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之星”是純紫色的空前鑽石,晶瑩剔透,淨重1828克拉。5年前在紫石國的皇家鑽石展會上,有人出價5億金幣,持有人當時笑說,別說5億金幣,50億金幣也不賣。誰也沒有想到,當天夜裡就悄無聲息的失蹤了,歷時5年追查,沒有一點線索。
楊森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舉世無雙的頂級鑽石被卡特竊走了,如今扔在這石室之中,和其它的普通鑽石,珠寶或是古董之類的混在一起。簡直有點侮辱“海洋之星”。
接着翻看第二個木箱,又發現了大秘密。“天使之淚”是淺粉色的罕見鑽石,典型的心型是天然形成,淨重1018克拉,曾經有人出價3億金幣,事主不賣。
6年前,藍石國的的海露公主16歲生日,一個神秘人將“天使之淚”送給海露公主。當天夜裡,“天使之淚”神秘失蹤。海露公主大怒,曾出動帝國十萬精兵,5萬警察,超過1000的出色私家偵探,歷時6年,如今也沒有一點線索。
卡特真會捉弄人,盜竊如此巨寶,卻沒有派上任何的用場,隨意扔在這裡。楊森光着屁gu,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只看完了500箱左右的珠寶,或是鑽石,或是古董。
他發現一個可笑的問題,卡特的估價一點不準確。他查看的500箱之中,每一箱的總價,絕對超過1億金幣。最值錢的,就是裝着“海洋之星”和“天使之淚”的兩箱鑽石,總價不會低於10億金幣。以這個比例算,石室內的珠寶、古董、鑽石,總價至少在8000到9000億金幣之間,絕對是有多無少。
七色大陸凡是排得上號,說得出名的鑽石、古董,超過80%被扔在這石室裡。難怪外界傳聞,卡特搜刮的珠寶古玩,可以買下兩個紫石國。如今看來,傳言雖有點吹噓,但卡特搜刮的這些奇珍異寶,的確是價值連城,更是駭人聽聞。石室內50%以上的大件珍寶失竊事件,一旦傳出去,必然轟動整個七色大陸。
楊森看累了,回到火門石室內,睡在石牀休息。養足了精神,開始修煉《神之靈氣》。他的元能突飛猛進,不是《元氣訣》的功能,而是意外練成了《神之靈氣》。晚上去海邊游泳,光着屁gu回來,又開始翻看石室內的木箱。
周而復始,如此反覆。楊森花了七天的時間,總算看完了所有的木箱。他當初的估計,再次得到證實,進一步證實卡特對珠寶的行情不清楚。的確估錯了價,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這些珠寶到底值多少錢,純屬愛好,或是興趣之類的才盜竊這些奇珍。
木箱之內的奇珍,任意抓一件,以半價甩賣,任何一個三口之家,可以逍遙而奢侈的過一輩子,綽綽有餘。
楊森最大的收穫,不是看完了這些奇珍,而是他的元能飛速提升,短短七多天的時間,他從零元能突然超過萬,現在超過八萬,如今成了青氣四段鬥尊,這種飛躍式的進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成爲青氣四段鬥尊之後,他就可以在樹林之中橫着走了,任何野獸見了,全是嚇得望風而逃。他不僅烤林中的野獸吃,也烤海中的各種魚類吃,偶爾也烤空中的飛鳥。
海、陸、空三種動物,他樣樣都吃。短短七多天時間,楊森吃了不下30種的飛禽走獸。日子過得非常的逍遙,暫時忘了不能離開的苦惱,也忘了青華她們。
