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麓書院戒備森嚴,可易永恆他們怎麼進來的,外面的警察都不知道,按理說他們來應該有人會通知裡面的人,孫局長都交代過的,裡面一個也不知道易永恆他們來了,而且他一來,其手下的人如此囂張,當着這麼多人來了一句,先揍誰,開始他們還以爲那個彪形大漢是沒見過世面,衆人心裡都是冷笑,可易永恆回答的那一句就不同了。
樑璐是什麼人,在座的人都明白,樑部長的親侄子,一向是北都紅色領頭羊,傲氣的不得了,在京都誰不知道樑璐的大名?可以說除了上面的那幾個之外,幾乎沒人治的住他,加上北都官場盤根錯節,他認識的人結交的人關係都差不多,可以說是驕橫慣了,可誰也想不到今天來了個比他們更橫的,最重要的是,樑璐聽到易永恆的那句爆了他,整個人頓時後退了幾分,這可是往日所不能見的。
在北都誰和樑璐叫板,誰就得倒黴,一向只有樑璐這麼說話,還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但現在出現了一個,而且樑璐還後退了,這在衆人看來那都是不可思議的,而且他看易永恆的眼神明顯有些躲閃。
誰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猜出來的是,樑璐肯定也在易永恆手裡吃了虧,而且是大虧,不然一向驕橫霸道的樑璐怎麼會在一個山民面前如此?上次的那件事情樑部長自然讓人保密了,親侄子被爆了菊花,傳出去怎麼都不好聽不是,而且易永恆也沒有意宣揚,只是想教訓教訓樑璐而已。
李大傻憨厚一笑:“嘿嘿,好嘞!”
他接收到易永恆的命令,直接跨前一步,就抓向了樑璐,在場的人都傻眼了,這個彪形大漢還真敢動手,本來大家以爲易永恆只是壯壯氣勢而已,可現在看來他是真的想做啊,在場的不是**代表,那就是政協委員,身上都掛着關係的,而且還有一個正部級的局長在,易永恆卻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動手。
“反了天了,易永恆你的心中還有沒有?”孫局長大聲呵斥道,可看到李大傻你彪形大漢,他又不敢上前,搞不好這個年輕人一怒之下,連他也給爆了,那他一世英名就這麼完了。
“你你敢動我,我讓你全家都不得安生。”樑璐退避着威脅道,他可是知道易永恆所得到絕對做得出的,即使他伯父也不會幫他的,他今天來這裡雖然是報仇,但他明白,除非他佔得先機,將易永恆徹底壓死了,否則他的伯父不但不會幫他,可能還會將他關禁閉,連他父母求情都不會有作用。
他可是知道那禁閉的痛苦,無亞於是在坐牢,樑部長下令,誰敢給他開小竈?
他雖然說這話,可是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李大傻,卻有些底氣不足,一旁的張茗皓也怒了:“易永恆,你你,你目無法紀”
他的話也是底氣不足,剛纔那想整死易永恆的勁突然消失了,易永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臉上頓時在無一分血色,他感覺易永恆那目光中好似發出駭人的光芒一般,讓他渾身感覺不自在,好似眼前的人可以一巴掌就拍死他,他就好似一隻卑微的螞蟻。
“我就是目無法紀,怎麼着吧!”一句話霸道十足,搞的在場的人一個個都萎了,只因爲易永恆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涼意,這股涼意讓在場的人好似如入冰窖,誰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們卻明白這和眼前的人絕對脫不了關係。
只有主位上的靖宇先生,以及一旁的張羽兩人能感覺出這是什麼,那是發自內心的殺意,連他們都感覺到了這股殺意的強橫。
“六脈調和頂峰境界,這股意念的殺意居然這麼強大,看來傳言中的巫門傳人並非是虛有其表,此次的論討怕是做不得數了。”靖宇先生搖了搖頭,卻安坐在主座,好似沒事人一般,什麼話都沒說。
“以強橫的實力,對抗大勢,師弟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他一來就將在場的人都震懾住了,流氓式的話語,霸道的口氣,讓在場的人都難以適應,而且易永恆還運用上了武道上的功力,這對於只有一些三腳貓功夫的他們來說,那就是大象踩螞蟻啊,但卻用的恰到好處,此刻除非有人能夠力壓他,否則孫局長前面的所做,那就都白費了。
在場的衆人滿大滿算,張羽算是個廢人,而朱愚民想對付易永恆,還差的遠,孫局長與這些中醫界的人,對於易永恆來說那都是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唯一讓易永恆有些忌憚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那個老人,但從始至終,易永恆就沒從他身上感覺出敵意,在這個老人的身上,易永恆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氣勢,這種氣勢不顯山不露水,功力不到家,根本探查不出來,他知道這是底蘊深厚的表現。
