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上,先把蕭飛拿下再說!”袁忠濤下令道。
“鄉親們,誓死保衛蕭縣長!”玉田縣的老百姓見到有人竟然要抓蕭飛,他們高喊一聲便衝了上去,和袁忠濤的護衛隊交上了手,場面一度失控。
“反了反了,簡直是反了!兄弟們,你們手裡的傢伙是幹什麼吃的,開槍啊!”卑鄙的袁忠濤命令道。
“住手!”
也就在這時,蕭飛冷冷的呵斥道。
衆人這才停下了手,目光再次聚焦到蕭飛身上。
“蕭飛,你煽動羣衆聚衆鬧事,公然圍堵國家行政大員,你想造反不成?”袁忠濤怒道。
“袁大特使,請問在下所犯何罪,你要下令逮捕在下呢?”蕭飛問道。
“蕭飛,這還用我多說麼,你先是製造了毒藥,在大家不知情的情況下,給玉田縣的老百姓下了毒藥,然後再假惺惺的拿出自己配置好的解藥,你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不抓你抓誰啊?”袁忠濤說道。
“哦?這些事情可是你親眼所見?”蕭飛問道。
“這個……雖然不是我親眼所見,但是一定是你乾的,因爲你連一個合理的解釋都拿不出來。”
“解釋?大家也都看到了,自始至終你都沒有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你讓我解釋什麼啊,好啊,你們不是要解釋嗎,我就給你們一個解釋,大家跟我來。”蕭飛說着便帶着衆人繞道縣政府辦公大樓的背後。
“哼,大家跟我走,看蕭飛這小子還能耍出什麼新花樣來,弟兄們,拿好手裡的傢伙,看我的眼色行事,必要的時候,爲了保護羣衆,你們可以開槍!”袁忠濤公然教唆自己的手下。
衆人跟着蕭飛來到了位於縣政府辦公大樓後面的一個院落裡,而在這個院落裡,有幾間平房,原來的時候是用作縣政府守衛們的休息室,如今卻被蕭飛改成了藥品生產和存放倉庫。
當蕭飛打開倉庫的大門之際,一股濃烈的藥水味侵襲而來,衆人連忙捂住鼻子,但是爲了看個究竟,大家只好強忍着刺激性的氣味擠了進去,只見裡面有一臺小小的儀器,是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的,而在儀器的旁邊放置着一些瓶瓶罐罐,都是一些醫學實驗藥品,而除此之外還有四名身穿被色大褂,臉上戴着白色口罩的醫護人員,三男一女,見到蕭飛到來,他們立即向蕭飛行禮。
這樣的醫學實驗裝備在西方社會是很常見的,只是在中國卻從未有過。
“蕭飛,你在搞什麼名堂?這就是你的解釋嗎?”袁忠濤急切的問道。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研製出來的嗎?大家看,我手裡拿着的是三本書,一本是華佗編著的《醫學藥典大全》、一本是李時珍所寫的《神農百草經》,一本是《黃帝內經》,哦,旁邊還有基本西方國家的醫學專著,爲了研製治療黑死病病毒的解藥,我幾天幾夜不合眼,遍閱古今中外的醫學著作,結合了中西醫之所長,終於研製出了剋制黑死病的解藥,而我同父異母的姐姐蕭玉若因爲英國爆發黑死病而被遣返回國,在英國,姐姐乃是醫學博士,研究的門類就是傳染病防治學,她歸國之時正好攜帶了一些醫學試驗品和這臺小小的機器,諾,這位就是我的姐姐蕭玉若。”蕭飛指着其中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女醫生說道。
而那位女醫生的確是蕭飛同父異母的姐姐蕭玉若,她是蕭飛的父親蕭安國的二夫人所生,大蕭飛六歲,如今已經二十四歲了,早些年,蕭家敗落之後,因爲她的母親看不慣蕭家內部的爭鬥,一怒之下帶着女兒去了英國。
在英國,蕭玉若的母親嫁給了當地的一個商人,生下了一個女兒,英國繼父雖然對他們母女很好,但是英國大範圍爆發黑死病之後,英國政府大範圍的驅逐在英的外國留學生,爲的就是減少英國本土居民的傷害。
蕭玉若本來就有心回國,但是一直捨不得母親,正好藉着這個契機回到了祖國玉田蕭家。
一別十幾年,再次回到祖國之後,祖國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男人們剪下了辮子,女人們放開了裹着的腳,大清皇帝一去不復返,迎來了中華民國的共和局面,當然,她看到的只是一些表面現象。
而蕭家更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哥哥們相繼犧牲,而曾經那個十分令人生厭的三姨娘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化最大的就屬唯一生存下來的弟弟蕭飛了,沒想到他這麼有出息,不僅以十八歲小小的年紀當上了蕭家的家主和玉田縣的縣長,而如今竟然又研製出了黑死病的解藥。
不過,研製黑死病的解藥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在昨天的時候,被蕭飛請來幫他演戲的,而那些藥品和儀器根本就不是她帶回國的,是蕭飛叫她這麼說的,至於原因是什麼,蕭飛還沒有來得及向她解釋。
袁忠濤看了一眼蕭玉若,並沒有上心,繼續問道:“蕭飛,即便是這樣的話,也不能證明這種藥就是你發明的啊?”
