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院系的籃球比賽結束之後。校際比賽也就在積極準備當中了。鑑於楊天在校慶中的表現。學校本來準備繼續讓楊天來統管校際比賽。畢竟學校對這次的籃球賽很看重。因爲學校是準備讓校隊在今年的cuba中拿到屬於濱海大學的名詞的。
目前校隊的情況很差。要想在今年的cuba中拿到好成績。那就必須要重組校隊。這就需要從各院系當中選拔籃球人才。校際籃球比賽是選拔籃球精英的最好方法。
不過考慮到楊天是今年籃球場上的主角。很有可能會代表學校參加今年的cuba。所以不好再讓他主持這次盛事。免得學生當中有怨聲。楊天也難逃從中耍小手段的嫌疑。
今年參加校際比賽的學院正好有十六個。所以學校決定採取抽籤對打淘汰的制度來決出八強。
再後來就採用世界盃比賽的模式決出冠軍和亞軍。雖然學校對校際比賽的重視程度還不是很高。只是在爲重整校隊物『色』球員。但校際比賽的精彩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各學院的比賽。想必學院比賽比校際比賽好看的學院只有體育系。經濟與貿易學院。今年有一個學院也比較特殊。那就是楊天所在的土木工程系。
淘汰賽抽籤的時候是楊天去抽的。運氣比較好。抽到了一個弱隊。所以他們算是成功晉級了。大家都是一陣歡心。
除了籃球賽帶來的狂喜之外。服裝店的生意也讓楊天有些喜出望外。除了濱海理工大學和濱海科技大學地兩家分店效益一般之外。其他店都是開門紅。大概是搞理科的學生都不是很浪漫吧!
尤其是總店。生意超好。楊天嘴裡不說。心中卻是明白。總店生意好。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總店設在濱海大學新校區。這裡可以說是濱海市的開發區了。氛圍很前衛。而濱海大學又是一所綜合『性』大學。裡面有學生三萬之多。男女比例平衡。校園環境好。容易出現熱戀的情侶。
第二就是小北的努力。大概是感覺到了。自食其力地感覺要比等學校救助的感覺好得多。很多拿了學校救助的學生都有同樣的感受。那就是總覺得這是社會和學校對他們地施捨。儘管這種觀念有問題。但生活在這個大環境裡的確能讓人有這種感覺。一些勢利一些的學生有時候的確是用有『色』眼鏡在看人。有些素質不高的老師也是如此。社會上地人就更是如此。而這些家庭貧困的學生本來心裡就有陰影。所以他們會有這種感覺也很正常。
現在小北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己光明正大掙錢自己花。而且每個月五百塊也不是很少。她在班上也算是中層了。這天。楊天忽然接到小北地電話。她讓他趕緊來店裡一趟。卻沒說是什麼事情。這不禁讓楊天有些皺眉。小丫頭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來到店裡一看。只見店裡除了小北之外。還有三個奇裝異服的人。並無其他客人。倒是門外站了一些看熱鬧的人。
“他們三個人說對昨天買的衣服不是很滿意。要求我們賠償!”見到楊天。小北急忙湊過來。說明問題。
不過從小北緊張是神『色』中。楊天能看出。要是事情能這麼簡單。那她可能就不會找他來了。
“那行。看看衣服有沒有問題。沒有損壞。就把錢全額退給他們!”楊天淡淡笑到。慢慢坐到櫃檯上。他當然不會緊張了。他纔不怕衣服賣不出去呢。現在店裡生意正火。每天都能收到上千訂單。現在有人退貨。估計不到一會。這些衣服就會一分不少地再賣出去。
“我說過了……”小北委屈地低下頭。她怕楊天說她辦事不利。
“你應該就是大老闆吧?你們店裡的衣服很難。害得我們兄弟昨晚出去丟人了。現在全額退貨恐怕解決不了問題吧。能挽回我們兄弟的面子嗎?”梳着小辮子地壯男大聲笑到。
楊天算是聽出來了。這幾個人不是來退貨的。是來找麻煩的。對於這一點。楊天心中也很清楚。所謂進廟要燒香。楊天在這裡開店。並沒有打理這一帶道上混的人。所以這些人自己找上門來了。
這些人和當初的阿貴他們差不多。沒有殺人犯那樣十惡不赦。只不過平日裡恃強凌弱的行爲很令人討厭罷了。
對於那些十惡不赦的人。我們的原則是博得他們的終生自由。而對於這些混混流。楊天的原則是懲罰。至於怎麼懲罰。他心裡也是有數了。
“那你們想怎麼樣?”小北急聲說到。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生活之道。豈能被這幫莫名地人攪和了?
