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蕭飛尷尬的無地自容。//.//
孃的,這位姐姐是真不知道啊,還是故意假裝的,蕭飛心中腹誹道,趕緊放開金佳慧,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金佳慧心中一陣好笑,心道: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金正日是這樣的男人,蕭飛更加是,如此一來姑‘奶’‘奶’就好辦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金佳慧儼然已經快要喝醉了,她醉醺醺的走到蕭飛身邊,隨意朦朧的說道:“公子,你真是個大好人,我初到京城,舉目無親,若不是遇到了你,恐怕此時我還不知道在哪裡流‘浪’呢,公子大恩,小‘女’子無以爲報,來,我再敬公子一杯。”
金佳慧說完便一飲而盡。
“哎哎哎,你別再喝了,你已經醉了。”蕭飛急忙說道。
誰知這時,金佳慧竟然癱倒在地,一屁股蹲到了蕭飛大-‘腿’內側,雙手按壓在了蕭飛大-‘腿’之上,口中呢喃道:“誰,誰說我醉了,我,我沒醉。”一隻手卻假裝有意無意的在蕭飛那個最敏感的部位撫-‘摸’着。
天呢,老子實在受不了了,蕭飛叫苦不迭,急忙推開金佳慧,但是金佳慧卻怎麼都推不開。
幾杯酒水進肚,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蕭飛竟然有些恍恍惚惚。
此時,金佳慧突然用手抓到了,傻傻的問道:“誒?這是什麼啊?”
如此惹-火的姿勢,如此曖昧的動作,蕭飛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就在蕭飛難以抗拒之時,只覺得身下一涼,低頭一看,金佳慧的小手竟然已經伸了進去,正在煞有其事的研究着。
“啊……不要,不要……”蕭飛口中呢喃着。
樸愛英知道,蕭飛已經開始動情了,她知道時機成熟了,慢慢站起了身,徑自撲入蕭飛懷中,一隻手慢慢伸進蕭飛的衣領,慢慢下滑,直到‘摸’到下面,張口嘴含在了其中。
天呢,這是蕭飛自從來到民國之後,從未有過的體驗,在前世的時候就知道日韓‘女’人都喜好這口,卻沒想到民國時期的韓-國‘女’人也喜歡這樣,這就是傳說中的口-活嗎?
不得不承認,這是蕭飛從未有過的美妙體驗,他快樂的一度眩暈過去。//.//
但是,蕭飛依然保持着清醒的頭腦,對這個韓-國‘女’人還不是很瞭解,絕對不能在這時候被人暗算了,尤其是被一個‘女’人暗算了。
想罷,蕭飛急忙推開了金佳慧,厲聲說道:“請金小姐自重!”
“公子……我……我是心甘情願的……”金佳慧哭着說道。
“哼,你心甘情願,老子不心甘情願!好了,能做的我已經做了,我只能做這些了,你好自爲之吧。”蕭飛說着便要往外走,但
“公子,你這是何意,你當我金佳慧真的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跟男人上-‘牀’的‘女’人麼,還不是見公子英勇善良,爲人正直麼?小‘女’子芳心暗許,委身於公子有何不可?”金佳慧認真的說道。
蕭飛的態度禁不住有些軟了下來。
心道:這倒也是,想我想飛英俊瀟灑,年少有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被漂亮‘女’孩一見鍾情,身心相許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之前收下的‘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我何必對人家這麼熱心的韓-國‘女’孩如此冷漠呢?是不是有些太絕情了呢?
見蕭飛態度不那麼冷了,金佳慧從背後抱住蕭飛,將自己飽滿堅-‘挺’的‘胸’-部緊緊的貼到了蕭飛後背之上,輕輕的觸動,將嘴巴對着蕭飛的耳根,輕輕哈出一口熱氣,言道:“公子,我想洗個熱水澡,不如你來我爲寬衣吧。”
“啊……這個……”蕭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被金佳慧牽拽着,半推半就的來到了浴桶邊,看着金佳慧一件一件的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金小姐,不要再脫了,再脫,就光了。”蕭飛癡癡呆呆的盯着金佳慧的身子說道。
“你不是喜歡看嘛?瞧你,眼睛都直了。”金佳慧故意說道。
蕭飛連忙轉身,卻被金佳慧一把給拉了回去,愣是按着蕭飛的頭放在了她的身上。
蕭飛實在是控制不住了,但是就在他驚鴻一瞥間,瞥見了金佳慧最‘私’-處,憑着多年的經驗,他自然知道其中的貓膩,她定然是一個不知道接觸過多少個男人的老‘女’人了。
想到這裡,蕭飛覺得這個熱情過度的‘女’人一定隱藏着秘密,雖然他至今還沒有看出究竟是什麼秘密來,但是隻要有一點可疑之處,他就斷然不能給敵人可乘之機。
想罷,蕭飛猛然扒開金佳慧,厲聲說道:“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的人,不管你故意接近我是什麼目的,我奉勸你趁早打消你的歪主意,不然的話,即便你是個‘女’人,我也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蕭飛再也不看金佳慧一眼,徑自走出了房‘門’。
留下樸愛英氣憤無比,心中狠狠的罵道:哼,蕭飛,老孃就不信你是一隻不偷腥的貓!
