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大家不理解的是,蕭飛竟然說王老大的妻子懷有三個月的 孕了,這怎麼可能呢?王老大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那個能力不成?
百姓們雖然難以相信,但是並不代表質疑蕭飛的能力,更不代表他們會站在袁忠濤這邊一起發難蕭飛,聽到袁忠濤諷刺蕭飛,他們連忙說道:“我們相信蕭縣長,蕭縣長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看到百姓們如此厚 自己,蕭飛感動的無以復加,他對着百姓們躬 施禮道:“感謝鄉親們如此信任,蕭飛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也就在這時,王老漢突然跪倒在地上,對着蕭飛說道:“蕭縣長,我知道您是個好人,但是這一次,您的確弄錯了,人是我殺的,要殺就殺我吧,不關我大兒子的事,他的命已經夠苦了。”
衆人見到王老漢如此表現,猛然大驚,蕭飛的話已經夠驚人的了,現在王老漢的話更加驚人,他也跟大兒子一樣瘋了不成?不然的話,怎麼會殺害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呢?
袁忠濤見狀連忙說道:“哈哈,蕭飛,現在看你還有何話說,你差點就冤枉好人,我就說嘛,一個瘋了十幾年的人怎麼可能會行兇殺人呢,我早就看出這裡面有貓膩來了,王老頭這傢伙定然是因爲自己的大兒子瘋了,不能給大兒媳婦做女人的快樂,而王老頭看中了大兒媳婦的美-色,這才和大兒媳婦通- ,不料,被二兒子撞破,王老漢害怕東窗事發,這才一併殺害了兒子和兒媳。”
袁忠濤爲了搶佔先機,自以爲是的分析道。
還別說,他這一 說辭,說的倒是頭頭是道,鄉親們雖然很難相信,但是說的也不無道理。
誰知王老漢卻大聲疾呼道:“不,不是這樣的,老漢雖然犯了殺人罪,但請大人不要污衊老漢的人格。”
“媽-的,你都和兒媳婦通- 了,你還要什麼人格!”袁忠濤大罵道。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蕭飛 上,等待他揭曉案件的zhēnxiàng。
只見蕭飛緩步走到王老漢 邊,攙扶起他,說道:“老人家,我很同 你的遭遇,但是zhēnxiàng只有一個,殺人者償命,您沒有必要爲他人頂罪。”
“不,大人,真的是我殺的,雖然殺人的原因不是剛纔那位大人所推斷的那樣,但是,這二人的確是我所殺,之所以要殺死他們,老漢我也不怕丟人了,索 都告訴你們吧,自從我大兒子癡呆之後,大兒媳和二兒子便有了 - ,近幾個月來,大兒媳竟然懷上了二兒子的孩子,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老漢我害怕醜事傳揚出去,這才親手殺了二兒子和大兒媳,嗚嗚,真的是老漢我殺害的。”
聽了王老漢的解釋,所有人都開始相信了,因爲王老漢的交代更加合 合理,看來的確是蕭飛判斷錯了。
袁忠濤見狀,立馬說道:“怎麼樣?蕭縣長,雖然殺人動機並不是本特使推斷的那樣,但是畢竟本特使沒有判錯殺人兇手,而你卻是胡亂斷案,這跟草菅人命有什麼區別?來人呢,先將蕭飛給我拿下再說!”
“誰敢!”衆位鄉親們雖然知道蕭飛判斷錯了,但是仍然站在蕭飛這邊,他們一哄而上將蕭飛圍在了中間,不讓袁忠濤的人對蕭飛動手。
蕭玉若心 也是十分的緊張,看來是高估弟弟了,好好的怎麼會判斷錯了呢?她此時也無話可說了。
然而,只聽蕭飛說道:“鄉親們,你們讓開,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鄉親們讓開之後,蕭飛徑自走向瘋傻癡呆的王老大跟前,對他說道:“王大哥,事 到了現在難道你還不肯說出zhēnxiàng麼?難道你忍心讓你白髮蒼蒼的老父親爲你頂罪麼?”
王老大突然一愣,嘴角抽搐了幾下,似是要哭泣似的,他環顧四周,看看自己的父親,再看看蕭飛蕭縣長,他噗通一聲跪倒在蕭飛跟前:“大人,是我,的確是我,我罪該萬死,與父親無關。”
嘭!