而且他看不出這個老人的深淺,但他明白這個老人的底蘊至少擁有二十萬虎力以上,比起易永恆,還有高深了不少,正因爲這個老人沒有散發出敵意,所以易永恆才這麼肆無忌憚,但這卻給他提了個醒,一山還有一山高,儒門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李大傻欺身而上,直接向樑璐的脖子上抓了過去,樑璐知道不妙,他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眼看他就要開槍,誰知道李大傻的身子雖然高大,卻並不笨拙,而是靈巧的一個飛踢,踢在了樑璐的手上,他一吃痛,頓時槍掉落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大傻一個大擒拿,將他按在了地上,這一切只是十幾秒的功夫就結束了,動作乾脆利落,連貫至極,顯然經過嚴格的訓練。
人家李大傻本就是出身少林寺,有在信譽保全訓練了不少時間,就是和特種小隊的隊員比,那也是不相上下,絕對的殺器,更別提樑璐這樣的酒囊飯袋了,和普通人打架,他是狠角色,但遇到李大傻這樣的高人,那他就是菜了,人們忌憚的是他後面那盤根錯節的勢力,而不是他本身的實力。
“你個該死的鄉巴佬山民,不放開我,我讓你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樑璐被制服,感覺臉面丟盡了,被爆菊花的事情,也只有易永恆知道,所以他也就看到易永恆有些膽祛,可他不怕李大傻啊,現在這樣的情況可是掃了他樑少的面子。
“嘿嘿,老闆讓我幹啥,我就幹啥,你要殺我全家,成,等下我送你去見閻王,你可以去陰曹地府殺去,到時候你可別忘記通知我一聲回來報仇啊。”李大傻臉上滿是憨厚的笑容,顯得和氣的很,也只有易永恆明白這憨厚之下隱藏着什麼。
“咔嚓”一陣骨折的聲音,隨後就是樑璐那一聲震懾心神的慘叫聲,原來李大傻直接捏斷了他的胳膊,痛的樑璐差點就暈了過去,這一幕看得衆人都是心裡發涼,不但動手了,還下這樣的狠手,這和先前他們的打算完全不同啊。
“放開他,在不放開他,我叫武警部隊了。”孫局長還算鎮定,他怎麼也想不到易永恆這一來二話不說就幹翻了一個,就好似逼宮的似的。
“嗯。”易永恆招了下手,李大傻正要弄斷樑璐的另一隻胳膊呢,看到這動作立即停手了。
但他那臉上的不甘告訴衆人,這個憨厚的大漢還意猶未盡。
樑璐的慘狀,讓張茗皓嚥了咽口水,他心裡想着,現在要是自己的話,不知道如何了。
最讓人奇怪的是,外面的警察和武警部隊聽到這麼大聲的叫喊,居然跟聾子似的也不進來看看。
“你放心吧,孫局長,今天這次論討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我們的。”說着,易永恆獨自找了個空位坐下,公輸班與李大傻兩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一大一小給人的感覺怪異極了,怎麼都覺得公輸班像易永恆的私生子啊。
“你做了什麼!!!”孫局長臉色一冷,衆人一陣譁然,原來易永恆來之前就有準備了,很可能這傢伙把外面的武警部隊都幹翻了。
“你知道軟禁一個正部級官員是什麼罪麼?是死罪,你想造反不成?”李功明站了出來,他認爲這個時候是巴結孫局長的最好時機,這樣的情況大家都不敢開口,而他開口,等於是頂着被打的風險,力頂孫局長啊。
“哪裡跑來的狗東西?”公輸班看了看李功明,隨後一臉戲虐道,這傢伙罵人絕對是極品。
“你,你剛纔說什麼”一個堂堂中南大學的教授,被人罵成狗東西,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說你是東西啊。”公輸班嘿嘿一笑,身上的肚兜,裹着全身,一張娃娃臉可愛至極,就是那一臉不同於年齡的色眯眯,讓人捧腹。
“你你你纔是東西呢。”李功明看着易永恆有些懼怕,憋的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東西了?”公輸班笑了。
“你纔不是東西。”李功明氣的牙癢癢,入了公輸班的套了。
“哦,那你是東西好吧,哎,搞的我都疑惑了,你到底是東西,還是不是東西啊?”說着公輸班做出了一臉疑惑的樣子,衆人心裡都憋着笑,但卻忍着,不敢發出,李功明更是氣的臉上一會青一會白。
可接下來公輸班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笑不出來了,他思索了一會,對着衆人道:“這個“叫獸”把我搞愣住了,我說他是東西吧,他說不是,我說他不是吧,他又不開心了,我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聽說你們都是文學泰斗,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回答我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是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