“昆哥在和你們老闆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丫頭片子『插』嘴了?”小辮子後面地金『毛』厲聲喝斥小北。嚇得小丫頭是急忙躲到楊天身後。
“昆哥是吧?她還是小孩子。請不要介意。要不這樣好了。今晚小弟在金海岸宴請各位老大。還請各位老大務必賞臉!”楊天沉穩說到。請他們到金海岸吃飯?那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這些人要真是去了。到時候是誰請誰就很難說了。
昆哥他們卻是一愣。他們在這一帶混了這麼多年。金海岸的威名自然是如雷貫耳。在他們看來。去金海岸吃飯地基本上都是達官顯貴。這個小服裝店的老闆居然要請他們去金海岸吃飯。這是明擺着的疏通關係。但這卻也讓他們有些始料未及。
他們稱霸學苑街。每天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請他們吃飯。可是還從未有人請他們去過金海岸。
本來他們只是來勒索一些錢財的。再者就是讓這家服裝店地小老闆能夠明白。在這裡開店是有講究的。可是沒想到這老闆居然說出這樣的大話。這不禁讓他們一時間難以猜到楊天的虛實。
“去金海岸吃飯?免了。哥哥我早就不在那吃飯了。你們還是識相點吧!”儘管身後的兩個金『毛』對去金海岸吃飯很感興趣。但小辮子還是假裝不屑一顧地拒絕了楊天。他不知道楊天請他們去金海岸吃飯是什麼意思。他們雖然沒有去過那裡。可是也曾聽說過。在金海岸吃頓飯。沒個幾千塊是絕對下不來了。這個小老闆費那事。還不如直接把那幾千塊給他們。這就是小辮子想不通地地方。
所以他覺得還是直接拿點好處算了。然後回去先『摸』『摸』楊天的底細再作打算。
“哦。這樣啊。那昆哥倒是說說。我們應該怎麼識相?”楊天一邊說笑。一邊打開隨身的皮包。將裡面一疊一疊的大鈔往桌子上拿。
這不禁讓小辮子他們又是一驚。他們似乎並沒有想到楊天居然是一個財主。在學苑街。手上有這麼多流動資金地小老闆還真是不多。
“這個……你能做這麼大生意。這點東西還想不到嗎!”小辮子潤潤嗓子。假裝威嚴地說到。
楊天對小北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上樓去。下面的事情他自會解決。既然這幾個傢伙不願意走。那他只好準備關門了。
就在楊天準備按下電動門的時候。一個人影衝了進來。
“天哥。六家分店的賬都收上來了。這次只用了一個半小時。您可不能再說我偷懶啊!”進來的正是阿貴。阿貴擦了擦額頭上地汗珠。笑得特別憨厚。
見狀。那三人都是一陣膽寒。感覺有一股冷氣猛地從脊樑骨冒出來。讓他們難以站立。尤其是那個小辮子。他感覺自己就快窒息暈過去了。
“鬼哥……”少許。小辮子顫顫巍巍地喊了一句。事已至此。他覺得她還是爭取主動吧!
本來以爲楊天只不過是一個嫩頭小老闆。最多也就是有點小錢。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大來頭。連大名鼎鼎的鬼哥都對他如此恭敬。
這幾年鬼哥低調了。可是擱在三年前。誰人不知道學府街鬼哥。鬼哥在地時候。不光是學府街。就連學苑街也是他的地盤。那個時侯的小辮子還只是一個小角『色』。在鬼哥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儘管鬼哥現在已經低調了。可是他的名氣還在。在這一帶誰提到鬼哥都是敬畏三年。當年手持一把大砍刀衝殺三條街的猛人。
“你是……”阿貴皺眉。冷聲問到。和楊天他是客客氣氣。但和這些街上的小混混。他就沒那麼客氣了。
“鬼哥可能忘了。我以前是跟山哥混的!”小辮子恭恭敬敬地說到。後面地兩個金『毛』則是大氣都不敢出。
“阿山這個混小子還在混呢?”不等阿貴回答。周兵高大的身影出現了。
這時。小辮子他們都是狂汗不已。阿貴就讓他們很忌憚了。現在出現一個比阿貴更狠的。那就是周兵。當年能壓得住阿貴的也只有周兵了。更可怕的是。周兵居然是禮貌地對楊天喊了一句:“天哥!”
“山哥常常跟我們提起二位。說二位纔是這一帶真正的扛把子……”小辮子擦擦汗。哆哆嗦嗦地說到。
“放棄。老子不出來混已經很久了!對了。你們三個來幹嘛啊?買衣服?”周兵先是一陣怒喝。少許方纔想起這裡是楊天的服裝店。於是象徵『性』地問了一句。
不問倒還好。這一問可把小辮子他們三個問住了。都是顫顫巍巍地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不知怎麼回答!
別說是勒索了。只要他們提到鬧事二字估計就會被周兵拍成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