衆人見狀,驚訝的差點沒有連眼珠子都蹦出來了,聽王老大所說的話,他明明就不是瘋子,真兇就是他,然而,他爲什麼會是這樣呢?衆人很是不解。
袁忠濤也是大跌眼鏡,不是說王老大瘋了十幾年了嗎?怎麼現在好好的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蕭飛,即便王老大是假瘋,那你又憑什麼說人是他殺的呢?”袁忠濤仍然不甘心,這也是所有人的疑問。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等待蕭飛給出解釋。
只聽蕭飛緩緩說道:“原因有三,第一,我一進門的時候,就嗅到了王老大 上有女人的脂粉氣,大家都知道,別的女人是不可能接近王老大的,那麼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他的妻子。
第二,我趁着攙扶王老大之際,爲他號了一下脈,發現他脈搏強而有力,而但凡呆傻之人的脈絡,是十分紊亂的,所以,我斷定,王老大是裝瘋賣傻,而不是真正的瘋傻。
第三,也是我最終確定真兇是王老大的一個重要原因,大家看,王老大妻子的衣服和王老大的衣服都有明顯的褶皺,昨 下過大雨,他們二人顯然被雨水淋溼過,而但凡洗過衣服的人都知道一個生活常識,洗過的衣服如果不用手拉平,幹了之後會有明顯的褶皺,我想昨天晚上應該是這樣的,王老大發現自己的妻子偷偷溜進了小叔子的房間,二人
聽了蕭飛的解釋,衆人對蕭飛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佩服的實在五體投地,而王老大癱軟在地上,顯然,蕭飛分析的一點都沒有錯。
“不,是我殺的,我殺的。”王老漢哭着,爬到了兒子 邊。
“爹,您別說了,都是兒子一時糊塗,錯了錯事,您沒必要爲兒子頂罪,兒子就是一個千古罪人,請恕兒子不孝啊。”王老大哭訴道。
“兒子,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了,爹不能再失去你了。大人,大人,求您啦,看在老漢只剩下這唯一的兒子的份上,放過我的兒子吧。”王老漢跪倒在蕭飛跟前說道。
衆人這才明白,原來王老漢之所以要主動認罪,是爲了替兒子頂罪,畢竟他一把年紀了,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兒子了。
想到這裡,百姓們都非常的同 王老漢,有些女人已經潸然淚下。
王老大斷斷續續的向大家講述了zhēnxiàng,原來他當初呆傻的時候,就是撞破了弟弟和妻子的 - ,受到了這麼大的刺激,人在受到重大刺激之時,往往會變呆傻,一時難以接受。
不過,在後來的生活中,王老大恢復了神智,但卻不願意面對弟弟和妻子,他唯有繼續裝瘋賣傻,老爹雖然知道他恢復神智了,但爲了讓兒子活得心裡舒坦些,便不強求兒子恢復原狀,因爲老爹也洞悉了大兒媳和二兒子之間的 - 。
然而,弟弟和妻子幹下了苟-且之事,妻子懷孕三個月了,雖然極力隱瞞,但是醜事早晚有一天會被發現的,王老大本來打算不再裝瘋賣傻,和妻子好好過 子,她腹中的孩子也認了,但是妻子和弟弟做的越來越過分。
昨天夜裡,弟媳回孃家去了,妻子竟然冒雨鑽進了弟弟的房間,二人在 上一陣翻雲覆雨。
王老大躲在窗戶底下,聽到二人歡-愉的聲音,一怒之下,拿着刀子衝了進去,砍殺了二人,正如蕭飛所說,爲了掩蓋事實,他冒雨拖着妻子的屍體來到了她的房間,也正是因爲雨水溼衣這個小小的細節,將他的罪行暴露出來了。
“弟弟,你真是太棒啦!真是爽啊!好爽!”蕭玉若歡呼道。
衆人知道zhēnxiàng後,對蕭飛更加欽佩,而這時袁忠濤灰溜溜的打算溜出去,卻被衆人急忙給攔住了。
“哎哎哎,站住,你往哪去?”鄉親們問道。
各國使團和各國媒體記者也都在等着看笑話。
記者們迅速將袁忠濤圍住了,“請問袁大人,您是不是打算旅行之前的諾言,爬着走出玉田縣縣境呢?”
“當然不是!”袁忠濤矢口否認道。
“那這麼說,您是想耍賴嘍?”記者們bi問道。
“當然也不是!”袁忠濤連忙說道。
“您作爲袁世凱大總統的特使,如果出爾反爾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大總統的聲譽呢?大總統知道這件事之後會不會嚴懲您呢?”記者們緊追不放。
袁忠濤終於嚐到了記者們的厲害之處了,他面色難堪,極爲尷尬,再加上蕭玉若從旁奚落,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趴到了地上,一步一挨的向前爬。
鄉親們一個個的開始叫好,拍手稱快。
孃的,屢屢給老子製造事端,老子豈能讓你就這麼便宜的離開這裡?蕭飛心中罵道,然後,暗靈小靈將黑死病的病菌撒到袁忠濤 上,幾乎在瞬間,袁忠濤便表現出了黑死病的症狀,他口吐白沫,臉色發白,幾度昏厥過去。
“啊,不好啦,不好啦,袁大人已經是重度感染者了。”明眼的鄉親們立即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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