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殷明月:“解釋一下吧,這姑娘是怎麼喜歡上你的?”【求全訂】
等到了下榻的酒店。
下了車,令人意外的是,殷明月已經抱着孩子在酒店門口等着。
陸陽快走幾步,有些責備的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先哄欣欣睡覺的嗎?還有咱們爸媽呢?四位老人都睡了嗎?”
說着,見寶貝女兒在她媽媽的懷裡,朝自己張開雙手要抱抱,陸陽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寶貝女兒接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裡道:“爸爸在,爸爸在,欣欣,怎麼還不睡覺啊?”
“霸,粑粑,等粑粑,欣欣要等爸爸。”
小丫頭睜着圓圓的大眼睛,在陸陽的懷裡,手舞足蹈,口齒不清的道。
她是去年纔出生的,出生的時候是夏天。
而現在才秋天。
所以說,也纔剛滿週歲而已。
陸陽歡喜的道:“咱們欣欣能一連串說這麼多字了呀!太好了,是爸爸錯了,爸爸不乖,爸爸不該這麼晚回來,欣欣原諒爸爸,好不好?”
面對如此可愛的女兒,讓陸陽瞬間化身成爲了女兒奴。
“嗯嗯。”
舒服的躺在爸爸的懷裡,小丫頭拱了拱,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
陸陽再也忍不住,愛在心口氾濫,低下頭,在寶貝閨女嫩嫩的小臉蛋上親了親,又用鬍子紮了扎。
這下小丫頭不幹了,手舞足蹈的奮力掙扎,“嗯啊,扎,爸爸渣,爸爸渣……壞爸爸,欣欣要媽媽。”
沒有癟嘴直接大哭,已經就夠給陸陽面子了。
殷明月瞪了他一眼,心疼的將女兒抱了回去。
“欣欣乖,爸爸逗你的,爸爸不乖,爸爸的鬍子不小心扎到咱們欣欣了,欣欣原諒爸爸,好不好?”
好說歹說,才把閨女重新哄好。
而陸陽在旁邊已經哭笑不得,扎與渣,怎麼這兩個同義詞,和爸爸組合在一起時,怎麼就這麼刺耳呢?
“哪紮了?”
“明明不扎,早上纔剛剃過的鬍子,這是咱閨女臉上的皮膚太嫩,可怪不了我。”
陸陽摸着下巴,一語雙關的道。
他身後的許思琪,“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在商界一言九鼎的傢伙,居然還有這麼天真可愛的一面,跟他自己的女兒,一個纔到十幾個月大一點的小不點,爭論扎還是不扎的問題,扎不扎?有必要分的這麼清楚嗎?還不是自己鬍子沒有刮乾淨,活該。
殷明月也發現了她,抱着孩子走過來大方的打招呼道:“思思妹妹,咱們又見面了。”
想當初初見時,她還是一個連說話都口齒不清的農村村婦,面對這些像姐姐一樣的女大學生,她只能裝啞巴,連說話都不敢。
而現在終於苦盡甘來。
三年的努力,三年的不間斷口語訓練,絕大多數的時候,她都練到自己喉嚨冒煙,不想說話爲止,纔有了現在,可以完整的表達。
終於不用裝啞巴。
可以大聲的,挺直腰桿的,勇敢的面對這些自己以前不敢面對的大學生。
換許思琪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道:“明月姐,對,對不起,打擾你們一家了。”
來之前。
本以爲自己不會緊張。
陸陽的老婆他見過,明珠姐姐的這個孿生妹妹,膽子小,從小不愛說話,因爲有些結巴,面對陌生人時會很自卑。
她記憶中的殷明月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她纔不慌張。
而且,她又不是過來宣誓主權,去跟人家搶男人,爲什麼要慌張?
可現在她慌了。
真的,連手心都冒汗了。
眼前的殷明月,跟她記憶中的那個膽小,低着頭,不敢說話的殷明月完全不一樣。
因爲容貌相近。
讓她有一種像是在面對明珠姐姐的感覺。
不,比面對明珠姐姐時,那種氣場還要更強大,更自信,底氣更足。
明珠姐姐說話,雖然也很自信,但是反而還不如她的這個孿生妹妹。
正在她不解的思索間。
殷明月已經大方的走上前來,彷彿看到了她的緊張,拉住她的手道:“你能來我很開心,姐姐經常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與閨蜜,可惜我沒有讀過大學,18歲一成年就嫁了人,相夫教子,沒有品嚐過擁有最好的朋友與閨蜜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你如果不嫌棄的話,這幾天就不妨跟着我們一家一起吧,咱們一同去遊覽這西川省的名勝與古蹟,正好我也缺一個同齡人的伴,老公,你說呢?”
