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對於飛機這個新興的運輸工具來說,飛艇的飛行速度要慢上很多,但從買賣城倒庫倫的時間也只用了不到三個小時,在這三個小時的路途中,張良和這位雖然經常見面但並沒有深談過的電訊處長好好的交流了一下,交流的結果讓張良很高興,周大文確實是個人才,通過交談張良發現周大文在外交方面確實有不俗的造詣,對當今社會的看法很是清晰,尤其對中國現在所處的國際環境認識的相當清楚。
經過飛艇駕駛員的提醒,張良固定好自己的安全帶,讓自己不會出現意外,看了眼舷窗外矗立在草原上的那顆明珠,庫倫,張良開口說道:“周處長,咱們到了,估計那些個蘇俄的和談代表也已經進入蒙古草原了,咱們好好準備準備迎接這些遠來的客人吧!畢竟咱們還指望從人家家裡拿點家當呢?不把人家哄高興了,這個家當不好拿啊!要知道機會難得啊!過了這個村再找這麼好的機會就不好找了!”
“呵呵,少帥說笑了,不過確實難得,不在老毛子身上挖下幾塊肉來,我自己心裡也覺得對不住自己和那些遠道而來的蘇俄代表團,我估計這些人用不了幾天就會來,我來之前據咱們護送的軍隊報告,這些老毛子沒走傳統的商道,而是從咱們奉天直接進入車臣汗部,走的都是小道,速度比咱們預計的要快的多!”周大文對張良的說法不由感到一陣可笑,心裡覺得這父子兩人還真是想象,臉皮一樣的厚。
等飛艇平穩落地後,張良和周大文率先跳下來,陸陸續續張良的警衛部隊也跟着跳了下來,在腳踩到地面後,周大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見張良看這自己那種夾雜着疑問和關心的眼神,周大文心裡一熱,笑着解釋道:“讓少帥見笑了。雖然已經坐了兩次飛艇,但每次坐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心驚膽顫的,因爲每次做飛艇時我都感覺自己坐在一個炸藥包裡,畢竟自己周圍都是氫氣,有時我都在想要是發動機一個故障蹦出一個火花把氫氣引燃了,我會怎樣,呵呵”
“呵呵,你啊!這些飛艇都是經過科學設計的,安全係數還是有保證,你還真是有點杞人憂天了,不過你一說我也感覺到四周氣囊裡充的都是氫氣,讓人毛毛的,氫氣危險,咱們就換成不危險的!”張良笑着和周大文說道,腦子裡卻想的是三十年代那起慘重的飛艇氫氣爆炸導致的航空事件,也想起了隨後代替氫氣作爲飛艇填充氣體的氦氣被大規模應用的事件。
“少帥說笑了,替代性氣體哪有那麼好找的,也不是說替換就能替換的!”周大文只是以爲張良再說玩笑話,並沒有在意,畢竟這件事涉及到一個科學學科,周大文根本不相信張良有解決辦法。
對於周大文的態度張良也不在意,迅速轉移了話題和周大文談起這次即將到來的和談工作,不過在心底張良卻打定主意,今天就把還在庫倫的厲汝燕和潘川忠兩位先生找來談論一下飛艇的改進事宜,畢竟兩位也是中國最早的航空方面的專家,前一段還參與的飛艇的改造,對這種飛行工具應該不會陌生,另外飛機制造廠也不能一直沒有一個主事的人,讓專家當家作主,短時間內沒什麼?長此以往絕對會亂套,潘川忠在南苑時就有管理相關工作的經驗,把飛機制造廠交給他很合適,厲汝燕先也可以在旁邊輔助者。
另外。雖然兩位是中國最早的航空專家,但畢竟是半路出家,飛機制造廠還是需要自己的飛機設計師,那些和德國人學習的學員在未一段時間內還很難擔當大任,而飛機制造廠也不能一直依賴於那些德國專家,現在中國的飛機設計專家都有誰呢?馮如,早就因爲飛機失事死亡了,還有誰呢?一時間張良也頗爲撓頭,瞬間兩個人的名字蹦入腦海,對了,王助和巴玉藻這兩個人現在已經回國了吧!應該就在福建馬尾研究飛機呢?正在和周大文談話,一心二用的張良差點高興的失態,面對周大文疑惑的眼神,張良尷尬一笑說道:“周處長,你回去把我們商討的內容好好整理一下,過幾天談判就以此爲基礎,再說你也累了一天了,現在回到庫倫了,你呀好好休息一下!”
