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諸葛雪顏好奇地問道:“蕭雲哥哥,那你現在易拳道的是什麼級別?”
“才黑帶三級。”蕭雲故作謙虛道。
“哇,黑帶三級是不是很高級的啦?不然,你爲什麼這樣的厲害。” 諸葛雪顏卻更加好奇了。
“黑帶三級只是中上的水平吧,宗師級才厲害呢。”蕭雲喃喃道。
蕭雲的希望就是獲得易拳道世青賽冠軍,然後經過進一步的修煉,達到那宗師的境界,爲易拳道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至於“古武”這一門絕學,蕭雲卻知道,在當代華夏國,卻是一種秘傳的武技,它不同於這個易拳道,是不可以隨便傳播的哦。
“蕭雲哥哥,祝願你早日達到宗師的境界啊。” 諸葛雪顏無限衷心地對蕭雲說道。
“謝謝你啦。哦,靚女,你叫什麼名字?又是在哪裡工作的呢?”蕭雲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問道。
“蕭雲哥哥,我叫諸葛雪顏,是江浙農業大學的學生,剛剛畢業,還沒有工作了。” 諸葛雪顏說道。
蕭雲一聽諸葛雪顏是江浙農業大學的畢業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於是,他就不覺對她產生了敬佩的心情。
蕭雲想想自己才高中畢業,與諸葛雪顏相比,真是一個是天鵝,一個是癩蛤蟆,真是汗顏呀。
原來,在華夏,江浙農業大學可是全國最出名的農業大學之一。
於是蕭雲就說道:“諸葛雪顏,想不到你是江浙農業大學畢業生,真是欽敬欽敬。”
諸葛雪顏卻謙虛地說道:“江浙農業大學畢業生很普通啦,每年都有好幾千人呢。”
蕭雲又問道:“諸葛雪顏,你是什麼專業的?”
諸葛雪顏答道:“中藥材種植研究與推廣。”
蕭雲一聽諸葛雪顏所學的這個中藥材種植研究與推廣專業,差點驚喜得連眼珠子也掉地上了。
那一邊,卻說魯實峰想了一下,就問道:“蕭雲,那你這個意思就是說,你只是一隻烏龜,而那個姜浩明前輩卻是一隻野兔?”
“這個……”蕭雲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呢。
魯實峰繼續說道:“蕭雲,我的各方面都不及那個姜浩明前輩,這個我認了。哪怕我再經過多少的艱辛訓練,但是我也沒有辦法趕超那個姜浩明前輩,這個我也認了呢。”
“但是,蕭雲,你今日進步得很快,就連那個申於霞教練,也曾經讚美過你呢。因此,你的才華並不比姜浩明前輩差,這個,你不要以爲我看不出來呀。
“蕭雲,還有一點你知道嗎?那個姜浩明前輩確實一直的在故意瞧你不起,每次申於霞教練,或者你想與他比試一下,但是他卻永遠的表現出不屑與你比試一樣呀。”
“姜浩明前輩之所以這樣做,他的意識就是根本不將你放在心上一般。嘿,其實,這也很到地說明了,他知道你進步很快,快要成爲他最具威脅力之對象啦。其實,他現在採取的策略,就是想從那精神上將你打倒。”
蕭雲聽了魯實峰這一番話,不覺感到愣住了。
魯實峰將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看着蕭雲很是鄭重地說道:“蕭雲,我再問你呀,我聽說,你昨天就向那個姜浩明前輩發出了宣戰書,這可是真的?”
“還有呀,那個申於霞教練也同意了你的挑戰,就安排你與姜浩明前輩在這一週的星期六進行比賽,對嗎?”
“對呀。”蕭雲談談地說道。
魯實峰聽了蕭雲的話之後,就惡狠狠地說道:“蕭雲,你星期六一定要將那個不可一世的姜浩明前輩打敗。”
“你就算爲了那個黎練霞教練,還有我報仇,你一定要將這個姜浩明前輩打敗好嗎?你這一次,不要再說什麼你要竭力的去打了,這是找藉口,你這樣會讓我感到非常的失望的呀。”
魯實峰將蕭雲很久都沒有說話,他就再次哀求蕭雲道:“蕭雲,你就答應我屆時將姜浩明前輩打敗好嗎?” 