“呵呵,我能說出這種藥品之中都飽含了哪些成分。”蕭飛緊接着便說出了所有的成分,一連串稀奇古怪的名字,除非懂醫學的人幾乎沒有人清楚他所說的內容,但是說的大家心服口服。
再加上,蕭飛一邊說,姐姐蕭玉若一邊用化學試劑做實驗,證明給大家看,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了。
袁忠濤見大家漸漸開始相信了,他有點下不了臺,很不甘心,急忙說道:“蕭飛,即便這種藥真的就是你研製的,但是不能排除你是誤打誤撞的吧?諾貝爾醫學獎這麼大一個獎是獎勵給有真才實學的人,除非你真正的懂醫。”
袁忠濤正說着,他身後的一位手下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躺倒在了地上。
此人名叫何三水,患有中風好幾年了,這種病很容易犯病,而且只要是有人在背後點一個穴位,他就會立馬犯病,袁忠濤剛說完剛纔那句話,他另外一個手下便心領神會,偷偷在背後點了何三水的穴位,他當即就犯病了。
袁忠濤立即抓住了這個機會,“蕭飛,如果你真的懂醫學,那麼你就立即給我手下這位兄弟治病吧,倘若你真的能治好,我袁忠濤第一個服你,再也不與你爲難!”
蕭飛淡淡的一笑,撥開人羣,走了過去,彎腰俯身,捏住了何三水的手腕,看了幾眼他的臉部症狀,很快便判斷出了原因所在,他立即對姐姐說道:“去後牆外取些皁角來。”
蕭玉若連忙從後牆外的大槐樹上取來了一些皁角。
由於此處簡陋,診治藥品不全,蕭飛急需幾根針,但是卻沒有現成的,他當即走到幾位女性村民前,躬身施禮道:“各位大姐,借你們的髮釵一用。”
雖然不知道蕭飛要她們的髮釵有什麼用,但是別說是髮釵了,即便是要她們的身子她們也會給的,幾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摘下了髮釵,交到蕭飛手中。
蕭飛接過髮釵,“啪啪”幾下,手腳麻利的將髮釵分別插在了何三水肚臍、口、鼻、脣等穴位處,並且從蕭玉若手中接過皁角,雙掌相對,用力搓捻,直至將乾燥的皁角碾成了粉狀,邁開何三水的嘴,放入他嘴中,再灌了一些溫水。
幾乎在瞬間,何三水竟然神奇般的甦醒過來,跟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摸頭,“嘿嘿,我好了。”
“去你孃的吧!”袁忠濤很是惱怒,一腳踢在了何三水的屁股上。
衆位媒體的記者和各國使團代表看到這裡,似乎明白了一切,原來一直是袁忠濤整個兒傢伙在搞鬼,故意刁難蕭飛,看到蕭飛精彩的表現,他們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掌聲長達十幾分鍾,久久不能平息。
瑞典皇家學院的院長當即隆重的宣佈,授予蕭飛諾貝爾醫學獎。
蕭飛和姐姐蕭玉若對視了一眼,蕭玉若摘下了口罩,衝着蕭飛眨了一下大眼睛,表示這件事成功了。
這一切早就在蕭飛的預料之中,那些藥品和儀器都是他讓小靈兌換出來的,讓姐姐幫他說謊只是爲了更真實可信罷了,而何三水的的病症是他在《華佗醫經》中早就看到過的,自然有辦法救治,這才讓袁忠濤等人輸的一敗塗地。
蕭玉若對這個弟弟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她雖然是學醫學,但自知沒有弟弟蕭飛這麼大的能力,她輕輕走到蕭飛跟前,俯身說道:“弟弟,你欠我一個解釋,此事過後你一定要給我解釋清楚哦,不然的話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打你屁股的!”
“額,姐姐,我現在長大了,可不可以不打屁股。”蕭飛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切,你在大也是我弟弟,我也是你姐,哼!”蕭玉若有點刁難的說道。
蕭玉若俯身之際,衣領處東西兩個半球落入蕭飛眼中,讓他禁不住連忙轉移開視線,口中禁不住默唸道:東西兩半球,好大好圓……’
“嗯?什麼東西兩半球?”蕭玉若的耳朵很靈敏。
“哦,我是說姐姐你生活在西半球,我生活在東半球,呵呵。”蕭飛隨機應變道。
二人又說笑了一番,雖然一別十幾年,但是姐弟情深,感情十分要好。
袁忠濤見蕭飛十分得意,心中更是不甘心,但是見大勢已去,他也不敢隨意阻攔,但是他仍然心有不甘,立即叫來一個手下,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就在所有人爲蕭飛敲鑼打鼓慶賀之際,突然,一位陌生的村民,其實是袁忠濤的屬下假扮的,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大聲叫喊道:“不好啦,不好啦,出人命啦,城南王家出了人命啦,死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實在是太恐怖啦。”
衆人很是驚訝。
而還沒等衆人平靜下來,另外一位確實是玉田縣城的男性村民哭着跑來說道:“大人,大人呢,我家女人上吊啦,嗚嗚。”
衆人又是一片大驚。
「「PS:唉,消魂這麼賣命的爆發,鮮花增加的好慢呢,一點爆發的激情都沒有了,還望有鮮花的兄弟別忘了投一下,給消魂一點動力吧,不然的話,實在爆發不下去了,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