送走周大文後,張良馬上讓士兵把還在訓練場上帶着觀察飛機改進效果和向飛行員們瞭解f1式戰鬥機使用意見的厲汝燕和潘川忠兩人招了過來,等兩人過來後,張良馬上把自己的想法向兩位說了一下,面對兩位懷疑的眼神,張良只好賭咒發誓這是自己在德國留學時無意間得知的一個消息。雖然自己不會製造氦氣,但自己見過氦氣代替氫氣充入氣球中,祈求依然能夠飛上天,還望兩位先生研究一下。
對於張良曾經在飛艇的故鄉,德國留學兩位還是知道的,也因此沒有對張良的話產生啥懷疑,也就向張良保證回去後把氦氣代替氫氣作爲一個公關方向,當張良提出讓他兩人作爲飛機制造廠的正負負責人時,這兩爲推辭了一番後見張良心意已決,也就不再推辭,算是接受了張良的聘請,最後張良向兩位即將走馬上任的廠長說道飛機制造廠要有自己的飛機設計師兩位未來擔當領導重任,再說飛艇的研究改進工作兩位也要擔起來,所以咱們自己的飛機設計師就顯得少了,凡事不能只依靠德國人,咱們自己也要有自己的人蔘與設計工作,學徒還沒學成,是不行的。
兩位廠長,一聽張良說的在理,再說自己兩人未來的工作量確實很重,也沒有時間再分心參與飛機設計改進工作,那些學徒也是剛入門,離獨立承擔設計工作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自己廠裡的設計力量確實很薄弱,需要一些自己人來加入,以免事事依靠德國人,但是現在中國還有誰呢?突然兩人眼睛一亮,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答案,於是由潘川忠對張良說道:“少帥要尋找設計師充實飛機制造廠的隊伍,我們二人到有兩人推薦,就是現在在福建馬尾研究飛機的巴玉藻和王助兩人,這二人是麻省理工的航空碩士,也是國內少有的艦炮和機械專家,可謂是全才,我們二人在京城航空處時在兩人剛歸國時見過一次,對兩人的印象頗深,對兩人愛國的情操也很是讚賞,我們覺得這兩人正好符合少帥的條件,可以招來飛機制造廠工作,相信以咱們豐厚的條件和充足的經費兩人也不會拒絕!”
“呵呵,兩位說的兩人我也有耳聞,確實是大才,那就拜託兩位先生把這兩位大才給咱們飛機廠給招過來吧!等這場戰事過去後,飛機制造廠的研究經費我會向北疆邊防長官公署申請提高到100萬元,另外我也會從蒙疆經略使公署裡擠出50萬的經費給飛機制造廠作爲研究經費,現在暫時只有這些,等咱們經濟發展的再好點時在酌情增加!”張良向兩位即將走馬上任的廠長保證道。
兩人一聽見不由相視一笑,大喜道:“有少帥這句話,要是我們飛機廠還製造不出世界上最先進飛機,我們就把腦袋擰下來給您當尿壺使,王助兩人我們也更有信心能夠招來了,畢竟相對於他們一年幾萬的研究經費,咱們的條件更有吸引力!”
“哈哈,有兩位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至於兩位的腦袋我是不敢要的,兩位還是留着想着如何製造出更好的飛機和飛艇吧!”張良聽兩人如此說也很高興,接着詢問其這幾天兩人的工作,有何收穫,畢竟兩人是現在飛機廠的頂樑柱,張良還是很關心這些天兩位有什麼收穫的。
見張良關心自己的工作,兩人也不隱瞞,據實說道:“不瞞少帥,這些天我們主要就是在實驗幾艘飛艇的改造效果和最近飛機廠製造的那些飛機的性能有何缺陷,以方便以後能夠更好的改進,對於飛艇的改造上是成功的,相對於那幾架改造的運輸機,載彈量更大,轟炸的精確率也更高,不過飛艇的目標太大,一旦對方有了防空武器,飛艇脆弱的防護性能就是它致命的弱點,所以我們的看法飛艇在軍事上的用途最好就侷限在運輸上,利用巨大的載重量優勢承擔運輸任務,至於軍事進攻方面的用途嗎?只能作爲應急,不應作爲主要的發展方向!”
負責解說的厲汝燕停頓了一下,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另外就是關於咱們飛機制造廠自己根據福克戰機仿製的f1式戰鬥機了,由於咱們之前並沒有大規模製造戰鬥機的經驗,所以也就沒有選擇的直接拿着德國提供的技術資料沒有怎麼改進就開始了仿製,這第一批製造的150多架戰鬥機,除了在機體結構和外形上進行了加強和小幅度的改進外,相對於外形沒有大的改變,通過這幾天和飛行員的討論我們發現這款飛機在繼承了原型的優點之外,也繼承了該機的複雜的操控,對於我們大部分還是新手的飛行原來說是一大挑戰,還好對方沒有航空兵,要不然對於我們的新兵們來說是一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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