說着。
她看向陸陽。
陸陽只差沒鼓掌了,說的太好了,這纔是他陸陽的妻子,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我這幾天還真抽不出時間來,陪你們一道去旅遊。”
“這樣吧,思琪同學,明天交機儀式後,你不妨也去散散心,看看風景,忘掉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怎麼樣?”
陸陽又轉過頭來對着許思琪道。
說完還眨了眨眼睛:妹子,今晚哥可是救了你一命,這麼大的人情,你不準備還給我嗎?
許思琪不好拒絕,只能靦腆的點頭道:“那我打擾了。”
出去看看風景,散散心也不錯。
免得今晚的事情,一直走不出去的話,恐怕會讓自己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做噩夢。
殷明月帶着泛着母愛的笑容道:“來,欣欣,快叫小姨,這是你大姨最好的朋友與閨蜜,大姨暑假在家時,你不是最粘你大姨嗎?還不叫人?”
本來大家以爲只是一句玩笑話,畢竟這丫頭還小,剛剛纔一週歲出頭,哪裡會這麼禮貌的懂得叫人?
但是奇蹟出現了。
或許是從她媽媽的嘴裡,聽到大姨兩個字,小丫頭一下就來了精神,翻了個身,小腦袋豎起來,手舞足蹈的叫喚着:“姨,姨,姨……”
停都停不下來。
把一顆少女心都捂熱了,許思琪看的既羨慕又眼紅。
“哇,好可愛,我能抱抱她嗎?”
“當然可以,不過小心一點,我說的是你,她剛洗完澡,我還沒來得及給她換尿片,小心她尿你身上。”
許思琪紅着臉小聲道:“沒關係。”
她出門急,就穿了身上的這一套卡通睡衣,而且躲進廁所的時候還弄髒了,又是拖凳子,又是砸窗戶,就是身上披的這件外套也是人家老公的。
能不臉紅?
於是在殷明月的保護下,小心翼翼的將懷裡的閨女,遞給了臉紅的許思琪。
陸陽見她們一聊上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家閨女的身上。
揮了揮手。
讓手下的兩名退伍兵都先去休息。
“這裡已經用不到你們,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對了,明天抽出時間來,去打聽一下,剛纔去的派出所,他們還缺什麼,做個備註,等案子結了,提前告知我一聲,咱們去給秉公執法的公安民警隊伍捐點小禮物。”
陸陽又道。
他心裡其實已經有想法了。
警民一家親,共建和諧社會,無非也就是捐警車,若是捐錢,或者捐生活物資,那是屬於行賄,警車的屬性不同,警車屬於辦案工具,有利於出警速度,也有利於建設和諧社會,不會有任何存在行賄的風險。
但警車也分兩輪,三輪,四輪,甚至兩輪還能細分爲自行車和摩托車,畢竟才1991年嘛,又不是新千禧年,騎自行車辦案的公安民警可是大有人在,也不嫌丟人。
唔。
具體到底送點什麼車,等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反正距離自己返程還早。
兩名退伍兵點了點頭,沉默了應下,然後按照陸陽的吩咐自己去休息了。
這裡已經是屬於酒店大堂。
五星級的酒店,在這個時代,安保還是很可靠的,也確實用不着他們。
他們正該養精蓄銳,把精力留在明天。
但說是這麼說,其實他們兩的房間,也跟陸陽幾人同路,是屬於同一層樓,同一個總統套房。
不然保鏢保鏢,都不住一塊,還不是屬於同一層,萬一出點意外,還怎麼保證金主老闆的安全?