“好……吧。“蕭云爲了安慰魯實峰,只好很勉強地答應下來了,但是他心裡,卻是很沒有把握,可以百分百的將姜浩明前輩打敗。
卻說黎練霞教練對這個星期六,蕭雲與姜浩明前輩的比賽非常的重視。因爲,她很希望蕭雲通過這一次的比賽,可以打敗那個姜浩明前輩,然後獲得易拳道世青賽的出賽資格。
於是,黎練霞教練就對蕭雲的特殊訓練就進一步加強了。爲了不影響他的特殊訓練,她甚至將蕭雲的平常訓練也取消啦。
誰知這一天早上,當蕭雲與黎練霞教練繼續進行特殊訓練的時候,蕭雲卻不同意與她繼續進行特殊的訓練了。
原來,蕭雲是怕黎練霞教練因爲陪着自己進行特殊的訓練,就會影響到她自己的正常的訓練。
於是,蕭雲就說道:“黎練霞教練,我當然知道我與姜浩明前輩這一次比賽,對我來說這意義是多麼的巨大。但是,你要相信我呀,我會憑藉自己的獨自訓練,或是經過與蘇雨晴的刻苦對練,我的技藝是可以得到進一步的提高的呀。”
“因此,你不必要犧牲自己的訓練,來與我進行特殊的訓練。唉,自從你與我進行特殊訓練以來,你卻給自己的日常訓練耽誤了不少呀,我真的不忍心你要這樣幹下去呀。”
原來,蕭雲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每當他見到黎練霞教練爲了自己的特殊訓練,荒廢了很多訓練的時候,他的心就感到很痛很痛。
但是,有一點蕭雲是知道的,那就是黎練霞教練屆時也會參加二個月之後的易拳道世青賽的。所以,假如她荒廢了訓練的話,那在比賽中,就很難獲勝了呢。
每次想到這裡,蕭雲的心裡,就會感到非常的不安。
對每一個人來說,那精力都不是無限的呢。因此,如果黎練霞教練在蕭雲的身上,花費的精力越多的話,那麼,他就被耽誤的訓練,也就會變得越多。
那一邊,卻說呼延恆明聽了廖健城這一句話的時候,唯有替他感到高興呢。
說呼延恆明高興的是自己在被拒絕的時候,廖健城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假如自己會遭到心上人的拒絕的話,那自己恐怕連這樣的話都無法說出口呢。
而呼延恆明被拒絕的,並不是這一種無理的,無法實現的請求。呼延恆明對心上人所提出的要求,只是一張很普通的照片,是一張普通得每天都能捧在手心,以解單思之痛的照片,僅此而已。
整棟樓又靜了下來,呼延恆明突然感到很冷,這冷直接冷到他的心裡,那種冷並不陌生,那是僅屬於他一個人獨有的悲涼,從內心慢慢擴散到全身的悲涼。
每次這悲涼侵襲呼延恆明身體的時候,他都會試着去溶解,用這種方法來勉勵自己。但是,這些,他通常都是沒辦法做的到的。
這一次,呼延恆明終爲勉勵自己而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一滴鼻血滴了下來,隨後是兩滴,三滴……他只能仰起頭來,讓鼻血迴流到身體。
廖健城握在手裡的槍已越握越鬆,現在任興銘和蕭雲都把槍對着他。戴墨鏡人已把槍對準蕭梓彬。
而蕭梓彬呢?他的槍卻無奈地在任興銘、戴墨鏡人和蕭雲之間轉動着。
蕭梓彬見廖健城沒有舉槍的意思,顯得非常不安,就說道:“廖大哥,請擡起槍來呀。”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命令的口吻對廖健城說話呢。
但是,可惜爲時已晚,這個蕭雲早就向前踏了一步,就來到他的面前,然後就把槍頂在了廖健城的太陽穴上。
“給我往下走。”蕭雲取下了廖健城的槍,命令他道。
丁紅教授聽到蕭雲說話的時候,就擡起了頭,那表情顯現出無比的愧疚與難過。於是,她只好呆呆地看着蕭雲逼着廖健城,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向下走。
當他們從呼延恆明身邊走過的時,蕭雲才才發現這個呼延恆明正仰着頭。於是,蕭雲就奇怪地問道:“呼延恆明,你這是怎麼了?”
“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您能不能把他放了?”呼延恆明仰頭說話時鼻血正向迴流入,鮮腥的血正被喝回自己的肚子,這讓他感覺非常的難受。
蕭雲見呼延恆明很難受的樣子,就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從前我有很多手下都死在他爸的手裡,今天抓住了他,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呼延恆明堅持說道:“我已經答應跟着您,但您也答應我一次好嗎?把他放了吧。”
蕭雲猶豫了一下,見呼延恆明這副模樣,只好硬着頭皮答應,說道:“好吧。”
蕭雲用槍指向蕭梓彬,說道:“你也跟他一起走。”
蕭梓彬在一步步的邁下臺階,手上的槍仍然緊緊地握着,直到他和廖健城一轉身下了四樓。
廖健城在離開之前,就看了一眼呼延恆明。不過,他只看到呼延恆明的下巴和那細細的脖子。
廖健城非常奇怪,他幹嘛要來救自己,他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