修煉《神之靈氣》、數鑽石、燒烤、海中游泳、林中奔跑,這五件事就是楊森現在生活的主旋律。雖是單吊枯燥了一點,但楊森是自得其樂,感覺非常的逍遙自在。
逍遙快樂的日子,又過了5天,楊森的元能已達10萬左右了,再過兩三天,有望突破10萬,完成青氣的修煉,進入黑氣的修煉,從而升級成爲鬥皇。
這天早上,楊森和往常一樣,在林中奔跑之後,回到海洋游泳。下海不到5分鐘,遠遠的,他發現水中有異物沉浮。
近半個月時間,楊森的游泳技能也大增,膽子很大,迎着飄浮物遊了過去。彼此相隔還有500米左右的距離,楊森看清了沉浮的物體,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她兩臂緊抱着一塊長約50釐米,寬約30釐米,厚約10釐米的小木板。或許正是這塊小木給了她莫大的助力,她纔沒有沉下去。
楊森加快速度遊了過去,張開左臂,環着她的纖腰,右手拉扯木板。她抱的很緊,無法抽出。楊森將她的身子向上挪動,儘量不讓她再吸入海水。右臂划動,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岸邊。
甩腿衝過沙灘,找了一處平坦的草地,小心的放下她,試着分開她的兩臂,一連試了三次,全失敗了。木板似乎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無法分開。
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蹲着身子,伸出左手,抓着淺紫色長款吊裙的下襬,掀了上去,見小腹圓鼓鼓的,顯然吸了海水。
放下裙襬,左手落在胸口,驚慌之中按錯了地方,按着她的右邊圓挺了,感覺非常的舒服。楊森身子一熱,感覺下面有了明顯的變化,低頭一下,發威了。
他嚥着口水,細細的打量她。修圓雙頰,bai皙嬌嫩,充滿陽光,春青無限,最多20歲左右。淺棕色的眉毛,又細又長,向上微微傾斜。兩眉心之間的部分稍粗一點。秀的細條紋,絲絲分明,毫不掩飾的彰顯個性。三分棕色,一分紅色的長髮,最長的部分到了背心。
看清了胸部的位置,左掌按在兩峰之間,右手壓在上面,不停的擠壓。她嘴裡不停的吐着海水。折騰了近5分鐘,不再吐海水。
見她沒有甦醒,楊森心裡一急,彎腰低頭,張嘴含着她柔軟的雙脣,不停的做人工呼吸。第5次的時候,總算有了收穫。修長的睫毛,不停的閃動,緩慢的睜開了雙眼。
她甦醒了,楊森卻有點失控。這一刻,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像方纔那樣吻她。低呼一聲,趴了下去,張臂抱着她的腦袋,張嘴含着她蒼白而柔軟的精緻香脣,飢渴的吮吸着。
她完全睜開迷人的丹鳳眼,距離太近,反而看不清這個“非禮”她的男人。滑動纖手,按着他的雙肩,用力的向上推動,卻是蒼白無力。彎着雙膝,用膝蓋去頂他的小腹,數次落空。兩腿分開,反而暴露了中間的誘人之處。
楊森越吻越想吻,最後一絲理智也喪失了。強行頂開她的貝齒,粗暴的闖了進去。得意忘形,忘了這是一個難關。舌頭剛闖進去,她用力合攏牙齒,咬住他的舌頭,死也不鬆。
楊森大急,滑動左手,抓着她的脖子,捏了一下。她呼吸受阻,鬆開了牙齒。楊森趁機收回自己的舌頭,不高興的說,是不是想吃他的舌頭?
她雙頰發紅,憤怒的說,他這是趁人之危。救她是一回事,可這個動作有點下流。就算想親吻或是佔便宜,也得等她復原之後,堂堂正正的行事。 ωwш⊕TTκan⊕¢ O
楊森知道理虧,卻不詞窮,反而笑哈哈的說,“親愛的,你真不知道我是誰了?”
