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千萬不要啊!如果你輸了就變成金剛血雕的孫子了,不但要改姓,還得退化做鳥,這交易虧大了。嘻嘻!”青華趴在鳳舞肩上,樂得開心大笑。
“阿樂,華的顧慮有道理,別試了。”楊森轉着兩眼坐起,阻止他虐待金剛血雕,笑哈哈的說,凡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金剛血雕的威力如何,他們親身體驗過了,別以爲它不能飛就成爲軟蛋,可以任人欺凌了。
“聽公子的口氣,好像有辦法收拾這笨貨了。”西門樂吐氣收勁,順手扔了樹杆,直勾勾的看着楊森。在他的心目中,楊森是無所不能的,一定有辦法征服金剛血雕。
“沒有把握,只能試試。”楊森跳下鳥背,湊嘴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西門樂撲腹大笑,對西門志和西門歡倆人的招了招手。倆**感好奇,一同跑了過去。西門樂耳語轉達楊森的話。樂門志倆人笑得比西門樂還誇張,一邊爆笑,一邊向林中走去。
“森,你想到什麼辦法了?”青華鬆開鳳舞,蹦跳着跑了過去,兩臂纏着他的脖子,扭着小蠻腰撒嬌,卻沒有得到答案,楊森堅持保密,等西門樂三人回來了再公佈。
他拉開青華,閉着兩眼想了近五分鐘,脫了T恤活動四肢,熱身結束,縱身跳到金剛血雕的背上,從頸部開始拔弄它的羽毛,一直翻到它的尾部,估計找到他想的東西了,跳下鳥背抱緊青華,樂得哈哈大笑。
“壞人,快說,不說實話就不讓你抱。”青華含着他的下脣親了一口,兩手下滑,輕掐他的軟肋,發現紅白五人同時盯着,雙頰微微泛紅,湊嘴在耳邊誘惑,說了實話讓讓狂吻。不說實話,三天之內不準親她。
楊森不受威脅,堅持原則,卻沒有再掐油,鬆開她跳下鳥背,左手翻開金剛血雕的背羽,右手抓緊黑色小弓,當着超大號金針使用,在背部連點了七處穴道。他跳下鳥背繞到尾部,抓起樹枝撥弄它的尾羽。
金剛血雕無法動彈,無力保護自己的致命之處,急得淒厲悲鳴。事實證明,他點的穴道有效,可以控制金剛血雕的行動,楊森樂得開心大笑,移動樹枝向gang門靠近,在邊緣輕輕撥弄。
金剛血雕的叫聲越來淒厲,充滿了悲憤和驚恐,似乎也有無奈,聽了渾渾舒服。楊森掃了衆人一眼,發現沒有人能接受這種刺耳的叫聲,別開黑弓,耐心尋找它的“盲音穴”,想阻止它尖叫。
紅白五人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她們都低估楊森了,別開實力不談,他的小玩二和智慧的確令人刮目相看,不斷的給她們帶來意外和驚喜。她們都清楚金剛血雕的恐怖。楊森不但傷了它,還能從它身上找到穴位,有效控制它的行動。
僅憑這一點,她們就自嘆不如。空有一身強大的能量,腦子不靈光,仍舊成不了大事。楊森只是一個剛入門的鬥師,帶着一弓一馬就破了她們認爲是銅牆鐵壁的“先天五行陣”。說明了什麼,在江湖上混,智慧比實力更重要。
楊森找遍頭部和頸部,沒有發現金剛血雕的“盲音穴”,無法阻止它尖叫,既擔心鳳舞幾人受不了這種尖叫,也擔心引來它的同伴,靈機一動,把黑弓卡在它的嘴裡,拍拍血紅的嘴,笑呵呵的說,“大個子,麻煩你安靜一會兒。”
金剛血雕徹底沒有招了,也不明白楊森想做什麼,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漸漸籠罩着它。從不知道恐懼是何物的金剛血雕,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和不安。它雖不清楚楊森具體想做什麼,如此大費周張的制住它,肯定不會有好事。
“大個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楊森發現它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懼之色,知道它也有弱點,它現在不清楚他想做什麼,擔心他發現了它的弱點,後面的行動有可能是針對它的弱點。所以它感到害怕。
可是,它的弱點到底是什麼呢?gang門只是它的脆弱部位,沒有自衛之力,戰鬥之時必須儘量隱藏,不能成爲敵人打擊它的突破口,別開這個部位帶來的死亡恐懼不談,它似乎並害怕敵人對gang門下手。
