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你小子不想活了?”T***,這年頭的小混混真***的囂張,我的話纔剛對柳青說完,那個黃毛小子就立即衝了過來,右手中的啤酒瓶就呼地向我的頭上砸了下來,看這小子的模樣,怕是沒少幹過這些事。
人說混黑道的,要想在社會上揚名立萬,一要狠,二要辣,三是不要臉。
我看這小子這幾樣全沾上了,連女人都打,那這小子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此時看他那樣,一副兇蠻的狠勁,那氣勢實在有十二分,難怪還能在這裡混出點名堂,邊上的這些小屁孩還真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可是他真的犯了個很大的錯誤,這個錯誤讓他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因爲除了以上這些以外,他還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那就實力,絕對的實力,當實力相差太遠之後,那他就算再狠再辣也和兒戲差不了多少了。
“啊!痛啊!媽啊!痛……”
我冷冷地瞅着這個一臉橫肉的黃毛,依然輕輕地抱着劉嘉一臉表情也沒有,但黃毛小子立即已經倒了大黴,他的一隻手已經被彭拯抓在手中,然後被點點的向後撇去,他立即痛得哭天搶地。
可憐的孩子啊,他兩隻手都抱到一起了還沒彭拯一隻右手力氣大呢,只見他的右腕已經可以讓人看到清楚的五個手指印,而且彭拯還把他的手使勁向後撇,他驚恐萬狀地看着那個啤酒瓶離他地頭部越來越近。他的手就像打麻花似的扭到了一起,丫的現在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打電話報警!”
看到柳青似乎注意到對方很兇惡,她有些害怕拿出電話沒打,我再次向柳青大聲命令着,然後用冷冷的目光盯着站在黃毛小子後面的那十幾個痦子,雖然彭拯把黃毛小子整得極慘,可這些小屁孩似乎還有點想扎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難道說人多就一定好使嗎?
我輕輕地把劉嘉扶了起來,不再理會她的啜泣。然後一轉眼剛好看到一張對我似笑非的臉,不用說那當然是樑靜雯小姐莫屬了。我看着她有些暖昧似乎臉色還有點白的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把劉嘉放到了她的懷裡,緊接着我向前一步冷冷看着那些流氓說道:
“我警告你們不要衝動,你們不夠我打!”
“卡吧!”
“啊!媽媽啊!好痛……”
看到那幾個小子還有些蠢蠢欲動,我突然伸起出一隻手抓住黃毛小子手裡地那個啤酒,然後隨意輕巧的就是一腳踢到這小子地腋下,黃毛小子立即殺豬似的慘叫起來,那聲音簡直聽得讓人心裡發寒。就好像這孩子死爹亡娘似地,疼得他竟然使勁用左手使勁地砸起地面來,甚至連砸得手中出血了也全然沒留意。
看到這小子的慘狀,彭拯冷笑一聲也鬆開了他的手,這小子立即就翻滾在地上開始鬼哭狼嚎起來,我知道這小子的右手已經被我一腳踢脫臼了。像這種沒受過苦的小混混不疼得撞牆那纔是怪事了。
“是不是還想打?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不過,先問問你們這些小屁孩。你們的頭有它那麼硬嗎?”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在那十幾個流氓開始分散着向我們四人圍過來之際,在我身上卻發生了一件不可思義地事情,我把那個酒瓶一把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後響聲過去之後,那個酒瓶化成碎片,我的頭卻安然無羔,他們僅僅看到的是我像狼一樣帶着血腥殺氣的雙眸,望之讓人心跳。
這聲‘嘭,的巨響立即引起了衆聲驚呼,我甚至還聽到了身後傳來樑靜雯和柳青地驚叫,就連劉嘉也不禁擡起頭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她甚至都忘記了哭泣,眼睛直盯着我的額頭,簡直好像在做夢,因爲理由太簡單了,我的頭似乎是鐵做地,竟然什麼事也沒有?!
“還想打嗎?廢了你們我可不負責!”
