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臺之上。-..-
司馬雲天與吳銘,隔着兩丈遠對視。
天空‘陰’雲密佈,細雨綿綿,宏瀾武場也漸漸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凝視着鬥臺上的兩人,因爲吳銘如果真的想一招制勝,就一招,眨一下眼睛就錯過了。
臺上,吳銘感覺還差一些,還要添把火。
“司馬雲天,氣‘色’不錯,不知道一會怎樣。”
司馬雲天滿臉都是肅殺之氣。
“哼,吳銘,你不感覺自己太狂了一些麼?”
吳銘冷笑道:“呵呵呵,感覺到了,不過麼,狂也要有狂的資本,我自認爲,對付你真的一招就夠了。”
司馬雲天被氣的笑了起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吳銘啊吳銘,我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之前,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看過你的比鬥,我甚至認爲你還算是個人物,今天一看,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笑夠了嗎,司馬雲天,咱們是不是可以開打了?”
瞬間,司馬雲天的臉‘色’嚴肅起來。
“吳銘,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這一次論到吳銘發笑了。
“呵呵,說話可得算話,司馬雲天,那你可得用點真本事了,否則,你也知道小爺的本事,可別給小爺撓癢癢。”吳銘絕不是一個空有蠻力的莽夫,他在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話,都在爲了一招制勝做準備,他現在用的是腦,是心理。
司馬雲天,顯然已經上了吳銘的套。
“好,你大可以放心,我這就送你去死。”
話音落地,司馬雲天直接幻出奔雷劍,剎那間,空中‘陰’雲內劃出一道閃電,再看司馬雲天的奔雷劍,盤繞着藍白‘色’的電光。
滋滋,啪啪啪!
很快,司馬雲天的周身都佈滿了靈蛇般的電光
。
“吳銘,拿出你的鏽刀吧。”
“呵呵呵,對付你,還不用。”
“哼,那你就沒有機會了,吃我掌心雷。”
吳銘雙拳緊握,周身佈滿了淡金‘色’戰氣,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敢將魔功施展到極致,更不敢幻化出魔鱗臂。
司馬雲天滿眼殺氣,他右手持劍,左手瞬間凝聚一股雷光,而後猛然向着吳銘打出,吳銘卻不躲不閃,任憑司馬雲天的掌心雷轟在他的‘胸’口。
咔咔,轟!
所有人都看的傻了眼,掌心雷在吳銘‘胸’**裂,一剎那間,吳銘的‘胸’口冒起了一股黑煙,掌心雷的威力使得吳銘後退了三步,但是,也僅僅是後退三步。
吳銘站穩之後,又往前走了三步,邊走的時候還用手撣了撣‘胸’口。
“呵呵呵,也不怎麼樣麼,司馬雲天,你就這麼跟我玩?”
吳銘的防禦力,司馬雲天是親眼所見的,可他的掌心雷,也不是一般的武技,他甚至看到吳銘‘胸’口皮‘肉’已經燒焦,他甚至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這要是別人,肯定趴地上起不來了。
司馬雲天困‘惑’了。
“這小子搞什麼鬼,難道,是真的不要命了?”
“司馬雲天,怎麼了,手軟了?來啊,小爺等着呢。”
司馬雲天大怒道:“吳銘,你找死,可就別怪我了。”說完,他再一次凝聚雷電之力,這一此左手上的雷光比之方纔還強三分,然後一掌打出去。
“讓你嚐嚐我的奔雷掌。”
方纔的掌心雷,只是掌心‘激’出一團雷光,這一次,司馬雲天的掌上直接‘激’‘射’出一股雷光,所有人都看的呆了,吳銘卻依舊不躲不閃,任憑這一道雷光轟在他的‘胸’口。
很多‘女’弟子已經轉過頭去,不忍心再看。
司馬耀世在司徒信昌身邊嘀咕道:“嘶……,這小子搞什麼鬼,就算他防禦再強,也不可能撐住幾次,這小子難道有心尋死?”
司徒信昌的臉‘色’也很凝重,幾息之後,他眉角一條,嘴邊‘露’出幾分笑意。
方益梅冷笑道:“呵呵,我倒要看看,這小子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看這個架勢,他是準備尋死了,也算他聰明,不然落在本座的手裡,可就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司徒信昌瞥了方益梅一眼,詭異一笑,沒多說。
臺上。
吳銘被奔雷掌打退了起步,很顯然,他這一次抗的不那麼輕鬆,他的‘胸’口,已經基本上燒焦,他只是趔趄了一下,可他依舊沒有倒下,在他的臉上依舊流‘露’出那種得意的笑,任憑‘胸’口已經血‘肉’模糊
。
吳銘緩緩站直了腰桿,聳了聳肩,扭了扭脖子,邁開腳步又走到了之前的位置。
“吳銘,你真的不要命了?”
所有的觀衆,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不管吳銘今天打算怎樣,硬抗掌心雷,硬抗奔雷掌還能這樣,這哪裡還是人,一個人,對自己起碼不會太狠吧,可是吳銘的這股狠勁,已經讓所有人驚呆。
包括司馬雲天。
“司馬雲天,你是不是個娘們,甚至連娘們都不如,怎麼,捨不得殺我還是不敢?就這麼給小爺撓癢癢?什麼狗屁的掌心雷,奔雷掌,對付那些酒囊飯袋還行,跟小爺玩,有意思麼?你到底還有沒有什麼能耐,飛宇宗新一代‘精’銳弟子,我呸。”
吳銘的這一番話,算是徹底的‘激’怒了司馬雲天。
而且,吳銘的話也被所有飛宇宗人聽在耳中。
“雲天,還愣着幹什麼,殺了他。”
“敢對飛宇宗無禮,司馬雲天,用奔雷劍刺穿他的心臟,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鐵打的。”
司馬雲天的手死死的攥着奔雷劍,奔雷劍上的電蛇瞬間狂暴了起來,司馬雲天的雙眼已經漸漸泛起了血絲,說心裡話,司馬雲天並不想殺吳銘,可是,吳銘已經將他‘逼’到了絕路。
“吳銘,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了,奔雷劍下,絕不容情,去死吧。”
話音落地,司馬雲天手持奔雷劍,直奔吳銘刺去。
劍鋒所向,直指吳銘的‘胸’口。
兩丈距離,一丈七尺,一丈五尺,一丈……。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錯眼珠的盯着電光閃爍的奔雷劍,一點一滴的接近吳銘的‘胸’口。
吳銘卻依舊紋絲不動。
就連宏瀾武府的人,也都急了。
“嘿,姓吳的搞什麼鬼,想死也別丟咱們武府的臉啊。”
“完了,希望只能寄託在莫昭雪身上了。”
“我就說一個下人,怎麼能擔此大任,這小子八成瘋了。”
劍鋒迅速靠近,轉瞬間,已經距離吳銘‘胸’口只有五尺的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