西門樂的試探攻擊說明了一切,它只擔心gang門部位帶來的死亡,卻不懼怕。簡單的說,gang門不是金剛血雕的恐怖盲區。比如說,有的人不怕死,任何時間都能坦然面對死亡。
可是,還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令他恐懼!到底是什麼呢?有可能是他的親人或是妻兒,又或是疾病之類的痛苦。當然,也不排除其它的因素。比如攝魂術控制他,讓他成爲傀儡之類的。
現在的金剛血雕也是這樣,不怕後面帶來的死亡,因爲情況不明,擔心他發現了它的致命弱點,所以感到特別害怕,無法抑法,眼中漸漸流露出驚恐之色。
楊森用力拍了拍前額,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令它如此緊張害怕?顯然的,它不怕死!也有的死的決心。從它的翎毛看,它的年齡不大,不會有兒女,可以排除這層顧忌。除此之外,它到底害怕什麼呢?
疾病,或是疾病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鳥類不懂醫理,非常害怕這種自然天敵。如果他的猜測沒有錯,曾經有金剛血雕被某種疾病奪走了性命,死前受了很多痛苦,這種經歷給它留下了陰影。也就是說,它害怕這種非肌肉性的,直接源於內臟或是精神的痛苦。
他爬上鳥背,睛大雙眼看着天空的白雲,反覆思索,決得他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興奮跳下鳥背,在它的頭上砸了一拳,笑哈哈的說,“大個子,如果放幾條七彩蛇或是一羣爬山虎在你的腹內,你會怎麼樣?”
金剛血雕龐大的身子不經意的抖了數下,眼中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恐之色,憤怒的瞪着楊森。驚恐怖之色隱得很快,電光石火之間就消失了,卻沒有逃過楊森的目光,證實了他的猜測,楊森樂得開心大笑。
“大哥,你一會兒爬上爬下,一會兒哈哈大笑,甚至有點語無倫次,到底想到什麼辦法了?”大地長老看的頭昏腦脹,根本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再忍一忍,阿樂三人快回來了。”楊森本想破例提前說出答案,發現青華氣呼呼的瞪着他,乾笑幾聲,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繼續保持神秘。
十分鐘後,西門樂三人回來了。西門樂和西門志抓了五條七彩色。西樂歡一個人抓了三隻爬山虎(體形類似地球的壁虎,卻比壁虎厲害,有噬血傾向,喜歡吞噬其它生物的內臟,這是它的最愛,尤其是活吃)。
“幹得漂亮極了。”楊森順手抓了一隻爬山壁,反覆試探它的攻擊力,基本認可,用繩子栓緊它的尾巴,倒提着在金剛血雕的眼前晃動,笑呵呵的說,他先放一隻進去,如果它能堅持,就放兩隻進去,還能死扛,把第三隻放進去。
金剛血雕眼中的恐懼之色無法消失了,無窮無盡的恐懼充滿了雙眼,龐大的身子不規律的抖動。穴道被制,抖動幅度有限,卻能充分展現它的恐懼和害怕。
“大個子,你放心,我絕不會從你嘴裡的放進去,面是從你的屁屁放進去,保證你會爽得嘎嘎叫,爽的連你的鳥祖宗也會痛罵。”楊森拍拍它的頭,對西門歡遞個眼色,意味深長的說,第一隻不必栓了,直接放進去,讓爬山虎在金剛血雕體內任何活動,想啃它的肝,決不會錯啃它的肺。
“公子,這樣多麻煩,兩隻一起放進去,我們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金剛?內臟被爬山虎啃了,還能堅持多久?”西門歡福至心靈,知道楊森玩心理戰術,裝腔作勢的配合,抓着剩下的兩隻爬山虎向金剛血雕的尾巴走去。
“大個子,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楊森取了它嘴裡的黑色小弓,威脅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它畢竟飛禽之王。他不想用投降兩個字。但它必須投誠,以後歸順於他,否則,他隨時隨地都可抓一把爬山虎放進它的腹內。
金剛血雕沒有尖叫,眼中的恐懼之色也沒有變化,目不轉睛的看着楊森。似乎在思索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它到底是選擇保留尊嚴,痛苦而死,或是屈辱投降,苟且偷活?