“你認識我?”她還真呆了,也忘了坐起,更忘了小腹之下,迷人之處也是若隱若現,呆呆的看着楊森,眼神十分的迷茫。
楊森完全清醒了,伸出左手抓着裙子的下襬,向下拉了拉。她一驚,以爲他又佔便宜,看清他的動作,反而更迷茫了。楊森伸手扶起她,微笑說,別發呆了,去把衣服換了。
“你……”說到衣服,她側頭打量,發現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小腹之下的男人特有物,還在不停的跳動,雙頰一片通紅,伸手緊捂雙頰。
楊森沒有一點爲難之情,坦然說,易位而處,她也會這樣。再這裡呆久了,大家都得這樣。他的衣褲雖是破爛了一點,也有一股子海腥味,卻是乾的。她的裙子和內衣全溼了,必須換掉,清洗之晾乾再穿。
“對,不對起!”她也不明白,爲何要向對道歉!想想她沒有做教什麼,更談不上錯與對了。
楊森大笑,幽默的說,這種逍遙的日子得結束了。她就在這裡換衣服,別去樹林裡,萬一碰上野獸,要他去救,又要佔一回便宜。他去樹林摘點樹葉,把關鍵部位遮着。
她感覺雙頰火辣辣的,羞澀問,她可不可以睜眼了?楊森故意逗她,微笑說,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反正方纔看了一眼,再看一次也不要緊。她羞的身子發軟,嗔聲問,他到底是誰?
“不可說。”楊森笑了,故意吊她的胃口,方纔想告訴她,可她不聽,反而故意尖叫。她現在想知道,偏不告訴她。
她滑動如玉纖指,目光從指縫之間透出,小心的打量,四野一片空寂,人影都沒有了。小聲問了一句,他在什麼地方?沒有迴應。爬起身子,低頭打量,真的好狼狽。
看着5米之外,拴在樹枝上的破爛衣褲,一陣猶豫,再次打量自己的裙子,的確太狼狽了,溼漉漉的,真不能穿了。小心的走了過去,又問了一句,他是不是躲在暗處偷看?
東南方50米之外,響起楊森憤怒的聲音,冷聲說,只此一次,下不爲例。或許他沒有那樣高尚,真會偷看女孩子換衣服,卻不會偷看她,至少此時不會,下次就不敢保證了。
她不自然的笑了幾聲,解釋說,這是女孩子的本能保護,多問一句也沒有什麼。再說了,他方纔的動作真的令她無法放心。
楊森沉默了近10秒鐘,坦然說,這次算他不對,小氣了一點,有失男子漢的風度。不過,方纔的動作不能全怪他,一則是她太美了,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二則是,帶着小小的報復和發泄。
“報復?爲什麼?”她背對着東南方,站着脫了淺紫色的吊帶裙,雙手滑到背上,正要解開罩子,還是不太放心,趕緊蹲下身子。
解了罩子之後,反手抓下楊森的破洞T恤,張臂穿上。發現很長,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大腿,根本不用穿褲子了。站起身子,彎腰脫了淺紫色的小褲。
低頭打量,的確看不到什麼。轉念一想,裡面沒有穿小褲,只有上面的T恤,像連衣裙一樣,張腿或是彎腰,裡面什麼都露出來了。
不行,還是得穿褲子。側身抓過楊森的咖啡色四袋休閒褲,擡腿穿上,系褲腰的扣子時,發現褲腰太大了,無法系。呼嚷一聲,說褲子太大了,不能穿,怎麼辦?
楊森大笑,說他也沒有辦法,如果她不怕被佔便宜,就別穿長褲,把他的短褲穿着,上面有T恤擋着,應該保險了。
她彎腰脫了長褲,掛在樹枝上,抓過他的淺灰色短褲,擡腿穿上,感覺怪怪的,問他還有沒有別的衣服?楊森笑說,這全是廢話,要有多餘的衣褲,他會光着屁gu四處跑嗎?
她羞笑一聲,自語說,還真是廢話。死裡逃生,能揀回一條命,已是萬幸了,哪裡還有多餘的衣服?聲音大了一點,問他到這裡多久了?
