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那兩個雙胞胎看見李薛強這樣的威武,心裡不覺感到很沉重,他們哪裡會預測到,在這個小小的警察局裡面,居然有一個武功如此高深的傢伙呢。因此,自己現在遇上這個活羅剎,真是隻有自認倒黴,以及自己責怪自己,剛纔出師不看黃曆了呢。
於是,那雙胞胎就非常謹慎地慢慢地走動着,同時,爲了提高戰鬥力,他們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了兩把鋒利如霜的小短刀,這把小短刀,卻比那匕首稍微長一點。但是,卻比那短劍短一些。至於造型呢?卻是製造得很奇異,既像蛇又不像,既像矛,卻更加不像呢。
李薛強見到他們掏出這把怪異的小到來,就知道他們要向自己下毒手了,於是心裡不免就有了一點的驚慌,於是,他就怒氣地瞪着對方,也呈現出無限的殺氣。
這個時候,那個警察局長手中就掏出了手機來,想八大一個電話,但是又貌似有點猶豫。現在見到這兩個殺人犯掏出小刀來要殺人了,於是就下了決心,將那個號碼按了下去。
“他們要刺殺你了,你要小心呀。”這個時候,宋霜霜見到那兩個雙胞胎掏出了小刀要刺殺李薛強,不覺就立即提醒他道。
李薛強聽了宋霜霜的提醒之後,不覺心裡感到一陣溫熱的感覺,這個時候,李薛強就覺得這個宋霜霜並不那樣可惡了,相反,卻顯得有點可愛了呢。
“這位兄臺,咱們一向捧行的原則就是河水不犯井水,我們前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爲什麼對我們趕盡殺絕,放我們一天生路,日後也好想見呀。”那個雙胞胎再次苦苦哀求李薛強道。因爲他們感覺到,就是兩兄弟加起來,也未必是李薛強的對手呢。
宋霜霜怕李薛強上了這個兩個殺人惡魔的當,就慌忙對他說道:“李薛強,你不要上了他們的當。俗話說得好,放虎歸山,禍患無窮,你今天就將他們殺了吧,也好爲民除害呀。”
李薛強聞言,不覺就 點了點頭。然後李薛強就對着那兩個雙胞胎搖了幾下頭,然後就說道:“呵呵,真的很不好意思啦,對於你們兩個殺人惡魔,我如果放你媽出去了,那不會是自找苦吃?因爲假如明天你去殺害我的親人,那我不就成了歷史罪人?所以,你們還是認命吧,今天遇上了我,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裡吧。”
宋霜霜聽了李薛強這番話,在心裡不覺對他又產生了幾分好感,心裡還在暗暗地想道:“這個人對他的親人是這樣的關心,也真是很有孝心哦。哎,如果有幸當了他家的親人,那也是一種幸福哦。”
宋霜霜想到這,不覺就感到那臉上熱辣辣的啦,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這位兄臺,俗話說兩虎相爭,必定全傷。 只要我們兄弟兩齊心協力,我想也不一定不是你的對手,因此,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還有,如果你放了我們,今天的事情我們就一筆購銷,今後我們從此遠走高飛,不會再找你與你的親人的麻煩,怎麼樣?”那兩個雙胞胎仍然不死心,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說李薛強道。
因爲,這兩個雙胞胎知道李薛強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假如他們兩兄弟齊心合力,就是有幸將李薛強打贏了,也必定會伸手重傷,就再難以應付那一大班如狼似虎的警察了呢。
因此,假如不是到了那生死存亡的時候,這兩胞胎是絕對不願意與李薛強交手或過不去的呢。
“你們,不要再說什麼廢話了,反正,正邪兩路人,我與你們是在兩條平分線上的兩種人,怎可以相提並論的呢?你們,還是乖乖的束手被擒吧,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啦。”李薛強這個時候只想速戰速決,因爲他心裡想的卻是那個躺在醫院病牀上的母親白琪韻,於是,就非常的不耐煩地對他們大聲喊道。
李薛強說罷,就凝神提氣,將那女媧娘娘的神力加持到自己的雙腳和雙手上面了呢。
那一邊,卻說在昏黃的路燈下,蕭雲的歉意濃濃的,這樣的他的表現讓車傑釗覺得很是奇怪,車傑釗一直覺得蕭雲會掄起拳頭重重地給他很多的拳頭。
但是,車傑釗卻想不到,蕭雲連拳頭都沒有握緊,而是聲音在自己的耳邊盤旋着,帶着淡淡的傷感。
“所以,車傑釗,我和蕭如紫是永遠也不能夠做親密愛人的。”雖然蕭雲其實也想要那樣,但蕭雲也不知道,他要怎麼樣,才能夠成爲蕭如紫的男朋友,要怎麼樣,才能夠給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幸福。
車傑釗煩躁地將手裡的菸頭,重重地丟在地上,徑直站起來,將地上的菸頭重重地給踩-踏着,好久好久地回不過神來。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呢?”車傑釗冰冷的聲音對蕭雲充滿了責問,蕭如紫那般地愛他,而他竟然還在說着如此的冰冷的話語。
車傑釗和蕭雲就圍繞着蕭如紫這個女人在談論着,他們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夠平息下來,拿心情卻變得更加的沉重了呢。
蕭雲一扭頭,卻看見了自己被燈光拉得很長的身影,他的心情也是過了很久纔可以平靜了來,然後,他重重的嘆了一口大氣,然後就說道:“車傑釗,我要將蕭如紫的一生託付給你,你說好嗎?”