只是他們不墨跡而已。
走的很快,不像陸陽等三人,尤其是殷明月與許思琪,這兩姑娘一邊逗着孩子,一邊在開始私下低聲討論,明後天去哪裡玩。
陸陽只好壓下心底的好奇心。
直到上了樓。
進的房間,許思琪把她的外套脫下來,還給陸陽,又依依不捨的在陸陽閨女,小欣欣額頭上連親好幾下,纔在陸陽的一再催促下,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雖然是次臥。
因爲是總統套房,裡面也有獨立的洗手間,倒是也能方便她洗澡。
就是換洗的衣服,可能會有些麻煩。
不過陸陽剛纔也看到了,自己妻子殷明月與她比劃了一下身高,兩人都差不多其實,自己妻子要稍微高一丟丟,身材的話也差不多,都是好身材,除了自己妻子不像那姑娘一樣是一對小饅頭。
所以明月妹妹的衣服,完全許思琪應該就能穿。
而且明月妹妹也應該會安排好。
這裡陸陽就不再做濫好人。
免得待會兒,明月妹妹可是要真吃醋了,自己還沒有嚮明月妹妹好好解釋,今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許思琪又爲什麼會跟自己在一起?還穿着睡衣,尤其是身上還披着自己的外套。
自己只說了,這姑娘出了點意外,可沒說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還好明月妹妹懂事。
剛纔沒有在酒店樓下,當着人家姑娘的面刨根問底。
進了主臥室,把門一關,陸陽把大拇指豎起來:“老婆漂亮,今天的演出特別完美,發揮穩定,口齒如此清晰,我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那氣場,八米之外,我就聞到了,棒,太棒了!!!”
說完,又輕輕的鼓掌,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來。
但已經把好話給說絕了。
殷明月把已經剛剛在路上睡着了的閨女,小心翼翼的放在大牀的中間,又爬上牀,給閨女蓋上一層薄薄的毛毯,然後這纔好像想起了陸陽,風情萬種的撇過頭來,給了陸陽一個眼神。
哼!?
自行領會去。
陸陽稍微顯得心虛的道:“怎麼了?老婆。”
他必須得心虛,不然就太不把已經生氣的老婆放在眼裡了。
殷明月繼續使小性子,不理陸陽,轉身去衛生間,端出來一盆,剛剛洗完澡,從閨女身上下來的小衣服。
我搓。
我繼續搓。
我用力搓。
小表情很豐富,看的陸陽直眨眼睛。
壞了,媳婦真生氣了。
不行,得想辦法挽救,等等,我到底錯在哪了?
陸陽組織了一下語言:“是這樣的,媳婦你聽我解釋,這姑娘她小姨你也認識,杜主任不是挺照顧我們?”
“她的侄女,也就是咱們侄女,既然來了趟西川省,而這姑娘也剛好在,杜主任託我照顧照顧她,這不就巧了,今晚上我去的時候,剛好碰到這姑娘差點被人給強姦了,那傢伙,要不是我趕的及時,可就真出大事了,咱也不好向人家杜主任交代。”
一邊說着,一邊觀察媳婦的表情。
陸陽猜對了。
自己媳婦還是太善良,一提到“情敵”差點被強姦,立馬就忘記了生氣,停下洗衣服的動作,擡起頭來道:“怎麼了?她爸不是當大官的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嗨,別提了,就是她兩個的同事,這事屬於內部堅守自盜,現在人已經被抓進去關起來了,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制裁。”
“哦,沒事了就好。”
殷明月繼續低下頭去洗衣服,不理陸陽。
陸陽見了,有些苦笑,只好轉移話題:“哦,對了,咱們爸媽他們呢?四位老人家都睡了嗎?”
殷明月這個問題不能不回答:“爸媽他們早睡了,舟車勞頓了好幾天,一直在江上飄着,現在好不容易腳踏實地,他們年紀又大了,剛上樓沒多久,就都熬不住,連打哈欠,本來都爭着要帶咱們欣欣睡,後來還是我勸他們,讓他們先好好休息。”
陸陽點了點頭:“這一點你做的很對,確實是我欠考慮,對不起。”
殷明月道:“這句對不起,你應該跟爸媽他們去說。”
陸陽道:“不,就跟你說。”
殷明月將手上正洗着的小衣服一丟,起身不顧雙手沾滿肥皂水,叉着小蠻腰:“好,既然你說了,那我問你,這姑娘是怎麼喜歡上你的?你可有對這位女大學生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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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都知道。
陸陽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