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霖同樣是民國時期的一代梟雄,從本質上說他跟蕭飛也是同一類人,都是爲了掌握權力而殺伐一生,浴血戰場,此人在東北三省‘摸’打滾爬了幾十年,袁世凱就任中華民國大總統之後,封他爲第二十七師師長,此時的張作霖還沒有獨掌東三省乾坤,蕭飛選擇這時候除掉張作霖,是最好的時機。
張作霖成長的環境極其‘陰’暗,那時的中國是一片‘混’‘亂’,東北地區尤甚。清朝政fǔ**透頂,中國大好河山任人宰割。沙俄強行割去中國領土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仍覬覦中國東北的廣袤土地;中國甲午戰敗,日-本魔爪深入中國東北。官吏橫徵暴斂,百姓不堪忍受。一時間,土匪蜂起,嘯聚山林,打家劫舍,百姓生活更加痛苦了。
張作霖家境貧寒,窮困潦倒,一度過着無衣無食,任人欺凌的生活。中日甲午戰爭爆發後,他便抱着一線求生的希望,從軍了。甲午戰敗,他逃回了遼西。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他不想像他的同鄉那樣過着衣食無着、平淡無味的生活,他想換個活法。袁世凱出任大總統後,1912年,張作霖被任命爲第二十七師中將師長,掌握一定的軍權,因此,更加引起日-本當權者的注意。然而,儘管張作霖一個勁地巴結日-本人,但在日-本統治集團的軍政兩界,對張作霖卻存在截然不同的兩種看法。這些看法是和當時日-本極力推行的“滿**立運動”緊密相關的。所謂“滿**立運動”,其實就是日-本人推行的要把中國的領土割讓給日-本的運動。日-本妄想把內‘蒙’東部和整個東北變成一個實體,成爲一個獨立的國家,建立滿‘蒙’王國,由日-本託管。
一派認爲,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依靠宗社黨和內‘蒙’叛匪。而宗社黨的頭目就是清朝的肅親王善耆,1912年1月25日,清廷舉行最後一次御前會議,決定清帝退位。宗社黨堅決反對。他們爲了保存實力,肅親王善耆等一夥六十餘人,在北京守備隊隊長日-本顧問菊池武夫的協助下,於2月5日密潛到旅順,被日-本人保護起來,待機而起。//.//宗社黨是一個以復辟清朝爲宗旨的反對資產階級革命的反動組織,其成員都是清朝的宗室貴族,遺老腐儒。他們積極投靠日-本,企圖東山再起。日-本也正想利用他們,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一派是日-本參謀本部(二部)、日-本關東都督和日-本‘浪’人川島‘浪’速等。他們認爲,張作霖是實現“滿**立運動”的最大障礙,必須除掉。
另一派認爲,實現滿**立,應該利用張作霖,張作霖是日-本的最好幫手,應該鼓動張作霖獨立,日-本便可兵不血刃地佔領東北。這一派是
歷史上記載,張作霖是個很圓滑的人,日俄戰爭時期,他左右幫忙,又左右打擊。‘弄’得無論是沙俄還是日-本,都不敢得罪他,當然,他也因此得罪了雙方。日俄戰爭期間,他周旋於清廷、日-本和俄國三者之間,應對自如。對於朝廷的“中立政策”,他持陽奉‘陰’違的態度,對於惡鬥中的日俄雙方則採取雙管齊下、投機取巧和從中漁利的立場。經歷了複雜環境磨鍊的張作霖,練就了一身同時對付幾個敵人的本領。
蕭飛在這時候選擇除掉張作霖,還有一個原因,張作霖於前日到達了北京,接受袁世凱大總統的冊封,在這時候殺掉張作霖,絕對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一旦放虎歸山的話,張作霖在東北稱王的話,就很難解決他了。
如今,沙俄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自顧不暇,在東北的駐軍也逐漸撤出了,而美日兩國掀起了大戰,日軍也漸漸撤離了東北,這對於張作霖來說是一個坐大自己實力,在東北稱王稱霸的絕好機遇,一旦回到東北的話,他勢必會改旗易幟,分裂中華民國的江山。
但是,還有一點,是蕭飛所擔心的,此時如果除掉了張作霖,他的部將或者兒子接替他的位置的話,如果他們懷有共和之心的話也就罷了,一旦他們也想分疆裂土,稱王稱霸,到時候還是難以對付的。
不過,張作霖死後,多半是他的兒子張學良接替他的位置,只是如今的張學良年紀尚淺,能不能鎮壓住叛軍還是一回事呢。
所以,此時殺不殺張作霖,還必須有待進一步衡量才行,要想衡量出決策來,首先要真正的接觸張作霖本人才行。
打定了主意之後,蕭飛便在緊鑼密鼓的籌劃這件事情,四處打聽張作霖入京之後的信息。
張作霖入京之後,先後受到了段祺瑞、馮國璋、曹錕等人的接見,這些北軍軍閥中的頭目早就看出了張作霖勢必會成爲日後東北三省的頭目,拉攏他會對將來的仕途有很大的幫助。
不僅這樣,就連友賀八郎等人也親自拜訪張作霖下榻的賓館。
這一日,也便是公元1914年11月26日,張作霖入京之後的第七天,美日爆發戰爭的第三天,友賀八郎等日-本名流集體宴請張作霖,而且還有不少軍中大員在場。
但是至於友賀八郎等人是支持除掉張作霖,還是利用張作霖,蕭飛就不得而知了。
蕭飛得知消息後,成功‘混’入了會場,他要親自看看傳說中的“東北王”張作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酒過三巡,一位來自日
隨從連忙湊近張作霖耳邊提醒,“師長寫的‘手墨’的‘墨’字,下面少了個‘土’,成了‘黑’了。”
哪知張作霖一瞪眼睛罵道:“媽-了-個巴-子的!我還不知道‘墨’字怎樣寫嗎?對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嗎?這叫‘寸土不讓!’”
在場的中國人恍然大悟會心而笑,日-本人則目瞪口呆。
而躲在角落中的蕭飛看到這一幕之後,對張作霖的爲人也有了很大的改觀,不過,現在就判斷殺不殺張作霖還爲時尚早,他索‘性’也住進了這家悅賓樓,打算深入觀察張作霖的一舉一動。
當夜,酒席散盡,應酬完畢,張作霖頓覺身心疲憊,吩咐手下加強戒備之後,便上樓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就在張作霖上樓之際,只見一名‘女’子似是喝醉了酒,踉踉蹌蹌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什麼人,大膽,沒看見張師長在此嗎?”張作霖的護衛人員怒道。
張作霖看了看那名‘女’子,見她只是一名普通的民國‘女’孩,並沒有可疑之處,不必大驚小怪,此處乃是京城,畢竟不是在東北自己的地盤,還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他急忙命令道:“哎,不要‘亂’來,讓她先過去好了。”
既然張作霖下了命令了,手下人便不敢再說什麼,他只好讓開了道路,讓那名‘女’子下樓,“你快點!”
那名‘女’子嘿嘿笑着,踉踉蹌蹌的繼續下樓,誰知剛走到張作霖身邊之時,突然扶住了張作霖,並且一股腦的吐了個痛快,‘弄’的張作霖滿身的污穢之物,儘管如此,張作霖還是沒有動怒。
“他-媽-的,你找死是嗎?還不快滾!”手下護衛一把拉開了那名‘女’子。
“‘混’賬,怎麼能對美‘女’如此無禮呢,‘弄’髒了衣服,洗一洗就是了。”張作霖罵道,然後轉身扶住了那名‘女’子,“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喝這麼多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