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暗影協會、忍者,統統地都是一羣廢物。”一個身形碩大的相撲選手站了起來,他的魔獸是吼象,使用吞魔術可以獲取暫時獲取吼象的能力。因此一站起來,震得整個地面都是晃了晃。
大多數人的情緒已經激動了起來,口中罵罵咧咧,都是一些對忍者的不屑和鄙視。
只有鬼武川藏還安靜的跪坐在那裡,待周圍的聲音降下去之後,他才緩緩說道:“正是因爲暗影協會那邊的失利,所以天皇才命令我們暗魔堂出動。”
鬼武川藏將目光轉向一旁,“玉川君,你有什麼看法嗎?”
玉川高介站來起來,正色道:“我們大東瀛帝國一直以來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領導這個世界,成爲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超級大國,爲了這個偉大的夢想,我們已經準備了十年之久。但就如大家所言,無能而又愚蠢的暗影組織沒有成功將‘劍之殘片’帶回帝國,這也就直接導致了第一計劃的失敗。”
“爲了早日實現帝國的夢想,千珏天皇啓動了第二計劃,那就是希望我們暗魔堂通過地下勢力來入侵華夏,只要我們能掌控華夏的地下勢力,那就相當於掌控了整個華夏,而掌控了華夏,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就沒有了敵人。”玉川高介唾沫橫飛,越說越激動,“所以在座的各位,我們都是帝國先驅,帝國的希望,都寄託在我們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在他們看來,帝國的第二計劃萬無一失,東瀛成爲世界上的超級大國,指日可待。
“玉川君說的非常有道理,”鬼武川藏也是一臉的嚴肅,“據我所知,黑社會在華夏是違法的。所以華夏的地下勢力雖多,但沒有任何幫派可以和我們暗魔堂抗衡。通過統一華夏的地下勢力而佔領華夏,想必會非常順利。”
“是的,鬼武君,我們所處的城市正是華夏的波海市。這座城市經濟發達,魚龍混雜,一個叫紅幫的黑社會組織就隱藏在這座城市的某處,我們一共有十位上級吞魔者,一定可以輕鬆取締紅幫在波海市霸主的地位。”玉川高介說。
鬼武川藏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目光中閃爍着武士特有的堅毅。
“雖然想要掌控華夏的地下勢力並不困難,但所有的事情不可能一帆風順。我們來到華夏一定引起了華夏本土勢力的關注,說不定,龍組或者是神兵的人正在朝我們這裡趕來。”說着,鬼武川藏抽出了腰間銀光閃閃的***,“可不論是龍組還是神兵,只要對帝國的計劃有威脅,我,鬼武川藏,絕對會讓他有來無回。”
“帝國萬歲!”衆人振臂齊呼。
……
碧霄天城是波海市標準的別墅小區,這裡停的車最少也有七八十萬,像是奧迪A6那種平民豪車,在這座小區裡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這裡的保安非常嚴格,每一輛車進出都需要登記。後來經過保安的一檢查,由於方劍蒼開的車不是本小區的車輛,所以無法進入。爲了不必要的麻煩,方劍蒼只好將車停靠在馬路邊上。
兩人從車上下來,步行走進了別墅小區裡。
“爲什麼賭場要設到這種地方?”李方一邊走一邊看,周圍都是一棟棟三到四層樓不等的別墅,顯然,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碧霄天城是波海市最富盛名的優等住宅區之一,周圍靠近着市**和人民檢察院。但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他們將賭場設在這裡,爲的就是掩人耳目。”
說着,兩人就到了別墅的門口。方劍蒼正準備按下門鈴,突然發現大門是虛掩着的。方劍蒼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別墅的大廳。裡面擺着的傢俱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昂貴的真皮沙發上坐着一個姿態慵懶的少婦,她穿着一件紫色的蟬絲睡衣,正在津津有味的讀着一本雜誌。
方劍蒼推門的聲音並不算小,不過好像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夫人,入口在哪裡?”方劍蒼向少婦問着,他口中的“入口”,就是指地下賭場進入的方法。
客廳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少婦依舊翻閱手中的雜誌,半晌,她才伸出纖纖玉手,指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李方和方劍蒼相視一眼,沒有說話,順着樓梯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安裝的是防盜門,看起來非常厚實。 方劍蒼走上前,扣了扣門。
很快的,防盜門上的方形鐵窗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方形窗口出探出雙眼,盯了兩人一會兒,突然“啪”的一聲,將防盜門上的鐵窗又蓋了上去。
方劍蒼一愣,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他又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們趕快出去,這裡是私人住宅,再不出去的話我就報警了。”
“我們是來試試手氣的,最近風頭有些緊,只能來這兒了。”方劍蒼說。
“試什麼手氣,這裡又不是賭場,趕緊出去。”那個男人好像極其不歡迎方劍蒼和李方兩人。
方劍蒼偏了偏頭,低聲對李方說道:“這些傢伙還真夠謹慎的。”
“要不我們強行進入?”李方看着厚實的金屬防盜門,有信心一拳將其打穿。
“算了吧,這裡靠近波海市的市**,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不好收場。”方劍蒼搖了搖頭,否認了李方這個想法。
商量了一會兒,李方和方劍蒼決定去樓上找那個少婦問問這裡的情況。
上了樓梯,果然,那個少婦還在那裡。
“夫人,這裡的賭場不讓進怎麼辦?”李方問,他打量着這個坐在沙發上的少婦,她長得還算可以,一張標誌的瓜子臉,皮膚乾淨白皙,配上身上穿着的紫色蟬絲睡衣,非常性感。
“不讓進?”少婦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穿上兔絨的拖鞋二話不說就帶着李方二人向地下室走去。
“杜永安,開門,我是胡夢白。”少婦沒有敲門,她只是對着防盜門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