又是‘嘭,的一聲脆響,爲了鎮住這批亡命之徒,我不得不又表現了一下,可是這一下子更搶眼,因爲我是劈手用左手撿起了邊上的一個酒瓶,然後用右拳狠狠地擊了過去,結果不用說,這個酒瓶竟然立即被我打爆了,可我的手卻好像連紅都沒紅一下。
如果說我開始用頭頂酒瓶還屬於硬氣功,很多江湖藝人都會,讓他們還有一點僥倖,可是當我用手上的拳力也能將一個酒瓶打碎,那就絕不是一點點小本事可以做到的了,只聽鐺鐺兩聲,兩個小屁孩手中拿的棒子全部都掉到地上,他們眼都看直了,簡直被我嚇得快要尿褲子,再上來打那他們簡直是SB,幫老大撐場面可以,可是讓他們來送命,那誰都不會那麼笨了。
地上黃毛小子,所謂的小飛哥的慘叫之聲不絕,邊上十幾個二流子被嚇得動也不敢動,我冷冷地看着已經驚呆了的流氓們,我倒不是有心的在這裡買弄,雖然我很想打架,可是畢竟我是一個軍人,打贏了他們也不光彩,再說如果混個在地方鬥毆的聲明也不好聽,所以我決定還是由地方的執法部門解決比較好一點。
“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
拷!這裡的保安就和***送到手術室的孕婦半天不出來一個樣,整一個集體難產,看到我把情況都差不多擺平,突然鑽出幾個穿着制服的傢伙出來,人模狗樣的問了起來。
“老子的事你們管不着,等警察來處理!但是這十幾個小子有一個走掉了!我讓你們飛碟酒吧明天就關門!”
我冷冷地看着他們沒作聲,也懶得理他們,開始你們丫的幹什麼去了。可是彭拯卻從身上掏出了證件,在他們的眼前一晃,然後極其囂張地看着這幾個保安說道:
“等警察來了再說!還有你們這幾個小子,有一個敢跑,我就敢打斷你們地腿!”
“啊!媽媽啊!饒了我吧!痛啊……我再也不敢了……”
示威性的,丫的彭小子喜歡湊熱鬧,他也對着那黃毛小子的另一隻手輕輕踢上一腳,那小子或左手的手肘又脫臼了,這小子哭的那個慘啊,就好像恨不得他爸爸媽媽從來沒生下過他一般。邊上的那十幾個小屁孩臉都白了,那見過向我出手這麼絕的。又這麼狠的,硬是一個也沒敢跑!
幾個保安也面面相覷。彭拯的證件雖然不屑給他們看,可畢竟也讓他們知道那是一個軍官證,這是部隊地人,而彭拯的口氣也大得離譜,他們一個個都給鎮住了,這個飛碟酒吧,他們也算是混了一陣日子。從來就是做和事佬,甚至幫着一些流氓來佔佔小百姓地便宜。
可是一旦讓他們真的碰到厲害地人物呢?他們就只能夾着尾巴裝孫子子,幾個保安頭上流着冷汗看着我們僅僅兩個人,屁也不敢放一個,一個機靈點的保安立即就跑出去可能叫這裡的經理或是老闆了。
“沒事的人給我散開,你們幾個給我蹲下。不蹲下的老子把你打趴下!”
也許我不太喜歡熱鬧,可是那彭拯這小子絕對很喜歡這種事情,冷冷的目光撇了幾個保安就不鳥他們了。然後就對着整個大廳裡的人嚷了一嗓子,你別說還真地好使,看熱鬧的立即就識想地退了開去,乖乖地回到了位置上,十餘個小地痞老老實實地就畏懼地蹲下來了。
看着這些欺軟怕硬的小流氓,我實在無語至極,他們也許打過架,他們也許還風光過,可是又怎麼可能和我們這些真正從槍林彈雨中過來,又帶着一身殺機的軍人相比呢?今日只怪他們倒黴惹到我了,也算是他們惡有惡報吧!
“不關你的事,打電話叫110過來!”
看着氣喘吁吁,大腹便便地跑過來一箇中年人,他還沒開口說話,我就知道他是這裡的經理,立即冷冷地對着他說道:
“這幾個小子今日惹了不敢惹地人,該刑事處理的就立案,該罰款的就罰款,至於我這個朋友在你這個店子捱打了,你們應該怎麼辦,他地父親一定會來找你們的,你自己掂量着怎麼辦吧!”
開玩笑,怎麼說劉嘉的父親了我們市的民政局副局長,現在劉嘉在這裡捱打了,這個老闆怎麼也脫不了關係,到時怎麼算是他們之間的事了,我想我不用太操心這個民政局副局長會怎麼樣來和這個傢伙交涉了。
“是!是!我一定趕快打電話,另外立即送這位小姐上醫院,一切費用都由我們承擔!”
能在我們市開個酒吧的,生意又這麼好的一定都不是一般人,這傢伙一過來看到這個形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立即老實到了極點。
“怎麼?你還想走?”
我一眼就瞅到那個叫做張傑,似乎老子有點臭錢的傢伙趁我們不注意向外面退出去,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這小子就撲通地一聲響得跪在了地上,一臉都要哭出來了。
“大……大哥,我……我錯了!真的錯了!你……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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