走出好運來客棧,蕭飛獨自行走在大街上,雖然不確定這個韓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有着什麼樣的‘陰’謀,但是總是覺得這個傢伙有點不正常,可是思來想去的確又找不出什麼具體的可疑之處。
接下來的幾天,蕭飛還是有些不放心,暗中派人監視金佳慧,但是一連幾天,金佳慧都是安安分分的,而且還在城中繼續尋找自己的親戚,雖然一無所獲,但是畢竟沒有‘露’出任
難道是我太多疑了?冤枉了人家不成?蕭飛心中疑‘惑’道,但是這種‘女’人還少惹的好。
這些天,樸愛英也在尋找着繼續勾-引蕭飛的機會,但是她再也無法得逞了,本來按照她的預想,她要成功勾-引到蕭飛,並且和其發生關係,讓蕭飛離不開她,愛上她,之後,再把自己遭到蕭飛玷-污之事告知他的好兄弟金正日,按照金正日的脾‘性’,他一定不會忍受自己的‘女’人遭到好兄弟的玷-污的,畢竟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的,到時候,兄弟倆勢必會反目成仇,甚至會大動干戈,到時候,就可以留下金正日繼續爲他們樸氏家族效力了。
這就是樸愛英的如意算盤,然而,現在她卻不能勾-引到蕭飛,她萬萬沒有想到蕭飛竟然是這麼一個難以隨對付的主兒。
不過,即便這樣又如何,只要來到了北京,只要是見到了蕭飛,樸愛英在金正日面前自然就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雖然效果要差一點,但是畢竟總比沒有的好。
想罷,樸愛英決定要回國了,畢竟在這裡待了有十幾天的時間了,再不回去的話,金正日就該懷疑了。
演戲嘛,要有始有終,樸愛英決定向蕭飛辭行。
這一日,樸愛英來到了總統府的‘門’口,特意等候蕭飛出‘門’。
一直等到下午的時候,終於見到了蕭飛本人。
“蕭公子,蕭公子,我終於見到您了,您讓小‘女’子好找啊,要不是我詢問了客棧老闆,恐怕永遠還不知道蕭公子您的身份呢,怪不得公子您看不上小‘女’子呢,原來蕭公子的身份如此高貴啊,原來是小‘女’子高攀了。”金佳慧說着說着便輕輕‘抽’泣起來。
連日來,蕭飛覺得冤枉了這名韓國美‘女’,心中略有歉意,他上前說道:“金小姐,怎麼,你要回去了嗎?”
“嗯,我北京城已經十幾天了,然而,還是沒有找到我的親戚,我要回大連了,再找找關係,可能要回韓國老家了,大連當地有些打漁擺渡的船家,只要給些錢,他們自然會送我回去的。”金佳慧說道。
“哦,這樣啊,好,好吧,來,我再給你些盤纏吧。”蕭飛說着又要拿錢。
誰知金佳慧卻頭也不回的跑了,“我這種賤-‘女’人不配‘花’大爺的錢。”
她就是要讓蕭飛內疚。
蕭飛果然更加內疚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多想了。
不過,既然老子做了惡人,就索‘性’做到底吧,蕭飛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派了幾名可靠的手下,一路跟蹤金佳慧,看看她究竟有沒有回大連,有沒有去韓國。
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樸愛英也
蕭飛派去的手下確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這纔回去覆命去了。
蕭飛也便徹底放心了。
然而,蕭飛卻不知道的是,回到大韓帝國的金佳慧,也即樸愛英跟變了個人似的,幾乎是爬着下了船,渾身是血跡,呻-‘吟’道:“來人呢,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