之後就會和朋友一起去打獵,到了中午纔回來吃午飯,洗完澡之後呆在書房裡讀書,讀一個小時的書後離開書房。
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在那個時候都會聚在一起,我們一邊吃着下午茶,一邊聊着這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父親就會在一邊靜靜地聽着,不會輕易說話。
到了晚飯的時候,父親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吃晚飯,他不會喝太多的酒,基本上就是一杯。父親的一天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通過安德烈的描述,李維斯算是稍稍瞭解了安德烈的父親,但這還遠遠不夠,自己需要更多的信息,這個案子比自己想象得應該要複雜很多。
李維斯喝了一口氣咖啡,把柺杖放到了一邊,但柺杖的構造突然讓他意識到了不對,他馬上站了起來,拄着柺杖一瘸一拐地走着,這讓他感覺非常奇怪。
“不對,你的父親有多高啊?他是天天都拄着這根柺杖嗎?還是有幾天拄着,有幾天不拄?”
李維斯看着安德烈,這根柺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如果一個想要拄着它走路,是不是會太短了一些?
“父親比你還要高出一個頭,他是一米九的大個子,我們家族裡長得最高的人就是我父親,我們都沒有那麼高。這根柺杖是他天天拄着的,他沒有一天是不拄的。”
安德烈的話讓李維斯有些疑惑,這根柺杖根本不適合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最多適合一米七五的人,但安德烈的父親卻天天拄着他,而且看上去非常正常。
這根柺杖難道有特殊的構造?李維斯捧着那根柺杖,隨即旋轉了180度,柺杖隨之旋轉了180度,這讓李維斯非常驚訝,他馬上伸長了手臂,柺杖也隨之伸長。
李維斯繼續用力,柺杖裡隱藏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李維斯看着面前的長劍,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爲什麼柺杖裡會存在一把長劍?
“如果只把柺杖旋轉180度,那麼這根柺杖就會伸長,一個一米九的人正好可以拄着,但如果繼續用力,這把劍就會出現,但爲什麼這裡會出現一把劍?”
李維斯看着泛着寒光的長劍,這把劍非常鋒利,但肯定存在了很長時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都沒有生鏽與損壞,這把劍的鑄造工藝之先進可見一斑。
“我不知道你的父親知不知道這把劍的存在,但我覺得就是這把劍導致了你父親的重病,你現在就去問問你的家人,你父親的病是自然的,還是因爲被人下毒所致。”
李維斯看着長劍,安德烈驚訝地長大了眼睛,他點了點頭後馬上衝到了一邊,用客廳裡的電話打起了電話。李維斯把長劍放到了燈光下,劍身上雕刻着一串俄文。
李維斯看不懂俄文,於是他打開了手機裡的翻譯軟件,拍完照後等待着翻譯的結果,一分鐘後,手機上終於顯示出了翻譯的結果,只是一個人名:‘莎爾科夫’。
莎爾科夫?李維斯皺起了眉頭,並不知道這個莎爾科夫是哪一個人,和安德烈一家又有什麼關係。 李維斯看着遠處的安德烈,他正在用俄語和家人通話。
李維斯看着手機上的結果,準備等安德烈打完電話之後,再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但李維斯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名背後隱藏着一段不爲人知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