楊森不出聲了。她有點害怕,問他去哪兒了?還是沒有楊森的迴應。她真急了,大聲疾呼,說她以後不生氣了。林子裡還是沒有聲音。她大急,幾乎是哭泣着說,如果他真的喜歡,現在就可以去親她,她不會罵人了。
林子裡一片寧靜,沒有半點聲音。她害怕的哭了,顫抖着向樹林那邊走去。臨近樹林邊緣了,樹林深處大約200米外,響起楊森的吼聲,不准她進去。
“你在做什麼?”她停止哭泣,緊緊的抓着一株小樹,身子不停的顫抖,緊張的說,她一個人在外面很怕,不要扔下她。
楊森哭笑不得,解釋說,他不是扔下她,而是去林中找野獸。一則是,他還沒有吃早餐,二則,她也該餓了。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嗔聲說,離開了也不說一聲。
楊森笑問,彼此很熟嗎?他離開還得向她報告。她雙頰微紅,有點牽強的說,現在大家是難友,生命緊緊的聯繫在一起,拋開以前的一切,不管彼此的身份,也不管彼此的來歷,坦然赤誠面對,真心相處。如果她以前真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有機會活着離開再談報仇的事。現在隨時都有性命危險,仇恨之類的東西,全部拋棄。
楊森笑了,完全接受。不到20分鐘,楊森提着香噴噴的山雞出來了,腰間圍着楊樹葉做的原始裝,邁步錯腿之時,偶爾還是會露出秘密。
她羞澀的別過頭,問他能不能把樹葉扎多一點?楊森大笑,打趣的說,她是不是盯着下面看?非常時期,還這樣講究。千金小姐的習慣和架子,得統統的扔了。否則,活着離開的機率不會超過5%。
她細細一想,覺得他的話有道理,自己不看下面就行了,爲何非要逼着他改變呢?扭過頭,看着他手裡的山雞,問是他不是常吃這個?
楊森用力搖頭,苦笑說,他可沒有這樣好的口福。這山雞是特意爲她打的。其它的動物,不是腥味刺鼻,就是看着就噁心。這樹林之中,只有山雞最合適她。不過,她得學會改變,林中的山雞很少,方纔他花了不少的時間,回來奔跑了近5公里的路程才找到。
她一驚,默算方纔的時間,總的不到30分鐘,他奔跑了5公里,還烤了山雞,好快的速度,普通人絕無法做到。感激的笑了,問他是如何辦到的?
楊森不吭聲。她羞笑,伸出白嫩的右手,接過香噴噴的山雞,感慨的說,還是老話說得好,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她情在的情況,連這隻**的山雞都不如。
“快吃吧!廢話多。”楊森側身坐下,抱着不知名的烤鳥,津津有味的啃着。不到2分鐘就啃完了。她瞪着兩眼,一口沒有吃,好奇的看着他,不解的問,聽他的言語談吐,應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爲何有些行徑如此粗魯低俗呢?
楊森微微側過身子,扔了手中的鳥骨,微笑說,三天或是五天之後,她會能明白這種反常了。正如她所說,呆在這個地方隨時都會送命,外面的一切,什麼都得拋棄,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保命,其它的,誰能顧得上?
這種環境裡,腦中隨時想着的只有兩個字:活命。尊嚴、名利、地位、聲譽、工作或是事業,一切都是那樣的蒼白可笑,還不如天際浮雲真實。
她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吃力的撕了一條雞腿,把另外的遞給他,“你說得對,是我想太多了。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們必須珍惜現在的生命。”
楊森搖頭說。山雞之類的難找,中午未必能找到,她先留着,中午要是沒有打着她能承受的動物燒烤,就湊合着吃現在剩下的。
她眼泛堅毅之色,鄭重說,他能承受的,她也能。現在是保命時期,還能講究什麼呢?真的餓了,就算沒有鹽味的狼肉也能吃。
楊森笑了,問她敢不敢吃蛇肉?她點頭說,蛇肉味道不錯,沒有調料,可能很難吃,爲了保命,她也能吃下去。還是他說的對,保命要緊,能吃的東西都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