“問候你鳥先人,你既然不識好歹,我也必要給你面子了。”楊森冷笑一聲,對西樂歡打了一個手勢。西樂歡興奮尖叫,蹲下身子拔開金剛血雕gang門旁邊的絨毛,探身伸手,把爬山虎塞了過去。
“嘎!”金剛血雕發出淒厲的尖恐悲鳴,用哀求的眼神看楊森,表示它願投降。不過,除了他之外,它不能聽命於任何人,也不能爲其他的效命,更會向其他的人臣服。
“我想想啊……”楊森吹了一聲口哨,提醒西門歡暫停動作。他抱着金剛血雕的脖子,反覆衡量,不停的和紫驪比較。紫驪是神獸,能辯忠jian,識善惡,不會被壞人利用,特殊情況下,可以讓它接受別人的指令。
可金剛血雕不同,它是魔禽第一,暴力兇殘,一旦被壞人利用,後果不堪設想。他清楚的記得,大學的文言導師說過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現在可靠,不代表永恆,因爲某些特別的原因,現在的朋友有可能出賣他,甚至偷走或是利用金剛血雕。它不接受其他的指令,也不爲其他人的效命,只聽命於他一個人,就可以避免這種悲劇。
“爽快,我們各讓一步。”楊森伸手拉過青華,含着香脣淺淺親吻,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它的頭上,鄭重說,它可以只聽命於他一個人,但遇上緊急情況,它必須幫助或是拯救,又或者是帶着她飛走。能享受種待遇的人數有限,除了他心愛的女人之外,他不讓任何上它的背。
金剛血雕想了很久,勉強同意。青華當翻譯,一人一鳥進行深入交流。在這方面基本達成了共識。這是總的原則。如果他心愛的女人有性救危險,它只負責救人,不包括攻敵,除非有他的指令。
同時,青華諸人永遠不能命令它,不管什麼情況下,它只接受他一個人的指令。如果遇上特殊情況,他可以提前做出判斷,行動之前多下幾道指令,在行動之中,它可以便宜行事,根據當時的情況做出相應的措施。
金剛血雕本想借青華之口轉告楊森,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打傷它,也沒有人能點它的穴。這也是它臣服的重要原因之一。仔細一想,這是它最大的秘密,只能讓楊森知道,不能讓青華知道。
經過一番交流,楊森對它有了新的認識,也知道了它的名字,血影。而且,血影正在熱戀之中。它希望可以說服它的男朋友血雨,一起跟着楊森。不過,他暫時不能命令血雨。除非他可以重演一次類似的經歷,用智慧征服血雨。
“大個子,這段時間你可以和你的男友儘量親熱,沒有重要的事,我不會打擾你們戀愛,暫時也不需要你男朋友加入,將來有需要,我自會征服它,你不必插手,以免它看輕你,甚至甩了你。”楊森抱着它的脖子親了親,笑哈哈的說,它的傷好了之後就可以離開,找血雨親熱纏綿了,傷勢沒有康復之前,不準離開他們,一則擔心被別的敵人所傷,二則擔心它被男朋友輕視,必須以最佳的狀態回到血雨身邊,不能讓它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