儘管,蕭雲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感到很痛很痛,他說這句話,也是經過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口的呢。
但是,蕭雲也知道,自己與那個蕭如紫之間的故事,也該結束了,長痛不如短痛,蕭雲於是就想快刀砍亂麻,好將自己和對方的感情釋放開來。
蕭雲的這個決定,其實是車傑釗非常的想得到的。但是,這個決定,如果是蕭如紫說出來,那車傑釗就沒有什麼可說,但是現在,卻是這個蕭雲自己對他說出來,那就讓車傑釗感到有一種被欺辱的感覺。
同時,車傑釗也感到蕭雲這樣說出來,是對蕭如紫那一份真愛的蔑視和踐踏。蕭如紫卻是車傑釗心中的女神般的人物,現在她被對方欺辱了,他怎麼會不生氣的呢?
於是,心裡怒火中燒的車傑釗,立即手掌緊緊地揣成拳頭,然後,他掄起那個碩大的拳頭,就毫不留情地衝蕭雲的腮邊飄下過去,力道很大很重。
而蕭雲並沒有還手,任由車傑釗不停地砸着,一次、一次又一次,車傑釗也記不得他打了多少拳頭,只覺得自己的手很痛很痛。
而蕭雲卻一點兒也沒有還手,他的拳頭緊緊地握着,腮邊瞪大眼睛,泛滿憤怒地問道:“你怎麼能夠說出這麼混賬的話呢?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麼地愛你嗎?爲了你,她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你怎麼可以這麼地混賬呢?”
儘管,蕭雲是一個黃階中期的武者,還是易拳道的高手,對着車傑釗的拳頭打擊,他卻是輕易就可以躲避開。但是,他卻貌似要贖罪似的,卻任由車傑釗的拳頭一拳一拳恨恨地打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卻不躲不躲避,也不還擊。
然後,蕭雲就伸手將嘴角掉下來的鮮血擦拭着,話語卻依舊是剛剛的那般冰冷:“你要同她結婚與否,你就看着辦吧,總之我不能夠和蕭如紫在一起了。”
蕭雲狠心的話語拋下之後,他也拖着滿身滿心的疼痛,邁着腳步緩緩地地走動着,很久她都是皺緊着眉頭的。
好久好久之後,車傑釗才從愣怔的狀態當中給回過神來,那個男人竟然主動將蕭如紫讓給他,這讓他覺得好痛好痛。
“蕭雲怎麼能夠這樣的呢?他怎麼能夠這樣的呢?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喜歡他嗎?而他卻視而不見嗎?”車傑釗不覺煩惱着想着。
慌亂不堪不停地在耳畔環繞着,車傑釗重重地嘆着氣,回到車裡,一臉的呆愣,怎麼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從剛剛的場景當中恢復過來。
如果蕭如紫知道蕭雲將要把她當做物品一般地送給自己,她會是怎麼樣的感受呢?她一定是會痛苦地眼淚徑直往下掉下來的吧?
擔憂不停地在車傑釗的心裡升騰着,讓他覺得很是難受。電話的鈴聲這個時候,卻響了起來,很是不和事宜地打亂了他的思緒,看着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臉色在一片慘白的狀態當中恢復過來。
剛剛都還在呆愣狀態的車傑釗,此時整根神經都繃了起來,心慌亂不堪,他將電話接通,然後就恭敬地說道:“媽媽,請問有什麼事情呢?”
電話那頭的洛虹妹聲音當中投射着一種冰冷,即使是電話距離很遠很遠,他也能夠感覺到那種冰冷帶給他的渾身寒冷。
“車傑釗,你伍叔叔的女兒回會了,今晚她要到我們家裡來,你過來見個面,然後我們就把這件婚事給定下來吧。”
洛虹妹的聲音是非常的冰冷的,儘管她說着的是如此喜慶的事情。